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蔚念的皇兄皇姐除了一个爱看热闹爱和渃蔚念一起疯的六公主渃蔚濛没有毕业会狐族外,其余的姐妹都要回狐族了。创世神有明确的规定所有生物【不包括人类】15岁的成人礼可以出来人界历练,而18岁的成人礼便一定要在自己种族的领土上度过,意思就是,渃蔚念的皇姐皇兄们在渃蔚念刚来后就要走了,对此渃蔚念表示对创世神十分不满意,以至于她最近几天都一直粘着她的皇姐皇兄们。有时他们有事,渃蔚念就拉着渃蔚濛去大街上疯玩一通以表自己对创世神的不爽。她的兄长们也没有下限的宠溺着她。每天换着地方带她出去玩。
然后就算是渃蔚念在舍不得,她的兄长们也还是要走的。渃蔚念深紫色的眼里闪着泪花。瘪着小嘴,好不可怜,长姐渃亦熙疼爱的揉揉她柔顺的冰蓝色长发,温柔道“蔚念,别太伤心了。在等三年。你就可以回来找我们了。记得不要相信蔚濛以外的任何人。”说道这里她的表情很凝重。渃蔚念点点头。渃蔚濛大大咧咧的拍拍渃蔚念的肩膀。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没事。有我罩着小妹呢。能有什么事?”她的手刚拍了两下,二哥渃熙景就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愣是把她吓得马上把放在渃蔚念小肩膀上的爪子拿了下来,她对面一个和她差不多模样的少年一看她这样。马上就乐了“你渃蔚濛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嘛,怎么着,被二哥吓到了?”那是渃蔚泞,和渃蔚濛是双生子。一直对渃蔚濛比他先爬出母亲莫念珊的肚子所以理所当然的做了姐姐这点很不爽。所以就处处和渃蔚濛作对,不过有外人针对渃蔚濛时他还会帮她就是了。他自己是这样解释的:自家的逗比不能拉出去晃。只能给自家人欺负。不过他自己觉得很爽的一件事就是他在渃蔚濛念高一的时候就跳级到了高三。所以现在才可以和兄长和姐姐们一起回去。他的脸上扬着欠扁的笑容道:“渃蔚濛我不在你可别被别人欺负了。要好好保护蔚念阿”渃蔚濛不屑,除了他还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她作对?!
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的好吗?!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姐姐们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渃蔚念的心情谈不上好过,懒洋洋的跟在渃蔚濛的后面,那丫头是个没心没肺的。自己蹦蹦跳跳地好不欢快,或许是没有了那个魔王来针对她所以心情好而已吧。渃蔚念还是问了:“六姐,你不难过吗?”渃蔚濛停了下来,并没有转身看渃蔚念,道“难道有用吗?如果有用的话,她就不会死了,与其兀自难过。还不如挂上虚伪的笑容面对未来的日子,这样你才不会对现在后悔。”说完,自己继续往前走,渃蔚念思考着她的话,也没有追上去,等她们两反应过来时,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当即就慌了。渃蔚念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她坐在喷泉正前方的椅子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渃蔚濛慌乱的满校园跑。急的差点就用兽吼了,她淡蓝色的眼里闪过害怕。慌张和恐惧!她好像又把小妹给弄丢了。那次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她不小心把她弄丢的话,她就不会死了阿。
渃蔚念的小脑袋点了又点,深紫色的牟子也不自觉的闭上,其实她也不想睡,但是今天送哥哥姐姐们离开她的精神就已经不行了。在加上现在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渃蔚念的小脑袋狠狠一点,差点把她的小身子整个带到,她以为她会和大地母亲亲吻的,可是没有,她的小脑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渃蔚念呆萌的眨眨眼,抬起头凝视自己面前的人,歪着头,思考了一会,没有想起面前的人是谁,于是她问“你好,请问你是谁?”莫禹灧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小丫头,自己都认出了她结果她还没认出自己?某个大少爷不高兴了,他问“小丫头,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渃蔚念歪歪头,似乎在回忆自己的记忆中是否有这么一号人物,一会她任命的摇摇头,表示她真的想不起来,莫禹灧提醒她:“记不记得那次庙会?”渃蔚念想了想,然后等大眼睛“你是那个漂亮哥哥!”漂亮?!那有人对一个男人说漂亮的。上一个说他漂亮的人尸体都腐烂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舍不得动这个小女孩,莫禹灧扶额,一副头疼的样子“我记得我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渃蔚念无辜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哦”胡说!莫禹灧咬牙切齿,别以为他不知道,就是她忘记了不好意思说而已!渃蔚念有些心虚的移过脑袋,忘记人家名字什么的,绝对不要承认!
“然后呢,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迷路了”渃蔚念眨眨眼,莫禹灧无视她的眼神,哼。谁让你忘记我名字来着。“没有人和你一起吗?”“有的,不过走散了。”莫禹灧认命的叹口气。看着小丫头的眼神好像是要缠着他了。他还是做一会好人把她送回去好了,想到这里,莫禹灧向渃蔚念伸出手“站起来我送你回去。”渃蔚念却没有动,仰着头看高大的莫禹灧,道“坐太久了腿嘛。站不起来。”莫禹灧没有办法,蹲下来示意渃蔚念爬上来。渃蔚念挂着可爱的笑容趴了上去,双手搂住莫禹灧的脖子,小巧的下巴放在莫禹灧在同龄人中略微宽厚的肩膀上,趴着趴着的竟睡着了,莫禹灧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没有了动静就知道她睡着了,微笑着摇摇头,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模样。手动了动,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这种感觉挺不错的,在乎一个人的感觉,至少,他并不讨厌她身上的味道,所以就算是得病了也拖着吧。或许会好的。当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意思到这个病好不了时。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至少。现在,他认为他是不讨厌现在正在他背上睡得流口水的渃蔚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