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倾世妖妃乱天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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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魔之子的传说

潮湿阴冷的山洞里,一个女人痛苦而凄惨的声音久久回荡着,洞口处十几名壮丁提着耕具气势冲冲的想要闯进洞内,却被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挡了下来。

为首一个壮丁最为愤怒:“族长!请你不要在护着玉溪了,她肚子里的,不是普通的孩子,是恶魔之子啊,是可能会会毁灭整个战人族的人啊。”

“谁说这个孩子就一定是恶魔之子了!”族长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铿锵有力的仿佛要震动天地,“孩子都还没有出生,你们有什么证据说他是恶魔之子。”

“祖先曾传下训言,凡是魔族之人,一旦走火入魔都无法与人孕育子嗣,就算有幸怀上了,生出来的也是天生缺失良知,钟爱于杀戮的恶魔之子,所有战人后代,不得与魔族之人成婚。玉溪违反祖训,与魔族至尊成婚,这个孩子,正是那魔族至尊走火入魔后才怀上的,怎么可能不是恶魔之子呢。”

话音刚落,山洞里的女人,也就是玉溪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叫声,随之婴儿的啼哭声从洞里传了出来,响彻天际。

那十几名壮丁听见婴儿的啼哭后便慌了神,更是蠢蠢欲动:“族长,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杀了这个孩子,不然就”

“住嘴!”还不等其他人说完,族长就沉声的喊到,“我这就进去将孩子抱出来。恶魔之子出身之时便有法阵或魔阵护体,这个孩子是不是恶魔之子,众位一会一看便知。”族长好不迟疑的转身走进洞内,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惊呆了。

地上,奄奄一息的玉溪留着泪看着自己身旁的孩子,一双火红的双眸,眉心处红色的彼岸花绽放这诡异而耀眼的光芒,在孩子的身体上方,火红的彼岸花法阵,不紧不慢的旋转着。

“恶,恶魔,之子”族长身后传来了结结巴巴的惊呼。原来,在族长进洞后,其他人并没有在外面等待,而是一起跟了进来。

一个人影从族长身边闪过,冲向了玉溪身侧的婴儿,是那个为首的壮丁。他的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意,眼看着那壮丁手中的剑就要刺进婴儿的胸膛,法阵瞬间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是那如鲜血一般的红,刺痛了所有人的双眼。壮丁被那红光弹开,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有人再敢上前,只能痴痴的站在洞口处,傻傻的望着。

因为婴儿被他的法阵所保护着,所以其他人不得不放弃,另找其他的方法。

玉溪在事前为这个婴儿取名为风鸩,由族长在深山之中将风鸩养大。虽然人们还在找能够杀死他的方法,但在族长的保护下,风鸩平安度过了幼年时期。

后来,族长死了,族长在死之前,将风鸩交给了她唯一的女儿,也正是玉溪唯一的闺中密友隐時晴,而风鸩与隐煦的故事也正是由此开始。

风鸩被隐時晴带回村子后的三天内,他都未成见过隐時晴的儿子隐煦,听隐時晴说,他和村里面一些法力较为高强的人一起去赤土大陆的边界加固阻挡妖邪的法障去了。

直至第四日,风鸩与隐煦命运般的相遇了。

那时,风鸩还没适应被所有人唾弃的生活,有时生气急了,便会张开法阵吓唬那这那石头打他的孩子们。但他从未想过要伤害他们,因为他曾和族长约定过,就算他真的是恶魔之子,他也要做一个保护一切的恶魔之子,绝对不会被古老的传言所鼓动,去做那些会令自己因后悔而痛苦不以的事情。可是他依旧无法逃脱那古老预言的神秘力量。

悬崖之上,法阵在风鸩的脚下发着光芒,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球,隐忍着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拳紧握着,指甲早已陷进肉里,鲜血缓缓从嘴角流下,滴到了地上:“我是,恶魔之子?呵呵,恶魔之子?毁灭吧,全部,一个不留的,统统都毁灭掉。”说着,他扬起手划出一道道红光朝对面的人冲去。

就在刚才,他不过是出门帮隐時晴去山里拾点柴火,却遇到了那几个爱作弄他的孩子。他和往常一样,张开法阵打算将他们吓跑,却被当年那个为首的壮丁遇见了。

那个壮丁毫不留情的打了风鸩一掌,吼道:“你这个恶魔之子,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活在这个世上。”说罢,一路对风鸩下狠手,将他生生逼到了这悬崖绝境之上。

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忍让了,人们依旧不肯放过他,三番四次的找机会对他下杀手。也许别人不知道到,但他却记得很清楚,族长并不是病死的,而是代替他受了一支有毒的暗箭。现在他知道了,族长说的,只受用于像他那样愿意相信我的人,而这些一心一意要至他与死地的人,他已经受够了。

“我的性命,可不是你这种人说了算的。就算真的该死,我也要先灭了当年放暗箭的人。”风鸩向前冲着,灵敏的躲开了所有的攻击,化气成剑,刺了过去。

届时,一道蓝光挡下了风鸩的剑。是一个红发阳刚的男孩,不同于风鸩的阴郁,他的笑容如同太阳般,周身散发的阳光的味道,耀眼的,令风鸩想要将他毁灭。是的,风鸩讨厌这个完全的他相反的人,讨厌他生来就被所有人喜欢崇拜,啊,他知道,那是他在嫉妒啊。

“喂,你就是传说中的恶魔之子吧。什么毁灭不毁灭的,干嘛那么听别人的话啊,你只做你自己不就好了么。”隐煦笑着,露出了两颗虎牙。

风鸩的心灵被隐煦的话所震撼,他是第二个,不在意他恶魔之子的身份的人。但正因如此,让他更加讨厌他的美好:“你知道什么!如今的我,已经做不了我自己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充满了仇恨,还有嫉妒。

“怎么不可能了,只要你想,就一定能行的。纳,和我做朋友吧,这样他们就不会想一起一样欺负你了,你觉得怎么,诶,喂,你别跳啊!”隐煦说着说着,便被风鸩猛发的剑气所弹开,坐到了地上。

风鸩立马转身狂奔着,跳下了悬崖。朋友?呵,要是能早几点遇见你就好了,哪怕只早那么一刻钟。

风鸩抬眼看着曛晗沫,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表情变得苦涩而无奈:“啊,是啊,我一直都在听被人的话啊。去死也好,毁灭世界也好,还真的是说什么做什么啊。小姑娘,你说吧,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才能把我的法阵还给我?没有了法力,我可是会被杀死的啊。”

“当老师。”曛晗沫,单手一挥,消失在空中的白色球体又显现出来,一道强光,被曛晗沫吞噬的法阵又重新回到了风鸩的脚下。

风鸩愣了愣,便变回了最初浅笑着的柔情,“嗯?你这么厉害,还需要老师?还有啊,这么快就把法阵还给我,就不怕我灭了你?”

“不是教我,我就书就够了。”曛晗沫说着,便绕过风鸩朝来时的那道藤帘门走去,“跟我走。”

“哈哈哈,千百年来,你是第二个敢无视我的威胁人的,有趣有趣。”风鸩笑着,摇起了不知从那变出来的扇子,“但是,那里可是出不去的哦。”

曛晗沫早已伸出手去挑开藤帘,风鸩的话刚说完,曛晗沫的手便停在了刚刚触碰到藤帘的地方。原本淡然的表情变得有些抽搐,微微弯曲的手指也开始有点发红,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收回胸前,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语气中夹带着些许的不爽:“硬的,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我是故意的不说的啊。”他摇着扇子,笑的十分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