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菜听了女儿的话后,微微一笑:“不愧是我王氏美菜的女儿,美因,你跟在那个男孩后面,直到他停下来,你才可以停下来。”“恩”“不管你第一次是否能跳上那个屋顶,如果第一次不成功,那就再跳一次,直到你成功为止。跳不上去爬上去,我就是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一直这样才慢慢练出来的。相信你,有这个天赋。”“妈妈,我去了。”
可见那还是的美因是那么坚强,有着与母亲一样的好强和勇于拼搏的精神。看着女儿,美菜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从女儿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功夫不完全是教出来的,还要靠自己练出来。没有艰苦的童年,哪有成才的女强人。”美因第一次望着这么高的屋顶,一步一步靠着自己的小腿爬上去,还没爬上几米就双腿一滑摔了下去,膝盖上的皮都磨破了。即便这样,她没有流一滴泪,而眼泪却在她眼眶里打转转,这对一个还未满六岁的小女孩来说,该是怎样的考验?美菜亲眼目睹了,但却没有上前。
美因没有顾及腿上的伤,忍着疼痛往刚才摔过的地上继续爬了上去。。如果没有爬得太高,摔下去不会死的话,美菜根本不会上前去接住美因。“这就是残酷,不要妄想着你受伤时会有谁来扶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自己才能保护你自己。即使是伤痕累累,也不会有人同情你。”大概是从小就经过这样的磨练,美菜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个这个乱世的人定了死罪。
之后的好多天里,美因和妈妈都逗留在这附近,那小男孩和那剑客也在这周围。那日黄昏,美因呆在屋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个时候,那个小男孩递给她一条毛巾:“累了吧。”“你是。”“燕公希服。”“刚才那个剑客。”“他是我爸爸。”“哦,我叫王氏美因。”“我们算认识了吗?”“算吧,你学功夫有多久了?”“比你早十个月,你是刚学的吧。”“恩”“你天赋很好,我们一块儿练吧。”“好的。”
美因是聪明,学什么都快,功夫很快赶上了希服。“你进步的真快!”“没什么,你也不差呀。”希服一笑:“你的轻功已经比上我了,加油吧。”看得出,此时的希服对美因已经有好感了,可美因却毫无察觉。不过那个时候,希服他们还没有一个燕公府,父亲不过是一名剑客。好在他们不是女子,武功高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希服的母亲是琉璃国一个将军的女儿,奉父母之命指婚给一个陌生人,而她却逃婚了,她是一个追求爱情的女子,不愿这样白白嫁掉。在逃婚的路上她也不知往哪儿去,好在认识了希服的父亲燕公旦,并对他一见钟情。而燕公旦因娶不到帝姬公主心灰意冷,又加上希服母亲的强烈追求,所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希服的母亲为妻,并生下希服。
一天,美因看见大街上走着仪仗队,燕公旦带着希服穿着白衣走过每一条街,原来是在办丧事。她很不明白的是,希服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连一丝泪痕都没有。他们再一次见面时又是两天后,希服平静地说:“我妈妈死了。”“你一定很难过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爸爸的漠不关心。”“妈妈不在了,你不伤心吗?”“她是自杀的,我只为妈妈感到可惜,她爱错人了。”“可是。”“为那些自己改变不了的事实伤心,还有什么用吗?”“你妈妈不爱你吗?”“她只是在追求她的爱情,并不懂得如何去做一个母亲。”“原来你的命也不好,我们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你在乎父爱母爱吗?他们只是把我们生下来而已,即使他们不再给予我们任何东西,但他们已经给予了我们生命。”“你不可往他们爱你吗?”“如果他们不在乎我,我也没办法。再说他们已经把我养这么大,爸爸还教给了我功夫,更多的,要我自己去争取。”“我没有你这么豁达,我恨我的父亲,抛下了我们母女俩,不然妈妈根本不会那么辛苦。”“你是同情你妈妈吧。”“是吧。”
直到现在,美因才彻底明白,希服这么多年内心的豁达。没有一个孩子是不渴望父爱母爱的,而希服的父亲是一个冰冷的剑客,只对帝姬的情思绵绵,甚至对希服这个儿子都不是很在乎。希服的母亲,只是个娇小姐,就如希服说的,不懂得如何去做一个母亲,只知道追求她的爱情。铁布的存在是个错误,希服的存在又怎么正确?每个人的存在都没有错误和正确的区别,存在了就是存在了。即便是自幼就没有得到一丝一毫家庭温暖的希服,这一切都没有使他的性格变得冷漠、孤僻、无情,他可能觉得母亲的自杀实际上是对她的一种解脱吧。这就是希服,自从认识了她以后,他把她当成世界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童年也有了一个她的存在;在她心里,也是如此,如果没有希服,她哪里会忘掉父亲带给她和母亲的伤害,又怎么会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得到除了母亲外别人的关爱?或许她自己都不明白希服的重要性。
当美因在此正刊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希服的怀里,希服的一只健将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身子:“美因。美因。你终于醒了。”“希服。那些我埋藏已久的东西,不太放在眼里的东西,我常常忽略却最重要的。是你。”“美因,有你这句话,够了。”美因这才知道原来是希服唤醒了她。
“小美人,你竟然还能睁眼,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呢你醒来也没有什么用了就凭你们两个连我的火魂术都对付不了,更不用说对付我们两个了。”这个时候,一包烟雾弹使佟月仙、佟潇湘一时被呛住了,再看得清楚时,希服和美因都已经不见了。原来美因和希服又一前一后的逃了,他们奔跑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前面这幢楼好高!”“跳!”美因一口气跳了上去,希服也跟了上去。“美因,下面全是阴阳家的奴隶!”“上面也有,那大鸟!”“怪不得晚上一个人影都没有。”“现在看来不能下去了,只能从屋顶上撤。希服,你跟着我跑!”“好!”“糟糕,这条通往学院的路上被大鸟堵住了!”“美因,往那走,正好绕点弯路,他们阴阳家也不易找到学院!”“好主意!”美因往另一个屋顶跳去,那速度,简直是神速。
“希服,看到那个高塔了没?我们往那儿去。那边没有机关鸟,并且机构复杂,易藏身。”那高塔高的不是一点点,距离也太远了点,要跳过去,除非借助些什么力量,否则根本跳不过去。“美因,这。”“小俞蛇尺!”美因抽出小俞蛇尺,对准空中一只大鸟,蛇头咬住机关鸟的翅膀,美因借助它的力量蜡烛小俞蛇尺的一端迅速跳上空中的另一只机关鸟,再跳往对面那个高塔,迅速跳上高塔。而希服没有武器,只好凭空跳上阴阳家的机关鸟,由不得他犹豫一下,前几步都很顺利,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由于机关鸟射下一支箭,希服为了躲剑分散了些注意力,差点摔下去,好在美因把小俞蛇尺扔给他:“接住!”
借小俞蛇尺的力量,希服才险些不掉下去,并在两秒之内迅速跳上高塔上,美因这才收回小俞蛇尺。“总算逃过一劫!”“好险,看来晚上这里到处不安全。”“你不觉得很好玩吗?我们以前不总喜欢这样玩吗?”美因盈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