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谁啊?”
“气势冲冲的好像不坏好意呢?!”
“还叫着家主的名字,莫不是与家主有仇?!”
“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吗?”
“…………”
伴着灵力传开的雄厚声音,传到演武场至整个绾家。前厅已经聚集了不少绾家弟子,一个个与周旁的人私语,眼神不时看向厅内的人,又很快低下。
“绾牧航!是不敢出来见老夫了!”羽炀再次用灵力传声,浑厚的灵力让实力尚浅的弟子顿时感到心神不稳,初入门的弟子更甚有几个已经嘴角溢血。“何以见得!”绾牧航单手拢与身前,看着面前不善的羽炀。“绾牧航你以为你能躲长久?把桦儿交出来!”羽炀方正的国字脸满是怒气。“为何非要这般逼我们!”绾牧航掩在袖口下的手慢慢收紧。“如何?若不是你迷惑桦儿,凭她的身份怎会嫁于你!”羽炀宽大的衣袖狠狠一挥,灵力附随其中,绾牧航的脸上便以是红痕布上。厅外的弟子惊呼!这可是家主啊!
“够了!舅舅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们!”羽桦烟转眼便到的绾牧航的身边,手掌抚上他的脸,没有一丝血气的唇瓣颤着:“牧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无碍。”绾牧航揽过羽桦烟,向羽炀轻摇头;“不可能的。”
“冥顽不顾!就算你们躲了这些年,可还是被我们找到,你以为如今还会由桦儿在你身边!”羽炀怒道。“舅舅如今我已为人妻,为人母,就算把我带回去,那又有什么用呢?”羽桦烟泯泪。“为人母!好!好!好!”羽炀周身怒气,灵气因为发怒微微有些控制不当,开始外溢。
绾氏族中的长老见此不妙,忙让前厅聚集的人散开。“回去!统统给我回演武场!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来前厅!”
漫天灵力宣泄而出,将整个前厅笼住,形成一个巨大的灵力罩!再进不来任何人!
“孽种呢!你们的孽种呢!”羽炀越发怒气,这些年族中一直在找羽桦烟,上界这十几年来都寻遍,只是未曾想到过他们居然逃到了下界,下界的人很难去上界,而上界的人也同样很难来下界。下界想要去上界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飞升,飞升的时候上界会有神使来接去上界。而上界想要来下界只能用传送阵,但是传送阵启动的方法,却是无人敢用。因为启动传送阵只有一个办法,用羯兽的脖颈血,加上碧漾草的草汁,浓混之后,再用狇虬兽的毛发与繁云树的枝干制成兽笔,制成的兽笔染上血草汁,在传送阵前虚空写上,下界你要传送到的某个地方的地名。由于需收集的东西实在太珍贵,而且下界灵气比上界匮乏了不知多少倍,以至于没有人会用这个办法。而到下界却只有这一个方法,从而没有人会想到两人竟然会逃到下界来,才让他们躲了十几年。
“舅舅!那是我的孩子!不是什么孽种!”羽桦烟吼着,那是她十月怀胎,满怀期待的孩子。那是她倾注了所以心血的孩子!那是与她同甘共苦、至死不渝良人的孩子!如今却成了孽种怎么能不吼,怎么能不怒!绾牧航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我敬你是长辈!可如今你却这般羞辱我的孩子!你!”孩子是他们不能碰的底线。
“羽桦烟!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你们本就是不能在一起的!”羽炀看着她不住地摇头。“舅舅,我这辈子只会爱他,下辈子也是。”羽桦烟默默地说,声音坚定。“求舅舅成全。”绾牧航猛的屈膝跪下。“牧航、”羽桦烟看着身旁这个屈膝的人,一个男人可以为自己的妻子做到下跪这般,还有什么可求!也是跪了下去:“求舅舅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