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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善良从眼泪里品出甘甜办学伊始,袁敬华只用手势跟学生交流,但发现事倍功半。于是,她突发奇想要让她们开口讲话。她从发音入手,先让孩子看她的口型,再让孩子摸她的鼻子,再让她们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发音时声带如何振动。她没有丝毫经验,只能摸索着前进。二十多天过去了,没人开口说话,袁敬华着急,她跑到村子外的土丘卜哭了好几次。

"从小这俩孩子就聋了哑了,人家大医院都不能治,你个半大孩子就能行?"父母对此一直充满怀疑。袁敬华没有气馁,继续教她们摸脖子看口型。"我不知道到底会怎样,可我知道不做就注定没指望。"

一个多月后,两姐妹先后都开了口。袁敬华喜出望外。她赶紧把两个孩子领到父母面前,她们拉着两个老人的手,一遍遍喊"爷爷、奶奶"。袁敬华的父母被感动得流泪了。

原先堆满锅灶、柴火的十二平方米的厨房,很快被父母清理干净,成了正式的教室。父亲找来一块三合板,她用毛笔蘸着红漆在上面工整地写上:夏津县渡口驿乡三屯村聋哑学校。父母帮她挂到了大门外。

两姐妹的开口,父母的支持,让袁敬华有了底气。

她到附近村里去劝解、说服,又"求"来了五个聋哑孩子。日子在一天天向前推进,孩子也一个接一个地张口说话。越来越多的家长带着孩子来了,如果说最初的三十个孩子都是袁敬华"求"来的,第三十个之后则都是自己求上门来的。到1995年,袁家院子里已经有了四十五个孩子。孩子们要吃要住要学习,发面的盆升级成最大的瓷盆。袁敬华和她母亲每天要揉五十多斤面粉,蒸一锅锅热腾腾的馒头;床铺渐渐不够用了,寒冷的夜晚,袁敬华搂着几个孩子睡在塑料布搭成的草棚里,一遍遍给他们盖被子。学生多,厨房容纳不下了,父母想法又盖了一间小东房。每个孩子一年六十元的学杂费常常令袁家捉襟见肘。家中几亩地的收成一年年都贴进了学校。每年年底,袁敬华还要算计着明年得再养几头猪,才能够还上欠债给学生添点新学具。

这个农家妹子不怕吃苦,也舍得吃苦,想想孩子的笑脸,家长的欣喜,不苦哪知什么是甜?

将善良进行到底虽然父母理解了她的选择,但村里人并不理解。每当她从街上走过,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地叫她"哑巴老师",还说她家里养了一群小哑巴。年少的她忍不下这口气,与他们据理力争:哑巴不是孩子们的错误。再说现在他们已经能说话,即使能说一个字也不叫哑巴。口舌之战尚属小事,最可怕的是到了二十六岁,还没有人上门为她提亲。

她从事着世上最高尚的事业,得到的却是最卑微的待遇。

很多时候,袁敬华只是需要一句肯定的话语。但她发现,人们都很吝啬。从1992至1997年六年间,没有任何上一级组织光顾过袁家小院,当然了,袁敬华也就不可能听到什么认可和肯定。不要说这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即使再成熟的人也难免会感到委屈、彷徨。

在那些漫漫长夜里,袁敬华长时间地看着熟睡中的孩子,心里默念道:"孩子啊,快快开口讲话吧,快快成为健全的人,让老师也挺起脊背直起腰来。"

袁敬华每天都写日记,每篇日记的最后都忘不了写这样一句:"挑战人生,永不回头!"教室虽小,她也不忘在墙上辟出一块干净地方,写上"坚持不懈",每天她都要看上几遍。袁敬华从不同角度磨砺着自己的意志。

约翰·哈佛的故事哈佛大学成立于1636年10月28日,但它最初的校名不叫哈佛。

1637年冬,有一位英国剑桥大学的毕业生移民到了新大陆。他时年二十九岁,刚结婚不久,还没有孩子。他的名字叫约翰·哈佛(John

Harvard),来自伦敦。他住在查理斯镇,与那所新成立学院(当时尚没有正式的校名)的所在地剑桥镇中间隔着一条河,河的名字叫查理斯河。

约翰·哈佛当时的梦想是成为查理斯镇教堂的助理牧师。可惜他在新大陆活了不到一年。1638年9月,他因患肺病死于查理斯镇。临死前,他立遗嘱将自己一半的财产(约值七百八十英镑)和所有的图书(约四百本)捐赠给河对岸那所新成立的学院。这是该学院成立以来所接受的最大一笔捐款,为表示感谢,校方决定,将这所尚未正式命名的学院命名为哈佛学院。那是1639年3月16日的事情,距该新学院成立已有两年半,距哈佛本人去世也有半年了。

哈佛学院所受赠的七百八十英镑捐款,是当年该校全年财政拨款的近两倍(当年政府给学校的拨款是四百英镑),这在当时是一笔了不起的捐款。用时下之术语来说,校方用这笔钱开发了不少的"硬件"和"软件"。但哈佛所赠的四百本书却遭受了厄运,它们毁于一场大火。只有一本书因一个学生前一天晚上借书未还而免遭劫难。最具意味的是,当这个学生第二天去归还这本珍贵无比的"孤本"时,当时的哈佛院长亨利·邓斯特(Henry

Dunster)还是以"借书不得带出图书馆"这条校规开除了那个为哈佛校史作出突出贡献的学生。

哈佛本人出生在英格兰,父亲是一个屠夫,可是发生在1625年的一场瘟疫,夺去了他父亲和四个兄弟姐妹的生命。由于哈佛本人也是英年早逝,没有留下子女,在整个美洲大陆,绝少有人姓哈佛的。就是在英国本土,哈佛这个姓也是很少见的。

想当年,当约翰·哈佛凄凉地死在查理斯镇的小木屋时,他一定会为自己不能在新大陆实现自己的抱负而感到十分遗憾,并为自己不能和太太育有一两个后代而感到无限的惋惜。望着查理斯河对岸的那所新学校,哈佛或许会想:那将是我对这片新大陆的唯一贡献了,希望它能有所作为。

相信能令哈佛感到无比宽慰的是,查理斯河对岸的那所学校不仅以他的姓来命名,而且最终成为全新大陆乃至全世界最出色的大学之一。更重要的是,当今世界各地的年轻人无不向往成为一名哈佛人,并为此感到无比的荣幸和自豪。

九泉之下,约翰·哈佛可以安息了。

罗丹塑雨果像那是1880年初夏的一天,罗丹从巴黎格纳内尔大街夏庞蒂埃夫人那豪华的沙龙里回到自己在塞夫勒的工作室以后,心里一直郁郁不乐。他没有想到在这次聚会中,他当众受到了法国着名浪漫主义诗人、作家维克多·雨果的奚落。

当雨果的好朋友马拉美把初出茅庐的罗丹介绍给已经是八十岁的德高望重的雨果时,罗丹立即被雨果那充满激情的脸庞、深深凹陷着的眼睛、丰厚的微笑着的嘴唇以及那布满着皱纹的面容迷住了。他极想为雨果塑像,这种欲望简直难以抑制。想了好久,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创作冲动,冒昧地向雨果提出了这个请求。"对不起,我不愿意让你那双并不灵巧的手把我现在的这副老态龙钟的形象塑下来,去留给后人。"雨果十分冷淡地说。"雨果的行为简直像一条狂妄的狗!"罗丹在心里狠狠地骂道。他发誓这一辈子决不再和雨果打任何交道。

一年过去了。这一年,罗丹的雕塑技巧更加纯熟了。然而,雨果的好朋友马拉美又来找他了。他这一次是受德鲁埃女士--一位五十年如一日地默默地爱着已有妻室的大作家雨果、而如今已经被癌症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妇人的委托,请求罗丹帮她偷偷地雕塑一尊雨果的头像。

罗丹没有做声,但他的内心已经被德鲁埃女士那种纯洁的爱情和她那五十年未能如愿的悲剧性的牺牲而感染了。是的,德鲁埃女士那满头的白发和哀怨的目光、老态龙钟的神态和已经丧失殆尽的芳容都在告诉罗丹,爱的悲剧才是人生的最大悲剧。望着她那一往情深的目光,罗丹默默地点了点头。德鲁埃女士的痴情,已经使他推翻了一年前在夏庞蒂埃夫人的沙龙里当众受到雨果奚落时所立的誓言了。

罗丹遵约每天都按时来到德鲁埃女士卧室右侧的一个壁龛里。他把工作间就设在壁龛里,在这里他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雨果的种种神态而不被雨果发现。这是罗丹搞雕塑创作以来所从事的最难创作的头像,因为他只能用铜版雕刻去画出雨果头像的草图,而不能用手去触摸他的雕塑对象。德鲁埃女士让雨果为她讲述当天的新闻,她还请雨果喂她吃药并陪她进餐,从而使藏在壁龛里的罗丹尽可能地从多侧面去了解雨果的超乎寻常的神态、感情和毅力。终于,罗丹经过了一个月的努力,用胶泥塑成了两个粗糙的雨果头像。但是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德鲁埃女士的身体迅速地垮下来了。为此,罗丹建议她休息一段时间以后再工作,她挣扎着说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多么希望这两个泥像中的一个能开始陪伴我呀......""......只要十天就够了......"罗丹尽可能地安慰着德鲁埃女士。

由于激动,他的语音也有些颤抖了。

"十天......啊,谢谢你!先生,我能坚持到那一天的......"德鲁埃女士困乏无力地笑着,没过多少时间就晕过去了。

德鲁埃女士终于没有等到铜像完成的那一天。在临终的时候,罗丹在壁龛里最后一次看到了在手忙脚乱的医生后边站着的、充满着悲伤和凄苦的雨果那默默无言的神态。他的心灵又一次颤抖了,他完全地被雨果--这位反对第二帝国的精神领袖的那种伟大和崇高的感情所折服了。往日的恩怨顿时一笔勾销,一种强烈的创作欲望和为了纪念德鲁埃女士的崇高的爱情而必须抓紧努力的创作冲动,又一次地激荡着已经是四十二岁的罗丹的心。他夜以继日地工作着。最后,在德鲁埃女士谢世不久,罗丹在他自己的创作室作了最后的努力之后,这尊雨果的头像终于如愿以偿地完成了。

这是德鲁埃女士终生追求和崇拜的偶像,这也是罗丹心目中的雨果!含蓄、威壮、执着,充满着一种男子汉的勇敢和豁达的精神,显示出一种永远不甘落后,一种对人类崇高的品格坚信不渝,一种热爱生命,渴望生活,充满着青春的爱情精神,这种精神在一个人身上也许很少能见到,但是在整个人类的身上都始终地存在着。雨果的这种精神完全渗入了罗丹的这尊雕像,以至于后人把这尊头像当成了雨果的精神与信仰的崇高的象征和继续。

用皮鞋演奏的帕格尼尼意大利着名小提琴家帕格尼尼,最擅长演奏旋律复杂多变的乐曲,他高深的琴技很受古典音乐爱好者的欣赏。

有天晚上,帕格尼尼举行音乐演奏会。有位听众听了他出神入化的演奏之后,以为他的小提琴是具魔琴,便要求一看,帕格尼尼立即答应了。那人看看小提琴,跟一般的琴没什么两样,觉得很奇怪。帕格尼尼看出他的心事,便笑着说:"你觉得奇怪是吗?老实告诉你,随便什么东西,只要上面有弦,我都能拉出美妙的声音。"

那人便问:"皮鞋也可以吗?"

帕格尼尼回答:"当然可以。"

于是那人立刻脱下皮鞋,递给帕格尼尼。帕格尼尼接过皮鞋,在上面钉了几根钉子,又装上几根弦,准备就绪,便拉了起来。说也奇怪,皮鞋在他手上,演奏起来竟跟小提琴差不多,不知情的人,听了这个美妙的旋律之后,还以为是用小提琴演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