因为这一笑，两人之间的关系莫名的被来近了许多，李小六讪讪的一笑，心道这个濪毓并不是那么的难以相处嘛，其实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个芳华正茂的少女而已。
想到这个，李小六对她的亲近之意更加浓厚了，大家都是同龄人，虽然实力相差较大，可也没必要搞得很生疏嘛！
濪毓一笑之后，不由得轻松起来，前所未有的轻松，从小到大，她都在人们那期盼尊敬的目光中生活，从小就高高在上，更从未向别人展开过心扉，加之她修炼的是水性中的冰之巫力，跟让她习惯了枯寂冰寒，不苟言笑，在巫殿中，她是著名的冰美人。
对李小六，濪毓有了某种异样的感觉，心中没来由的想要亲近，此刻，问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做公主夜灵的奴隶，但却愿意在句芒身旁当一名手下，如果……如果我想让你做我的手下，你愿意吗？“
濪毓用试探的口气询问，这对她来说是极少有的，只有当年她还年幼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得时，面对抚养自己的奶奶时，才会发出如此的询问，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忘却了这带着不确定的问询口气是怎么说的了，可是此时她说出来，却又是如此的轻松顺口，没有一丝的别扭。
李小六奇怪的看着她，道：“为什么要让我当你的手下？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濪毓嘴唇动了动，没有立刻回答，沉吟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缓缓说道：“我是巫殿的白衣圣女！”
白衣圣女？巫殿？李小六顿时呆住，脑海中一阵飞晕，靠了，她竟然是巫殿的人，巫殿，那可是大夏最神秘莫测的地方了，里面传闻中高手如云，修为通天的人多不胜数！对啊，她的修为这么高，除了巫殿，还有谁能调教出她这样的年轻高手？想到这个，李小六倒也不是那么惊讶了。
不过知道了她的身份后，李小六心情很复杂，巫殿是大夏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在那里可以学到外界没有的神奇巫术，甚至可以见到实力通天的强横人物，可是，李小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算她是巫殿的人，就算她是说明白衣圣女，可是，让自己当她的手下……这，自己当她是朋友，可以与她和睦相处，可是成了她的手下，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李小六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接受，并不是他有什么傲气，而是因为在句芒那里当手下，那是因为句芒是自己的大哥，是朋友，是他把自己带到大夏来的，何况因为自己使句芒的三个手下被杀，自己总要还他些什么。可是在濪毓面前，他却无法做到把她视为上司，或许这跟濪毓并没有领导者的威势有关，也或者，在他心中，濪毓根本不是那种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人，而是能够谈笑自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