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凰彦说:“你继续跟踪他。”
凰彦正要走,我突然叫住他,让他把那张纸条给我,我施了法,上面却写着:我们经过昨晚之事损伤严重。又叫凰彦重新叠好用飞鸽传给了倭寇。
我把飞鸽放出去,就立马有新的消息回过来,我们之间联络的速度连我都不敢想就短短的一下午,就有许多信件。
第二天,我刚把飞鸽放出去,它就被射死了,我一看,眼前出现了一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坏人,凰彦在一旁拉我的衣袖,说:“这个就是叛徒。”
如果这个是叛徒的话那这只飞鸽跟着他的时间就比我更多了,我都与这只飞鸽产生了感情就更别说他了,他还真是心肠歹毒,连自己的飞鸽都想杀就杀而且全然没有伤痛的感觉。
我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他非常平静,非常安详,朝我鞠了一躬,说:“梁王爷还有各位大人请您,请。”
我一看飞鸽的尸体,就知道肯定有问题,而且此去铁定没有好事。果然!
我一进去,看到的就是官员们全部都在,而那位身穿白衣的心狠手辣的人原来就是那天帮我求情的一位老头的儿子,也是一名五品官员。
不过幸好雪儿不在。而梁王爷也还没有到。
突然,那位穿白衣的五品官员问:“你可知罪?”
我不禁笑出了声。
好多老头子都怒斥:“你要干嘛!”
“我虽然聪明,但是你们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问题,我又怎么知道!再说,你们主子不在,就有人狐假虎威!”
那白衣男子倒不生气,说:“你勾结倭寇,混进军营,将我军消息传递给倭寇,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过,你们可有人证物证?如此乱诬陷人,还将我当犯人似的询问。”
“谁说我们没有物证!”有一位老头子说,那就是那位白衣男子的爹。
我心里想到一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冷笑一声,还真是这样。
有两位士兵搬上来一个桌子,上面全部都是我与“倭寇”传递的信息。
脑子飞快运算,看来,我被上了圈套。
“怎么样!这算不算物证!”
“这的确是与倭寇传递信息的纸条,只是谁又能指证这是我写的呢?”
“除了你还有谁,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忠心耿耿,就你一个是我们不知道身份,不知道来历的,我们里面就你嫌疑最大,而且这字体秀丽,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一定写不出,就只有你,你的那四位姑娘和白雪。我们旁敲侧击的问过,你的那四位姑娘和白雪皆不认字,不识字,不会写字。”
“哦?是吗?只是有人可以模仿我的笔迹,再传信息给倭寇。再说,我们这里就有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恐怕他写的字,跟这个差不多吧!”
“你不要再垂死挣扎了!我们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休要抵赖!”
“哦,我忘了,那人证呢!”我话音刚落,梁王爷就到了。
只是我无心顾及梁王爷,他们行了礼之后,梁王爷就开口说:“无阙,司空傲珊姑娘怎么了?”
只见白衣男子回梁王爷。原来那名白衣男子叫无阙。
无阙说:“司空傲珊姑娘这两天一直在用飞鸽传书,而在下看飞鸽是飞往倭寇的营内的,所以深觉不妥,便截下来一看,原来司空傲珊姑娘是我军的叛徒,她一直在将我们军情大事告诉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