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则很简单,那就是他是头,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一个外地人,一个刚来灵狐镇不久的混蛋小子,他竟然敢当着大家的面这样说!
闻箫根本不怕,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是谁,只要有人敢跳出来反对,他就会把这个人踏成肉泥!要不然,他不会有威信,以后没人会听他的,他想办什么事都办不成!
没有钱,那就一定要团结!要是一旦不团结,那就什么都完了!
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全都安静地看着闻箫。没有人想到闻箫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个闻箫和平常的闻箫太不一样了!可是闻箫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佩服。在座的大多没读过什么书,他们是乡下人,他们是老实人,可是他们也懂,他们有经历。
灵狐镇一直发展不起来,这里需要闻箫这样一个敢说敢做敢为的人!也就是说,他们需要领导,哪怕是盲目地被领导。
程安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走到闻箫身边,轻轻地拍了拍的肩膀说:“我老头子信你!你说得对,鸟无头不飞!我听你的!”
“大侄子!我听你的!”
“大侄子!我听你的!”……
大家都鼓起掌来,这就是说他们都答应了闻箫。
王家秀使劲地鼓掌,她差点激动得流了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这样的闻箫!可她也喜欢那个“混蛋式”的闻箫……她真希望自己的儿子程家宝能回来,他能亲身参与。
闻箫连连鞠躬,他大笑着说:“今天让警察大叔请咱们喝酒怎么样?我请客,警察大叔出钱!”
程栓福大笑着说:“你这个王八蛋!老刘哪有什么钱?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在老程家开席,大家带肉带酒来,今天我们好好喝一回!这是庆贺大侄子当咱们的总经理,也是为感谢老程!大家说怎么样?”
“好!”……
刘一山开心极了,他默默地想:“闻箫,你终于留下了!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只要你留下就好!有了你,我还怕什么?灵狐镇一定会发展起来!”
舒青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到闻箫的流氓样,想到他咬自己,想到他从山崖上跳下去,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她才明白为什么刘一山要对闻箫那么好,就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她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忘不了这个男人……
“闻箫,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从哪里来?你还有多少故事?”
胡雪淡淡地笑着,她如月影一般的眼中却有了些许的惆怅。
程秋香笑了,笑得脸红了。这个男人会要了她这个不懂事的乡下妹子的命……
丽贝卡兴奋地大笑,她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闻箫……
灵狐镇好久没这么热闹,除了过年,大家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女人们忙着作饭,孩子们忙着玩,男人们忙着吹牛。
什么是卑鄙无耻?
闻箫就是典型!
虽然当上了“总经理”,可是闻箫却根本不顾要保持自己的身份,刚才他还“正义凛然”,现在他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程安生笑着问闻箫:“大侄子,你从哪来?我听说你刚来的时候,你和臭要饭的一样。你在哪读的书?你在哪学到这么好的洋文?”
这下闻箫不再开玩笑了,他谦卑地笑着说:“我在中国长大,在美国读书,大学读的是哈佛商学院。读完大学,过了几年,我才回国。后来我想体验生活,于是就到处游玩。就这样,我到了咱们灵狐镇。”
这是实话?谁知道?
程安生瞪大了眼睛问刘一山说:“老干货,这是真的?”
刘一山笑着说:“他不敢对您老人家说谎。这孩子平时话多,可是这个时候他不敢说假话。”
丽贝卡赶紧说:“我可以作证!我哥哥也读哈佛!”
胡雪赶紧给大家翻译。
“哈佛商学院是什么学校?”
“你真没文化!那是美国的学校!”
“就你也知道?”
“当然!你没看电视里的人都说‘哈火’大学好吗?”
“你懂个屁!你就会胡说,和大侄子一样平时就会放屁!”
“你不信,你问大侄子!”……
这样一来,大家更对闻箫信服了。在他们看来,从美国读书回来的人一定厉害,哪怕只是去那里洗盘子也有一定的水平。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刚开始吃饭,闻箫第一个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大家全都安静了下来。
闻箫笑着说:“我知道这第一杯酒不应该是由我来敬,我这样做坏了规矩,可我还是要这样做。”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四周接着说:“这第一杯酒我敬咱们灵狐镇所有的乡亲们!是你们收留了我,是你们把我当亲人看,是你们……”说到这里,闻箫停了一下。谁都看得出来,闻箫哽咽了。
闻箫把酒喝了下去,他笑着说:“家秀姐,麻烦你帮我倒一杯。”
王家秀赶紧帮闻箫倒上酒。
闻箫笑着对刘一山说:“这第二杯酒我要敬我的警察大叔!”
刘一山连酒杯都没端,他坐着没动,只笑着看着闻箫,就像敬酒的真是自己的亲侄子。
“警察大叔,你是好人!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人!”闻箫又把酒喝了。
谁都知道闻箫是刘一山的远房侄子,他们都以为是因为刘一山收留了闻箫,闻箫才会这样说。只有舒青知道内情,她流泪了。
不仅是她,所有人都被闻箫感动了!
“这第三杯酒!”说到这里,闻箫突然大声笑着说:“庆贺我们灵狐国际集团成立!”
“好!”
大家全都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喝吧,喝吧!笑吧,笑吧!闹吧,闹吧!疯吧,疯吧!……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这样?
闻箫疯了!他大声说笑,拼命喝酒。
“我好开心啊!”闻箫端着酒杯突然大叫,他跳到桌子上跳起了脱衣舞……
月光如水,滋润万物。
月带着夜的影,停留;夜带着风的歌,徘徊;风带着人的梦,来去;人带着月几许,疯狂……
胡雪一个人靠着墙看着月光中舞动着的闻箫,一口酒下去,她的眼睛更加迷蒙,如湖之月影一般……
“啊!”
随着女人一声声的尖叫,闻箫脱掉了最后一丝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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