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课之后言灵还和周寰一起去食堂吃了顿午餐，聊了些股市消息和闲话。然后言灵便回到了寝室。下午还有两堂课，都是不能缺的必修——前些日子去拍电影，言灵请了不少的假，再不去就要面临挂科的危险。所以这学期剩下的日子里他就不能像上学期那样时不时的翘两节课了。
走进宿舍楼，来到寝室门外，言灵还在门外就听到里面的亢奋声音。
“你们看看这条——膜拜，顺便求窥裙底。”
“看这条——问UP主和女神歌姬什么关系。”
“这条才最猥琐——少女放开那个麦克风，冲我来！”
“还有着这条天蓝色字体的——颜表立……”
推开寝室门，言灵就看到三个室友都聚在一台电脑前面，全都是一副兴奋得难以自已的神情。见状，言灵吐槽道：“你们在看*****么？”
那三人是聚在唐和兴的电脑前的。唐和兴坐在椅子上，罗周宇和徐德荣站在两旁。听到言灵的话，三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了言灵一眼，然后罗周宇道：“弹幕，我们在看弹幕！”
言灵：“什么弹幕？A站和B站已经可以看**了么？”
徐德荣连忙招了招手，道：“快过来看！卓韵的翻唱视频在A站和B站都上首页了！”
言灵：“昨天不就上首页了么？”
徐德荣激动道：“那是第一个版本的。现在被顶上来的是第二个版本。第二个版本简直引爆了A站B站的眼球！这不，上传之后就被顶上首页，然后现在已经在首页上停留好几个小时了！才几个小时啊，收藏人数好几十万！”
言灵奇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不是早就跌下来了么？还有第二个版本是什么意思？”
罗周宇幽幽的说：“昨天上传的第一版本是音频，只有卓韵唱的歌——虽然很好听，但是不当面听的话，卓韵的细腻嗓音很难展现出来，因为我们没用最好的录音机器，大部分人听的时候用的也是低档耳机。今天早晨上传的第二个版本……也是卓韵唱的歌，但是她露脸了。”
言灵：“……露脸？”
徐德荣接道：“是啊，今天上午卓韵去录音室又唱了一首，而且还cosplay了洛天依，都让她的室友帮忙录了下来。结果网友们看到卓韵的脸和扮相之后……其实就算唱跑调都有人愿意看，更别说唱得确实好。现在卓韵同学已经是A、B站上人气一飞冲天的谜之歌姬！”
“说到底，还是个看颜的世界。就算是歌姬也要有颜才行。”唐和兴给出了非常显而易见的结论。
言灵撇撇嘴角，无声的笑了笑。
唐和兴：“要不要来看看？”
言灵：“又不是只有你的电脑能上网，我干嘛不用自己的的电脑看？”
“不，我的意思是给你看另一个东西。”说到这，唐和兴露出了一个有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什么意思？”
“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言灵走了过去，罗周宇给他让出位子，让他能看到唐和兴的电脑屏幕。
在A、B站上发视频的是唐和兴，因为唐和兴有这两个网站的资深账户。而此刻，言灵看到唐和兴的B站个人中心收到了一条消息。发消息的是B站官方——“您好！请问您，今天早上发布的视频中的那位女孩，您能和她联系上吗？我们正在筹办漫展活动，如果您能帮忙联系到她的话，我们将感激不尽。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在本星期内尽快答复我们。”
“我在上传视频的时候就说了，视频里的女生不是UP主本人。”唐和兴解释了一句。
言灵：“……看来大家可以聚在一起讨论一下了。”
罗周宇：“谈论什么？”
徐德荣却略显兴奋的道：“笨！你没看出来这是个机会啊？抓得住的话，我们工作室可以走不少捷径哪！”
“嗯，我通知一下其他人，给大家说一下今晚开会吧。”言灵掏出手机，准备一个个打电话过去——只剩下几个小时的时间，因此如果用短信或者飞信的话很容易被忽略掉。
徐德荣却突然说：“等一下，拜托你解释一下。”
言灵：“解释什么？”
徐德荣抢过鼠标，点开了那个视频，然后点下暂停键。视频画面停在一个陌生的图标上——那是个他们都没见过的二维图像，一道竖线穿过一个圆，很简单，却让他们有种意味深远的感觉。
徐德荣：“小唐说这个是你让他加在视频开头的，而且以后的每个视频都要加上这个标志。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标志吗？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他们当然都不知道，这是言灵的教义标志。如果不在视频的一开头就添加这个标志的话，观众虽然也一样能因为触动而产生信仰，但却会出现无法传送到他身上的问题。这个简单的教义标志就是信仰传送的定位器。
但是怎么跟室友们解释呢？
言灵眨眨眼，笑道：“这是我跟王星予求的道标。”
“道标？”室友们一脸的不明所以。
言灵：“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嘛，王星予家是祖传的道士。他们家对玄学非常有研究。这个标志就是他们家祖传的一个道标。”
“玄学……”罗周宇若有所思。
“道标……”唐和兴也若有所思。
徐德荣问道：“有什么作用吗？”
言灵神秘的一笑：“虽然王星予跟我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我对玄学也有一点涉猎，所以可以讲一个大概。你们应该知道，世间万物各有因果循环。但是因果律并不绝对，要不然也就没有偷天换日、逆天改命之类的事情了。那些传说中的手法先不去说，单说这个，就是在一些细微之处动一点点手脚，虽然总因果没有丝毫改变，但却可以改变因果循环的细节，这里主要就是……”
言灵讲了足有十分钟，讲得三个室友一脑袋浆糊。
从默示录里飘出一张别人都看不到的光页，飘到言灵眼前，让他看到了几个大字：“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