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有一种杰出叫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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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抓人把柄为我用

寻找、制造他人的把柄,主要用于控制他人,使其为我所用,听我调遣。

生活中的许多日常用品都安有把柄,方便使用。寻找、制造他人的把柄,主要用于控制他人,使其为我所用,听我调遣。有些把柄是随机出现的,应该及时抓住,穷追猛打。如果对手把柄难寻或没有漏洞,也可以发挥创造性制造一个把柄,再安到他身上去。

每个人都有弱点,这些弱点利用好了便是很好的把柄,连他的趣味、喜好也可以被用作打开其欲望之门的钥匙。只要拿他最喜欢或忌讳的东西去诱惑或打击他,他就必定上套无疑。他人的隐私如绯闻、受贿、罪行等也可以使其受制于我。在谈判、竞选、纠纷中都可被使用,效力巨大无比。

反过来,从中我们应该学学乖:朋友之间吐露真相是危险的,因为谁也不能保证日后会不会反目成仇。因此人际往来,交朋结友应胸有城府,力免授人以柄而沦为受制于人的可怜下场。

汉代的朱博本是一介武生,后来调任左冯翊地方文官,利用一些巧妙的手段,制服了地方上的恶势力,被人们传为美谈。

在长陵一带,有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名叫尚方禁的人,年轻时曾强奸别人家的妻子,被人用刀砍伤了面颊。如此恶棍,本应重重惩治,只因他大大地贿赂了官府,而没有被革职查办,最后还被调升为守尉。

朱博上任后,有人向他告发了此事。朱博觉得岂有此理!就找了个借口召见尚方禁。尚方禁见新任长官突然召见,心中七上八下没个底,也只好硬着头皮来见朱博。朱博仔细看尚方禁的脸,果然发现有疤痕。朱博就将左右退开,假装十分关心的样子问尚方禁:“你这脸上的伤痕是怎么搞的呀?”

尚方禁作贼心虚,知道朱博已经了解了他的情况,心想这下肯定完蛋了。就像小鸡啄米似的接连给朱博叩头,嘴里不停地说道:“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既然知道自己有罪,那就原原本本地给我讲来!”

“是,是。”尚方禁如实地讲了事情的经过。朱博将自己听到的与之相比较,觉得大致差不离。他用两眼严厉地逼着尚方禁,吓得尚方禁头也不敢抬,只是一个劲地哀求道:“请大人恕罪,小人今后再也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哈哈哈……”朱博突然大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本是难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本官想为你雪耻,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你能自己效力吗?”

尚方禁开始被朱博的笑声吓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心想这下要倒大霉了。但听着听着,终于缓过气来。朱博刚说完,他又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小人万死不辞,一定为大人效劳!”

于是,朱博命令尚方禁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今天的谈话情况,要他有机会就记录一些其他官员言论,及时向朱博报告。尚方禁俨然成了朱博的亲信和耳目了。

自从被朱博宽释重用之后,尚方禁对朱博的大恩大德时刻铭记在心,所以,干起事来特别卖命,不久,就破获了许多起盗窃、强奸等犯罪活动,工作十分见成效,使地方治安情况大为改观。朱博遂提升他为代理县令。

操刀要抓刀柄,制人要拿把柄。智者在对手身上发现了弱点,从不会轻易放过,而是用其弱点“拿住”他为我所用。

又过了相当一段时期,朱博突然召见那个当年受了尚方禁贿赂的官吏,对他进行了独自的严厉训斥,并拿出纸和笔,要那位官吏把自己受贿的事通通写下来,不能有丝毫隐瞒。

那位官吏早已吓得筛糠一般,只好提起了笔,写下自己的斑斑劣迹。

“记住!如果有半句欺骗的话,当心你的脑袋搬家!”朱博又大吼了一声。

这一声不打紧,只听“噗”的一声,毛笔从那位功曹的手中滑落了下来。那位功曹早已知道朱博办事,说到做到,是一位不好惹的上司。连忙躬腰一边捡笔,一边说:“小人一定依照大人指示,如实坦白。”

由于朱博早已从尚方禁那里知道了这位官吏贪污受贿的事,所以,看了他写的交待材料,觉得大致不差,就对他说:“你先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听候裁决。从今后,一定要改过自新,不许再胡作非为!”说完就拔出刀来。

那官吏一见朱博要拔刀,吓得两腿一软,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嘴里不住地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只见朱博将刀晃了一下,一把抓起那位官吏写下的罪状材料,三两下,将其剁成纸屑,扔到纸篓里去了。

那位功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刀已到了脖子上,一看这种情景,他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伸手朝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下:脑袋瓜果然还在!

“你出去吧!还是继续去当功曹。”那位功曹如获大赦,一步一拜地退了出去。

自此后,那位官吏终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工作起来尽心尽责,不敢有丝毫懈怠。

说起制造把柄的厚黑技术来,明朝张居正用一个把柄安到两个人身上的手段,令人叹为观止。

明神宗朱翊钧即位时才10岁,朝廷大权由三个人分掌,宫内有太监冯保,宫外有内阁大学士高拱和张居正。其中数张居正最为诡计多端,为了独揽大权,他想出一条一石二鸟的毒计。

他先与冯保套近乎,拉关系,称兄道弟。明代一开始便接受唐宋两代宦官乱政的教训,前期对太监限制很严,太监名声不佳。冯保见张居正与自己亲近,自然喜不自禁,视为知己,遇事都与张居正商议。

第一步成了,张居正就开始了第二步。他派一死党扮作太监模样,混进宫去,装作刺客行刺皇上,并故意被众太监拿住。但无论怎么审讯,那刺客都不讲谁是主使。冯保无奈,只好向张居正求教。

张居正装模作样地说:“这刺客扮作太监模样,分明是要嫁祸于您。权要大臣中,您与谁有过结呢?”冯保想了一下,权要大臣就是指张居正自己和高拱了。冯保想起高拱对自己轻蔑的眼光和与自己的几次争辩。分明是他想要整死自己。于是回去继续审问。

回去升堂,冯保对刺客说:“我已知是高拱派你来的了。只要你招出高拱是主谋,我便不杀你,还保你做官。”刺客忙点头承认,画押写供。神宗见刺客招供,心中生气,但念高是前朝老臣,于是暗示他告老隐退了。

张居正又让刺客翻供。神宗听说刺客翻供,亲自审问。刺客说原先的供词是一太监审问时教给自己说的。他指一下站在神宗身旁的冯保说:“就是他!”神宗嫌冯保拿刺杀皇上的案子当儿戏,竟用来当作打击政敌的圈套,心中生厌,自此也疏远了冯保。至此,张居正大获全胜。

张居正先造好了一个刺杀把柄,用离间计让冯保把它发在了高拱身上,搞倒高拱后又通过翻供,把把柄稍加修理又安在了冯保头上,实现了自己的夺权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