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神兵侠将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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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地主夫人深忆

在阴阳家内部的美因和希服,已将需要炼成的药水完成了一半。每一件炼成的药水,都有官门夫人各自代表的颜色。比如铁心的代表色是粉色的,问天的代表色是蓝色的,..。估计只有这样,每个人近三年的成果才会真正有一个突破吧!谁也不会看到这样一瓶小小的药水会有什么大的威力。它们的牙呢算淡定,却有着比它本身该有的颜色更加多的艳丽。

“这些药水倒挺好看的,总感觉.它们好看得不真实。”希服拿起其中一瓶,那是属于美因的金黄色,美因见了说道:“它们在一开始就被动了手脚,下了阴阳术,所以才会这样。因此我们必须保证它们除了阴阳术外不出任何别的差错,一丝一毫的杂质都不可以放过。”

“我知道,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药水受阴阳术的影响会造成什么后果。”

美因微微一笑,又像是无可奈何:“没办法啊,时间快到了,我们总不能因为那些植物加了阴阳术就停止我们的原计划吧。唯一能做的,只有将计就计,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是有意见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吧,虽然一开始我也赞同你的做法。”

“大不了我们神兵侠将所有人都加入有阴阳家,利用阴阳术对付阴阳家,说不定还能帮上我们一点忙。”美因的想法也够大胆的,不过呢,这大胆的想法,还可能真的成为现实。

药水的提炼几乎一刻都没有停过,看似简单的一个小小的步骤,实际上可叫人伤透脑筋。不仅要配对好加入的生命的液体保证不多加或少加任何一种液体,并且每加入一种液体都要讲究具体成分的比例..。

另一边,为了了解地主的那句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茉莉经常跑地主府,想找老管家问个明白。只是这件事就像是个封存的秘密,一般,除了地主府的老管家,其他人就更没消息了。不仅少地主很想知道地主什么意思,并且茉莉也非常关心这个问题,他们问得让老管家烦了,他便一个字也不理了。他越是不说茉莉就越是猜到他一定知道。

那天,少地主去修炼闪剑,茉莉又去找了老管家。盯得紧了,老管家现在一见到茉莉,转身就走。

“地主府的过去你不会不知道,只是你应该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不肯说出来罢了。我们想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并不只是满足我们的好奇心那么简单。少地主有权利知道那些,既然我们想知道,那就证明我们能承担起哪怕再痛苦的真相。地主夫人和地主为什么会对少地主这般残酷,应该不止他们心中只有阴阳家吧。我愿意和手地主一起承担这些的。”

奈何,老管家只抛下一句:“他还是永远不是知道的好,反正他当他的父母全都死了,又何必要知道?”

“.你就不能告诉我们吗?”

“少爷有你就够了,那些永远的过去,不要也罢。相信掩埋这件事是对的,不要再问我了。或许等到我觉得我该告诉你们的一天,我就会说的。”说完他就离开了。

“..”

阴阳家那边,几个奴隶正在为地主疗伤。上次潇湘的那片叶子,以及他刺自己的那一无疑是给他留下了伤口。

“主儿,让我来吧,我也可以的。”

地主夫人上前想为地主疗伤,还是被拒绝了:“不用了,让他们来就足够了。”

“主儿.”似乎有些委屈,却无力反驳。

“你下去吧。”像是命令下属的语气,不带什么别的感情。

“是,主儿。”

地主夫人不舍的离开,站在门口悄悄地看着地主。唉,这个人,永远只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她这样想着,再无其他怨言,思绪又像是回到了从前:

那一年,据说是某个国家的最后一位公主留了下来,没有人记得那是个什么国家,也没有人记得这位公主叫什么。逃亡的时候,一个老嬷嬷带着他来到权威国的地主府,她只有十岁。

老嬷嬷的最后一句话是:“求你们,把公主,抚养成人。”她死了,那时的地主和地主夫人显得非常友善,不仅把她收养了,而且把死去的老嬷嬷厚葬了。他真的非常漂亮,一身蓝白色的衣服,一张秀气的小脸并非看出害怕和不安。唯一的缺点是,无论问她什么有关她过去的问题,她的回答总是不知道,因为她失忆了,就连父亲和母亲是谁,她都一无所知。

地主和地主夫人有两个儿子,一个文文静静的,很受他父母的喜欢,命令为少地主,也就是未来的地主;另外一个偏爱练剑,从不与旁人接近,经常目中无人,为此身边人只能无视他,甚至,他连个名字都没有。

然而整个地主府中,只有她一个人关注着他,一开始,她总喜欢偷偷摸摸地看着他练剑。而他似乎习惯了孤独,不喜欢任何一个人陪伴左右。到了后来,他渐渐习惯了身边有她的陪伴,整个童年,唯独她一人陪着他度过。不管他在乎与否,不管他把她当成什么,不管他目中是否容得下一个她,她一直陪着他。

她十五岁的那一年,地主夫人笑容可掬地搂住她:“孩子啊,你做我们家儿媳妇好不好啊?少地主好像很喜欢你呢!这些年你和他们兄弟俩做了五年的青梅竹马,相比感情也挺深的吧!”

她呆住了,随后回答:“你,真的希望我嫁给少地主吗?”呆萌的眼神,迟疑地问了地主夫人。

“当然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我最满意的人选。这样一来,你就是未来的地主夫人了,地主府永远都是你的家。

她不解地说了句:“少地主,好像并不是你们的长子。”

“那倒是真的,我们的大儿子,他终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去外面闯荡,不可能永远在这里的。他生性固执,我们也管不了他,就随他去了。”这是五年以来地主夫人对他长子描述最长的一句话,深深烙在了她的心中,对他而言这又是个什么概念?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他向来不喜欢说话,他也只跟我们说过一遍。就像是,他决定的事一定会做到,他会用行动来完成他想做的事,最多只用一句话来表达出来。”

地主夫人描述完他后,又说:“至于你和少地主的婚事我就这样定下吧,不用再管其他的事情了。”地主夫人并无给他选择的机会。她呢,是地主府把她养大的,她自然是没有什么资格去反对地主夫人决定的事情了。

于是,那是她和他“最后”一次的见面了。

“你真的要走吗?”她几乎半带哀求的语气,充满了不舍。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仍没有停止挥剑。“我要成为你弟弟的新娘了,你妈妈决定的。”

“..”

“你还会回来看我吗?”并非“我们”,她说的是“我”,因为她希望,他会回来看她,单单是来看她。哪怕愿望被破碎,哪怕是奢望,哪怕换来的是失望。五年的陪伴,即使在他心中与别人是同种概念,她不在乎了。

她顿了顿,随后答道:“也许不会。”这个人,永远是惜字如金。

再无别的话语,他离开了,他就这样消失,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几乎不会有人知道他所向往的是什么,他十八岁的年龄就离开家的原因。他不愿意和任何一个人分享他的成果,以及他想要做的事。对于她,可能算得上一个女性朋友,又可能不是。

她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明明有那么多人目睹着他离开,竟没有一个人拦着他,不用说拦住了,甚至连声的“再见”都没人对他说。就好像,他是空气,就算看到了也全当无视他的存在。

她一路追着他,不顾他人的眼光,只是他走得太快了。直到他离开大门口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原来,我不仅留不住你的心,并且就连你的人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