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那一夜盛开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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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的两位明星朋友

从我在《西安晚报》做编辑、记者一直到我离开新华社结束我的新闻工作生涯,我也从未向外界提起过关于我这三位明星朋友的事,这次却破了例。

在完成此文后,我也有点担心,我问自己是不是应该保持缄默。

不是不想提,我怕有人说我是“秃子要借月亮的光”。本来这几年也不乏这样的事,借光的人要比被借光的人出名,所以,这是我担心的一个原因。最近,三个明星朋友老打电话来和我聊天。小齐说,可能要去北京,让我不要出门,等着让我请客。雨欣说,最近很烦。我感激万千,激动异常,两个帖子竟然能在百忙中如此挂念我!

他们在我面前没有名人的脸孔,我也没有“我的朋友是名人”的感觉,谈谈他们,也算是我与我的读者的交流,如果有追星的,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有好事者想骂出点什么来,那就放马过来!这年头骂人已经成了娱乐。都快成为一门艺术。我已经被类似这样的人无缘无故地骂过、损过好多次了。朋友说,有人骂却也是好事。我当然无所谓,何况要在文娱圈里混,你就得做好捱骂的准备。见怪不怪了。

认识任贤齐是在两千年古城的一个下午。刚才访完他,他在西安的一个老朋友便约我们去打高尔夫球。

他的老朋友就是我的老朋友--在西安开元商场做经理的赵先生。

一路上车子很快,小齐这时候看上去很轻松,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时候可以完全放开啦!”我们谁也没有多问什么,当赵先生介绍后,小齐用力握了握我的手,打量了我一番:“我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记者,你怎么不抢新闻呢?”我笑笑很有礼貌地说:“吃饭的时候不谈工作。”他点着头问我:“你多大了?”我说:“23岁。”他马上回过头对着赵先生喊:“哇!我比他大11岁呢!可是他看起来要比我老。”我们都笑了。他又说:“你姓殷?怎么叫你呢?叫你阿殷?”我说:“随便,阿殷不好听,你就叫我英子吧。”我看他伸出了大拇指。

在赵先生的家里,小齐一点都不客气,感觉就在自己家里一样。我让赵先生放小齐的唱片,小齐却说:“有点不习惯,我走了你们再看。”我问他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他没有正面回答,他盯着我好久说:“现在你才象记者,这个问题很有趣,有点敏感哦!”赵先生不住地为我们拍照片。小齐问我:“会不会拿去发表啊?”我说:“不会,因为其中有我,要发表也只是你个人的。”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啊?你不是再开玩笑吧。”我说:“当然不是,如果那样我就是再炒我自己了!”赵先生开玩笑说:“发表了有人会不会说你们不对劲呀?”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小齐笑的最灿烂,看得出那天他非常开心。

小齐是单眼皮,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很有表情,甚至于挤眉弄眼,但小齐在公开场合接受记者采访时回答问题表情大多都很严肃。他告诉我,从来没有对拿件事这样认真过。我开始想他是怎么把自己分成两半生活的,舞台上的他和生活中的他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确实有点累。他告诉了我,做一个艺人是多么地不容易,尤其是不被人们所理解的时候,都觉得一切是那么无助和无奈。但小齐很知足:“有那么多歌迷都拥护我,我感到很欣慰,也对他们非常感激。”在娱乐圈里,小齐的口碑还算不错,这是他踏踏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处事的结果。

媒体说他喜欢随性的去做事,也许是跑去看望一个许久不见的女友,或是漫无目的的小小流浪,带着一点点善意的调皮,跟他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年轻的乐趣。他不愿意轻易地承诺任何事情,但都有自己的交待方式,磊落是他的人生哲学。我想这也是他的优点。

我和小齐算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因为小齐喜欢那种随意的文人,而我却一点也不文质彬彬,甚至还有点野,这是他对我的感觉。我们见面的机会几乎很少,大多数通过电话交流,他一般用手机打电话,还偏打对方的手机,致使我常为了付一笔昂贵的话费而发愁。

去年的一天,小齐打电话给我,他要来首都办演唱会,我们可再见。我高兴得不得了,早早定了票。等我观看完他去年在首都体育场时的演唱会,我感觉到他还有些生涩和紧张。而这种感觉没有多久就消失了。现在,小齐更会与观众沟通,更能展现活力、轻松、可爱的气质,拥有了更多控制观众情绪的技巧,小齐显得更有自信心和更具有主动性。我问他:“怎么一下就变了!”他诡秘地一笑,说:“我呀,恋爱了!”我才恍然大悟。

从此以后,我很关注有关他的演唱会。一次我看完他的演唱会后,觉得小齐的演唱会既有周华健的活泼,又有张信哲的抒情,使得现场气氛始终处于很高的热度。就人气而言,一年来小齐进步很快。在这方面,他的影视事业对其拉动很大。无论是电影《星愿》、《夏日麽麽茶》,还是电视剧《神雕侠侣》,都使小齐成为全面性艺人,今后,随着电视剧《楚留香》的播出,小齐的人气还会上升。

小齐是一个就事论事的人;他相信每一个困难的今天,都可以在明天获得解决。他独立自信,不依赖别人,却很懂得如何照顾朋友。

他忠于自己,却愿意为人设身处地。小齐交友广泛,但坚持走自己生命的基准线。他对生命的态度,乐观却有条理,将喜怒哀乐调配得刚刚好。小齐对生命有很深很深的热度,喜欢自由不受拘束。

我想这不仅仅是媒体对他的评价。

说到这里,有点想小齐了。

好多人说,她看起来似曾相识,一张乖巧可爱的脸上停留着一些旧时代的古典气息,她说她天生胆小,胆小得总想躲在某个不被人发现的角落。她说她性格中带有一点男孩子气,这有些让人难以相信!看上去有着一头柔软长发,眼神里总透露出一层柔柔的光亮的这个女孩子能像男孩子那样撒野吗?

当谢雨欣走过来,脚步轻盈,不携带一点点的张扬,乖巧得像一个邻家女孩一样走过来坐到我对面的那张椅子上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位演员曾说过的话:“别离我太近,太近了你就不看角色净看我本人了。”现在我就有些吃惊地在想原来这就是谢雨欣“本人”啊?

其实认识谢雨欣在认识任贤齐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友。

想为雨欣写点文字是我很久以前的打算了。但媒体关于她的五花八门的报道甚多,我一直思虑着我的介入会不会给雨欣带来其他不必要的烦恼,所以,我始终为提起笔。关于雨欣的谣传很多,但没有哪一件是真实的,都有点扑风捉影,谣言惑众了。我眼中的雨欣并不是有些媒体所讹传的那样不讨人喜爱。

雨欣最吸引人的是她那双安静的眼睛,里面射出来一种舒缓柔和的光亮,似乎喧嚣的世界在她这双眼睛的注视之下立刻就安静下来。

雨欣说去年是她丰收的一年,最大的收获是出了三张唱片,还拍了她的第一部影片《拯救爱情》。

我会在媒体热炒雨欣的时候打电话给她,问她对媒介的说法有什么看法,问她是不是感觉压力很大。也就在这个时候,雨欣显得非常冷静,她说自己已经无暇去理会媒体,但时常要面临媒体带给她的麻烦:“自己已经习惯于这种生活,不想去知道也不想去理会,太认真了自己反而感觉得累,顺其自然吧。”雨欣如是说。电话那头可以感觉出她的疲惫和无奈,略带沙哑的嗓音让我感到她的不易和辛劳。她是那种不愿去议论别人好与坏的人,如果自己有了被攻击的遭遇,也只是沉默,最多也就一声叹息。

就拍影片《拯救爱情》过后,有媒体说谢雨欣太贪心。对此,我也在无意中提起,她却笑笑说,自己其实一点都不贪心,不但不贪心,还天生有些胆小,所以不愿意去尝试一些没有把握的东西,怕面对失败。“没有把握干好的事就干脆不做。”雨欣说的很认真。她告诉我,自己从小到大都如此。我说:“有些事你要去尝试,也许会是一个机会,另一个突破点。”雨欣说:“我怕自己做不好,好多事我都主动放弃了,自己感觉没有那个能力就不必去挑战。”她说,从进入娱乐圈前到之后她就是这样,而且从未改变过。

“我没有学过表演,现在演戏完全凭的是我的感觉,所以如果让我从17岁演到70岁,再好的戏我都不会去演,因为我不知道70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怕驾驭不好角色。”我一下子就洞悉到了她的内心。或许正因为她的这种懂得放弃的精明,让她次次奏响的是胜利的凯歌,呈现给别人的永远是自己美丽的那一面,是她那有点温柔有点古典且丝毫未被现代尘土所沾染的性格使然。

“我需要浪漫,一天哪怕一点点的浪漫也可以感动我。”

和大多数年轻女孩一样,雨欣对爱情,从来没有停止过幻想,希望自己一生一世都要被自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的爱情和浪漫包围着,而自己的生命也必须承受这种爱情和浪漫的滋润才能渐渐生动。因为工作忙,和男友平素里很少有时间见面,所以雨欣希望赶快嫁给他,这样心就不会再“居无定所”地漂泊了。“女人终归是要回到家庭里去的。”雨欣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无奈,但看得出有一种深深的期待藏在后面。

“我生活中的爱情更实际一些,虽然也相信爱情,但如果缘分已尽,我不会再死缠烂打下去。”雨欣坦言自己生活中的爱情其实并不像影片里那么浪漫。话虽如此,早已“名花有主”的雨欣还是承认自己的感情相当稳定,“他是个踏实、可靠、上进的人,我很快会把这段感情公诸于众,我们双方的感情目前非常的稳定。”当我问及她为什么不像大多数公众人物一样遮掩自己的感情生活,以免影响自己的受欢迎程度时,雨欣的回答是:“我觉得艺人公布自己的感情生活没什么大不了,我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分享我爱情生活的甜蜜。”

银幕中的雨欣老是围绕着爱情转,她自己的爱情则成了影迷关注的对象,与一般艺人不同的是,雨欣曾坦然地在观众面前发表了她的爱情宣言:“我相信爱情,不管这份爱情会持续多久,但拥有时我就会全心全意。”雨欣曾大方地告诉观众:“我已有了一个疼我的男朋友,这没什么不可以说的,爱本是一件幸福的事,说出来可以让关心我的人分享快乐,除非感情不好,那就没啥可说了?”不过,坦率的雨欣在越来越多的观众问她男朋友是何方神圣时,她则以一句不是圈里人打住了。

雨欣很谦虚,她把自己的成功都统统归功于“命好,碰上了好机会”。她说机遇也与爱情一样是生命中的一种缘,是可遇不可求的。她的幸运在于有一个好公司不遗余力地包装她,把她推向镜头前。她诚恳地对我说:“我实事求是地讲,北京比我唱得好的人真是太多了。我们有时候去歌厅里玩,我觉得有的歌手唱得很好,包括圈里的许多人也认为他们唱得比我好,他们没有我现在的位置,就因为他们没有我这样的机会。”

通过电话,雨欣明显地高兴起来:“好久没有这样说话了,是不是我最近话很多啊?不过我感到心情舒畅。”得知她目前很稳定也很好,我说:“我要为你写点什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雨欣随口说:“好啊,不过你要实话实说。”

这就是谢雨欣,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