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吸了口果汁,钱思思得意地说:“他当然也喜欢我了。不过那家伙属闷骚型的,暗里同自己较着劲却不敢向我表白,真让人着急。”
夏小川听后忍不住笑开了,伸手朝着钱思思的脸蛋不客气地捏了一把,戏谑着说:“我怎么看你都是比较着急的那个,那个男人看来难逃你的魔掌了,还是让我替他祈祷吧,阿门!”
“作死呀这么说我。”钱思思揉着被夏小川虐红的脸笑骂着打回去。
“如果你喜欢的那位先生是位正常人士的话,这么说住在我家的那家伙也不是同性恋了?”两人笑闹了过后,夏小川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来若有所悟地说:“这就难怪了。”
“什么?”钱思思有些不明所以。
“哦,没什么!”夏小川回过神来抬腕看了看表,见已经到上班时间了便打开包包将自家的备用钥匙递给钱思思说:“你要不逛街的话就先回去吧,我得上班去了。”
“闷了这么些天我才不要这么快回去呢,再说一个人呆在家也没劲,我到处逛逛去,等你下班时咱们一块回去得了。”钱思思随着夏小川一块出了门,朝她挥挥手将手抄在口袋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出差回来后又是忙碌的一天,想到钱思思还等着,夏小川难得地准时下班。
入冬以后天色也较以前要黑得早些,当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夏小川的住处时吕肖雅早就等在那里了。钱思思在夏小川身后小声地问:“你通知我妈的?”
“别告诉我你不想回家,你只不过是少了个台阶而已,现在梯子我是替你找来了,要不要顺竿下就看你自己的了。”夏小川回头攥了钱思思朝吕肖雅走去。
钱思思半推半就地随着夏小川往前走去,暗里却小声地在夏小川耳边嘀咕着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川也,谢了哈!”
就这样,钱思思终于结束了流亡生活,“极不情愿”的在吕肖雅的眼泪攻势下“被逼”回家了。
望着被吕肖雅挽着胳膊仍使着性子的钱思思母女的背影,夏小川心里除了羡慕,更多的是落寞。搓了搓冷得发木的又手,夏小川顶着寒风朝自家大步走去,告诉自己并不孤独,至少还有小可怜陪着自己。
开了灯,屋子里迎接夏小川的仍是一室的冷清。利落地做好做菜,正奇怪展鹏怎么还没回来时,从他的屋里却传来轻微的声响。夏小川狐疑地走近他的房间,发现虚掩的门内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难道这家伙又……
夏小川毫不迟疑的推门开灯,不过床上并没有她想象的情况发生,展鹏苍白着脸在床上辗转反侧着,看样子十分难受。夏小川这才想起他早上就说不舒服的。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近前伸手推了推展鹏,夏小川难得地关心。
展鹏无力地睁开眼睛望了夏小川一眼,颇为难受地说:“我觉得全身酸痛,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可能是昨天夜里受凉了,家里有备感冒药没,有的话给我两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