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生命是创造自己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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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The Model Millionaire(3)

suppose V.推想,猜想,假设;猜想,料想

stammer n.口吃,结巴

V.口吃,结结巴巴地说话

做模特的百万富商

除非有钱,要不只长得英俊迷人可不实用。浪漫是有钱人的专利,失业者想都不要想。穷人得实际些,过普通人应该过的日子。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要比胡思乱想强。 这可都是现代人生活的真理,但休·恩斯凯就是意识不到这点。可怜的休!明智点的话,我们不得不承认,他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生活中,他从没说过妙语连珠的话,却也没说过脏话、混账话。但他长得实在太帅气,褐色的鬈发、清秀的面部轮廓、灰色的眸子。他既受男士喜欢,又得女士欢心。除了没有赚钱能力,其他方面都能受人赞赏。他父亲留给他一把骑士剑以及十五卷本的《半岛战争历史》。剑被休悬挂在镜子上方,历史书放在书架上《拉夫指南》与《贝雷杂志》的中间,多亏老姑妈每年给他两百元钱,他才能过活。他也尝试做过很多职业,在证券交易所他做了六个月,在熊市和牛市里,一只小小的蝴蝶能做些什么呢?他也做过茶叶商人,做的时间稍长一些,可不久就厌倦了这些来自印度或是中国的东方红茶。然后,他也试着卖过干红葡萄酒,没盈利,干红似乎太干了一点。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好,就成了一名讨人喜欢、有着完美相貌却没有工作的年轻人。

更糟的是,他恋爱了。他爱上一位退伍上校的女儿,名叫劳拉·马特,那位父亲在印度服过役,落下暴躁的脾气和差劲的消化功能,而脾气和消化功能都再也无法恢复。劳拉十分爱慕休,休也对劳拉崇拜得俯首称臣。他俩应是伦敦最亮丽的一对,可身无分文。上校很喜欢休,但要女儿嫁给他是极不情愿的。

“听我说,孩子。等你有了一万英镑的时候,咱们再谈这事吧。”他经常这样说。几天过去了,休一直郁郁寡欢,他只好找劳拉去寻求慰藉。

一天早上,在去荷兰公园——马特一家居住的地方——的路上时,他顺便去拜访他的好朋友——阿伦·特勒沃。特勒沃是一位画家,实际上,现在画家遍地,偏偏他还是个艺术家,而艺术家就很少有了。他声称,自己是个不拘小节的粗人,脸上满是雀斑,一把乱蓬蓬的红胡子。但是,当拿起画笔时,他就是个真正的艺术大师,他的画还挺走俏呢。刚开始,休深深吸引了他,你得承认,完全是被他迷人的个性吸引了。“画家要了解的人,”他常说,“应该是那些傻傻的、漂亮的人,是那些看上去有艺术感、有优雅谈吐的人。这个世界被花花公子和窈窕淑女统治着,他们至少也应该做到这样。”然而,更深入地了解休以后,他的乐观豁达的个性也让他很是喜欢,并随时欢迎休去他的画室看他。

休进画室时,看到特勒沃正在给一幅真人大小的乞丐画像作最后的修 饰。乞丐本人正站在画室角落一个凸起的平台上。这个乞丐是一位消瘦的 老者,脸上沟壑满布,表情让人生冷,一个粗糙的、破破烂烂的褐色斗篷 披在肩上,厚厚的长靴满是补丁,一只手拄着一根粗糙的拐杖,身子斜靠 在上面,另一只手伸出一顶破帽子请求路人的施舍。

“这个模特真让人称奇!”休低声说着,同时和他的朋友握手寒暄。

“一个让人称奇的模特?”特勒沃扯着嗓子大声说,“我也这么看!像 他那样的乞丐可真的很少见。”

“可怜的老伙计!”休说道,“他看上去好悲惨呀!但我想,对你们画家而言,他的脸就是他的一笔财富。”

“你说得很对,”特勒沃回答,“一个看上去高高兴兴的乞丐你总不会 要吧?”

“模特坐在这里能赚多少钱呢?”休问道,接着他舒舒服服在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 “一先令一个小时。”

“阿伦,那么你的画能卖多少钱呢?” “噢,像这幅画我能卖到两干!” “英镑吗?” “基尼。画家、诗人、医师总是收基尼的。” “说实话,我想这钱模特也应该有一份的,”休大声说笑着,“他们同你们一样的辛苦。”

“瞎说,真是瞎说!喏,看我有多辛苦,要一个人准备所有的颜料,整天面对着画架。休,你说着倒是容易。不过,我向你保证,会有那么一天到来的,那个时候,手工劳动会跟艺术一样高贵。但你不该对这个问题争论不休。我这会很忙,你先吸根烟,然后安静地坐在那儿。”

一会儿,仆人进来告诉特勒沃,制作镜框的人来了,跟他有话要谈。

“休,别走开,”他边往外走边说,“一会儿我就回来。”

这位老乞丐趁特勒沃出去的时间坐在后面的木凳上休息。他看上去无依无靠、凄凄惨惨,休不由得心生怜悯,掏了掏口袋,看看身上还有多少钱。他一共就有一块金币和几个铜币。“可怜的老人,”他心里想,“这笔钱他比我更需要,但我这两个星期的车马费算没有了。”他穿过画室,把金币放在乞丐的手里。

老人吃了一惊,站起身来,一丝微笑从他干涩的嘴角掠过。“谢谢你,先生,”他说,“谢谢你。”

这时,特勒沃进来了,休就离开画室,还为自己所做的事有点害羞。一整天他都和劳拉在一起,他奢侈的慷慨举动遭到劳拉的嗔怪,然后就步行回家了。

那天晚上1 1点左右,休散步走到帕雷特俱乐部,看到特勒沃一个人坐在吸烟室,喝着德国白葡萄酒和苏打水。

“我说,阿伦,你那幅画顺利画完了吗?”他一边说,一边点根烟吸了起来。“画好了,框也加好了。,’特勒沃回答,”顺便提一下,他被你折服了。你见到的那位老模特非常关心你。我只好告诉他关于你的一切——你是谁,住在哪儿,收入多少以及你的前途问题……”

“亲爱的阿伦,”休大声地说道,“也许我回到家还能发现他在我家等我呢。但是,你不过开玩笑吧。可怜的老人!希望我能帮帮他,我想一个人这么悲惨实在太可怕了。我家至少还有一大堆旧衣服——你觉得他会需要吗?噢,他的衣服早都烂的不成样子了。”

“但是,他那样穿看上去棒极了,”特勒沃说,“要是穿着漂亮的外套,我还不愿意画他呢。你说的破烂是我认为的浪漫,你说的贫穷正是我要画的。可是不管怎样,你的好意我还是要告诉他的。”

“阿伦,”休很认真地说,“你们这些画家真的都没有心肝。”

“艺术家的心由他的头脑决定,”特勒沃回答,“而且,我们的任务是看到什么画什么,而不是按我们自己的理解篡改它。不越俎代庖,做什么都顺利。来吧,告诉我,劳拉怎么样了,对她,那个老模特也很感兴趣呢。”

“跟他你不会也提到劳拉了吧?”休说。

“当然,我告诉他了。他也知道上校的无理,劳拉的可爱,还有那一万英镑的事。”

“我的私事你都告诉了那个乞丐?”休大叫起来,气得满脸通红。

“我亲爱的伙计,”特勒沃微笑着说,“你称作老乞丐的那个人,是全欧洲最富有的人之一,不用透支银行账户里的钱,他就能在眨眼间买下整个伦敦,每个都市都有他的房产,穿金戴银的,只要愿意,他甚至能够阻止俄罗斯发生战争。”

“你在说什么呀?”休惊叫起来。

“我说,”特勒沃说,“你今天在画室见到的那个老人是郝斯伯格男爵,我的一位好友,他买我所有的画,一个月前,他找我为他画一幅乞丐像。你能想到吗?百万富翁的乞丐画像!不过我得承认,他穿上他那破烂的衣服,那个造型实在妙极了,确切说是我的破烂衣服,是我特意从西班牙弄来的。”

“郝斯伯格男爵!”休大声说,“我的上帝呀!我还给了他一元金币!”他沮丧地坐在椅子里。

“给他一元金币!”特勒沃也大声说,接着大笑起来,“我的孩子,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阿伦,我认为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休感到很不快,“不应该让我出丑的。”

“听我说,休,首先,”特勒沃说道,“我从没想到你会这样给人施舍。如果亲吻一个美丽的模特,我还能理解,但你却把金币给一个丑老头——真是不可思议!并且,今天我家里是不接待客人的,你进来时,我也不知道郝斯伯格是否愿意我提到他的名字。你知道的,他当时衣衫不整。”

“他肯定觉得我是个大笨蛋!”休说道。

“绝对没有。你走后;他情绪高涨,偷偷地发笑,布满皱纹的双手还不停地搓着。我当时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你这么感兴趣,现在我才明白了。他会用这枚金币为你投资,休,每6个月付你一笔利息,这可是街头巷尾最佳的谈论题材呀。”

“我这个倒霉蛋,”休咆哮道,“我最好还是上床睡觉吧。我说,阿伦,这事你可不要对任何人说,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胡说!这反映出你最高尚的精神境界——博爱,休。别走开,再吸支烟,你还可以谈谈你的劳拉,谈多长时间都行。”

但是,休是说什么也不愿再待在那儿,他走回了家,心情糟极了,任凭阿伦在那儿哈哈大笑。

第二天早上,他还在吃早饭的时候,仆人送进来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印着:“受郝斯伯格男爵委托,古斯塔夫·诺丁先生求见。”

“我想他来一定是要求我道歉的。”休喃喃自语道,他让仆人请客入进来。一位戴金丝边眼镜、头发灰白的老年绅士走进房间,用略带法国口音的英语说道,“我能有幸拜见恩斯凯先生吗?”

休鞠躬行礼。

“我从郝斯伯格男爵那儿来,”他接着说,“男爵……”

“对不起,先生,希望你能转告他我最真诚的歉意。”休磕磕巴巴地说。

“男爵,”老年绅士微笑着说:“他委托我给你带这封信过来。”他递过来一个密封的信封。

信封上写着:“一个老乞丐给休·恩斯凯和劳拉·马特的结婚礼物。”信封里,装着一张一万英镑的支票。

他们结婚那天,阿伦·特勒沃做男傧相,男爵在喜宴上致辞恭贺新婚大喜。

“有百万家产的模特,”阿伦评论说,“是少见的事,但是,呵,模特是百万富翁,那就更为罕见了!”

开心一刻 I’m the Only Driver A short young man was running behind a bus which was full ofpassengers.But the bus still ran at a great speed. “Stop,stop,”a passenger looked out of the window,and shoutedat the young man,“you can’t catch it!”

“I must,”the young fellow said,out of breath,“because I’m onlydriver 0f the bus.”

唯有我是司机

在一辆满载乘客的公共汽车后面,一位小个子青年在奔跑着。汽车仍在高速前进。

“停下吧,”一位乘客把头伸出窗子,对小个子喊道,“你追不上的!”

“我必须追上,”小个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