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只要我们能做得到。”程秋香自信地说。
“明天去钓鱼的时候,你们把老板大叔推到湖里去。这样问题就解决一半了!”
胡雪被气得翻白眼。既然闻箫不说,她们就只能走。走的时候,胡雪对闻箫说:“聪明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自以为是地自作聪明!”
随着关门声,闻箫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这个时候不能有意见!你们没有经历过,以为这种事能商量出办法。可是,越是艰难,我越要一个人拿主意!这才是我,我才能成功,要不然我就和你们一样了!”……
看到蒋行天回来了,蒋雅英赶紧迎了上去,她埋怨着说:“爸,你怎么不让我去?把我一个人扔下,你就不管了!”
“你去,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你都去了,我也能去。”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本来我不想来,我要是不来,你一定会被闻箫骗得团团转!”
蒋雅英竟然笑着说:“爸,你说对了!我明知道他在骗我,可是我却喜欢。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他这次玩真的了。你一定要小心。他当混蛋当了这么久,突然要当好人,他一定会发疯。”
蒋行天坐下说:“这小子长本事了!以前他就知道耍狠,玩阴招。同样是揣摩人心,同样是谈条件,他更在行了,更狡猾了。”
蒋雅英把茶放在桌上说:“爸,你先喝杯茶。我知道,今天你一定被闻箫折腾得累坏了。”
蒋行天笑着说:“是有些累了。和这小子打交道,不小心不行!”
“爸,我觉得上次闻箫对我说的话有些道理。不如,我们改点条件,给他们些好处,这算不了什么。”
蒋行天端着茶,他靠着沙发,在想着什么。
“爸!”
“我来处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你不是说明天就要回去了吗?怎么突然决定要留下来了?”
“没有我,你能行吗?”
“太好了!爸,明天你带我去玩。我还是……”
“明天你哪也别去,就呆在这里。你叫江世杰安分点。长得像猪一样,办起事来也和猪一样!”
“我一定要去!”
“你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这个时候不是胡闹的时候!”
蒋雅英不敢顶嘴了,她笑着说:“爸,以前你不是说江世杰会办事吗?要不然我怎么会叫他来?”
“遇到闻箫,他就只能干出猪一样的事!”
“爸,你这样说,等于把我也骂了!”
“你应该多向闻箫学学,特别是现在。和别人谈条件要知道进退,要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就算不知道也要把别人搞乱。要不然你凭什么谈?以后爸的家当不能给你的混蛋弟弟,还不都要给你?你要是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你还是给弟弟好了!我不喜欢管这些破事。你别总骂他,他也有本事。可惜他比不了你,要是他有你和闻箫一半本事,你就不会这么烦了。”
“你别想闻箫了。以前他不会要你,现在更不会要。这种事也是做生意,要是赔起本来,一样倾家荡产!我要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事。”
蒋雅英赶紧说:“爸,要是闻箫愿意呢?”
蒋行天笑着说:“可惜你没这本事!”
“那可不一定!”……
早上七点,闻箫准时出现在了灵狐镇的大街上。他的气色不好,可是他却笑得很开心。
知道闻箫会出来跑步,刘一山早就在等他。
“警察大叔!”打了招呼,闻箫就跑了过去。
“回来!有话问你!”
闻箫绕着刘一山跑,“说吧!”
“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我叫家秀给你弄点酒糟煮鸡蛋,你都快没人样了!”
“就这件事?”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警察大叔就是警察大叔,当警察的真不简单!”说完,闻箫就跑了。
“记得跑完步去程叔家!”
闻箫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闻箫蹲在院子外喝酒糟煮鸡蛋的时候,他看到了蒋行天。他扛着鱼杆,戴着太阳帽,看上去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乡下老头。
闻箫赶紧跑过去,他把碗递给蒋行天说:“老板大叔,你快尝尝!这东西壮阳!”
“你慢慢喝吧!我不需要!”
“英英怎么没来?”闻箫故意问。
蒋行天根本没理闻箫,他走进了院子里。
“老蒋,你来得正好!吃了早饭没?”程远志赶紧走过来热情地向蒋行天打招呼。
“听说你这里有壮阳的东西?”
刘一山大笑着说:“闻箫说的?这个死小子!酒糟煮鸡蛋,补血、壮阳,男人可以喝,女人也喝得。快来,要不然凉了。”
三个老头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屋里。
胡雪她们正坐在院子里吃早饭。闻箫端着碗走到胡雪她们面前。从上往下看,闻箫正好看到了她们敞开的胸口。
“怎么有股奶香?”闻箫喝了一口酒糟糖水。
舒青赶紧摭着胸口站了起来。胡雪却一点也不在意。
程秋香没站起来,她摭着胸口骂:“你眼睛长瘤了?”
“是要长瘤了!看到了你身上长的不该有的东西,不长瘤才怪!”
程秋香突然站起来,把碗里的酒糟全倒到了闻箫的脸上,“我家的东西都喂狗了!”
看着闻箫的狼狈样,胡雪和舒青都笑得喷了出来。
“家秀姐,救命!”
王家秀却笑着说:“等会你洗碗!对了,记得把桌子收拾干净!”
闻箫咧着嘴,闭着眼睛,他大叫:“快来毛巾来!我的眼睛!”
胡雪走到闻箫边身,她使劲地吹闻箫的眼睛,“这样好点了没有?”
“别吹!别吹!”闻箫一边说一边退,他一不小心摔倒了,碗里的酒糟倒了一身。
“报应!报应!”程秋香拍着手大笑。
蒋行天笑着问刘一山:“你这个侄子每天就干这种混帐事?”
刘一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管教不严!我管不了他。”
程远志也说:“我们灵狐镇没人管得了他!也只有我老婆和张家妹能稍微管得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