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在上官馨突然抽出腰间的长剑,猛的刺向上官瑞的时候。
一股强劲的力道冲了过去,上官馨的身体便被打飞在树上。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枯黄的叶子惊动的落了下来,一片片的铺在她的身上。
唐雪一愣,是谁,总在她每次出手前就出手。
无形的,无法察觉的感觉。
到底谁在帮她。
“啊啊——杀人了,杀人了!上官瑞,你不仅说谎诬陷别人,对柔姐姐动手,还杀了馨儿,你……佛祖会怪罪你的。”
葛茹茹哭的悲切,娇小白皙的脸上缀上颗颗惹人怜爱的水珠。
唐雪静静的看着眼前泪雨顺流而下的美景,只觉一阵厌烦。
她已经厌恶的不想多说了,和这些虚伪的生物多呆一秒,她都觉得窒息。
“啊啊——肚子,肚子怎么了,好痛,好痛啊,啊啊……”
葛茹茹眼眶一紧,捂着肚子娇哼的哭叫。
肚子突然而来翻浆导辊的撕扯般的痛意让她几乎晕厥。
“无,你做了什么
冷眼看着眼前一群人聚拢爱怜白莲弱美人的景象。
若不是身体里发出不属于她散射的精神波,她会认为葛茹茹又在装了。
“放心,只是教训她一下,让你刚才的话更真实一点而已。
恶魔的触角伸展在无无的头脑上,纯真烂漫的微笑是致命的毒液。
“葛小姐怎么了,突然的肚子咋就疼起来了。”
“让开让开,让我来,我可是学医过的,让我看看。”
“大夫吗,大夫快请,你们让开点啊。”
自称是大夫的人一本正经的蹲下来为葛茹茹把脉。
碰触到那如雪般白的动人的手腕上时,脸上的异常慢慢浮现开来。
脸色变得铁青,嘴唇发颤。
不可置信的望了眼疼痛忘我的美人,心疼又不甘。
换了只手,重新把了把脉。
眉头紧蹙,搭在葛茹茹手上的手指不由得加重力度。
边上的人见大夫迟迟不说话,脸色不好看,催促道。
“大夫,怎么样啊,好没好啊。”
“我说你真的是大夫吗,你行不行啊。”
“都他奶奶的给我闭嘴,我当然是大夫,祖传的呢!”
大夫气急,窝囊的吼道。
“那你说葛小姐怎么回事啊?”
“她,她这是,明显的喜脉嘛,动了胎气。”
“……”“……”
“你瞎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你是哪来的庸医!”
“你说什么!你竟然怀疑我的医术!”
喜脉,葛茹茹小姐至今还未嫁人吧。
平日里葛小姐清心寡欲,让人舍不得碰触,感觉一碰就像砸塌了美人似的。
如今,这是……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我说的句句属实,再怎么说我诬陷,她肚子里的东西我可没法硬塞进去吧……当然,上官家——也是。”
一句一字的,轻秒却有力的砸在人们的心间上。
葛茹茹疼痛的哭喊一直回荡在耳边。
有些人难以置信,有人惶恐,有人痛心疾首。
也有人,依旧是位看客。
“原来宰相府有那么多内幕,根本不符合宰相大人平日的作风嘛。”
“这葛茹茹竟然怀上了不知哪来的孽种,本来我实在不信上官瑞的话,可是现在……亏我之前那么倾心于她,就一贱人。”
“太犯贱了,我之前百般讨好都不曾望我一眼,竟是这等货色。”
“之前来过相府,曾无意间看见遍体鳞伤的上官瑞,那时候她还是个很小的孩子呢,你说会不会……”
怜爱美人的公子哥们一个个的飘走了,独留下美人一人翻滚在地。
议论泛起一波又一波,上官烈的声誉也一落千丈。
他老人家脸色铁青,面目狰狞,还有什么仁爱和蔼可言。
妙哉,妙哉。
今日的寿宴,完全颠覆了他预先的想象。
他心如死灰,面容枯槁却也气急败坏。
这些事只要稍微一查便能知道了。
上官瑞是怎么知道的暂且不论,就她嘴里还没吐出来的,不知道还有多少。
上官瑞!你这个祸水!你竟敢!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