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老人，这不合规矩啊！”
“父亲，她对兰儿出手的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一听冷月老人的话，十二官中有几位老者立刻出声提醒，他的女儿更是气到不行。
“你们住口！这里是公开测试的场合，岂容尔等叫嚣吵闹！”冷月老人对众人冷冷一喝。
喧闹声停止之后，他才又看了白夜一眼。
白夜淡淡勾唇，知道这老头是在向自己示好，等着他的后话。
冷月轻抚了一下拐杖的杖身：“若你的孩子测试天赋比我这不成器的外孙女强，我便让她给你道歉。若相反，我要你为之前的无礼狂妄赔罪！你须立刻立誓跟随于我，唯命是从至死方休！小丫头，可敢答应？”
白夜翻了个白眼，打得一手好算盘呢。
自己赢了，他那外孙女只要道个歉就行，连根头发丝也不用掉，自己若输了，倒要卖身给他？
理想确实很丰满。
“我这人比较务实，不需要什么道歉。”白夜有点儿小小的不耐烦：“若您外孙女输了，五十万金币拿来便可！”
冷月老人微微一愣，没想到她当真这么不客气，一点面子也不给。
场中也有人想要开口说几句，却立刻被身旁的人拉住。
他们怕此时插话拂了冷月老人的面子，难道他老人家的外孙女还不值这点金币吗？
“好，就这么定了！”冷月也是个爽快人，指向图腾顶端：“你们去吧！”
见他没有拦阻的意思，白夜微微点头，抱着小九朝着那根与众不同的测试天柱走了过去。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视线跟随白夜移动着。
有玩味的，有期待的，有盼望这母子出丑的。
“咿呀~”小九同学是个人来疯，人越多他就越精神，越兴奋。眼看逐渐远离人群，那双小肉手也纠结地挠来挠去。
“咿呀你妹！”明明是亲妈，却看起来像后妈的白夜小声威胁：“臭小子，给老娘乖乖的不许闹！否则我把你丢给你乔叔叔那个傻大个，让你们睡上个三五十天再说！”
小九也不知听懂了没有，总而言之，小手挥动得更加厉害，但嘴中却安静了下来。
白夜伸出一手把那两只小爪子包裹在温热的掌心，然后放在嘴边轻轻亲了好几下。
其实这个时候她也有点小激动，当娘的望子成龙，她也不免俗套，希望自己的小九可以有一个优秀的天赋。
小家伙的情绪稍稍稳定之后，白夜伸手放在他的胳膊下，将手中软软小小的身体向上一提，举起来倒转过去，面向测试天柱。
“宝贝儿，你看到了没？这个圆柱里面又很多好玩的东西，想不想看呀？想看就伸手去戳戳……”
“……”场中瞬间安静到匪夷所思。
这是个什么情况，测试天柱是这么用的吗？
这孩子毛都没有长出几根，现在就让他独立完成测试……这可能么？
“喏喏~”小九睁着看似好奇的大眼珠，小脚丫凌空扑腾了几下，对着那粗长的天柱看了半天，叫了两声再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