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恶少的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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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她逃了(3)

不过看得出来,皇甫曜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也许是那新任女伴的功劳。

皇甫曜自然不会去了解她的想法,更不会解释,用完早餐便去上了班。

但是早晨的第一杯咖啡并不是乔可遇煮的,他微微皱眉,为着不了解他心思的莫菲菲,但并不值得发作。可是忙碌了一个上午,都没有见到乔可遇的身影,他便觉得不对劲了。

“乔可遇今天没来上班吗?”他忍不住问。

本来正在专心报告的张特助,被他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打断,楞一下,才知道皇甫曜居然在走神。

“是,乔小姐今天没有上班。”他回答,有些闹不准皇甫曜的意思。

按理说,皇甫曜应该是最了解乔可遇行踪的。又想到今天的报纸,难道大少最近感情又出了问题?

“也没请假?”皇甫曜又问,声音带着疑惑。

“没有。”由于乔可遇和皇甫曜的关系,张特助一直暗中通融着乔可遇的事。

皇甫曜闻言,却眸色一凛。心里那股她离开的念头更浓,却又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她母亲出了事?

张特助不确定地问:“大少?”

皇甫曜回神,挥挥手:“这事一会儿再说吧。”

“好。”张特助应着,这事本来也不是很急,便将文件夹搁在桌子上,转身退出他的办公室。

皇甫曜倚在办公椅座后,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似乎在斟酌。然后掏出手机,调出乔可遇的号码打了过去。不过,回应他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摆了一道,皇甫曜的眸色冷凝,抓起桌面的车钥匙便出了办公室。

乔可遇,你最好别玩花样!

“大少。”秘书莫菲菲见他出来,匆忙地起身。

他却理也没理,乘着电梯便走了。

莫菲菲也很少见他这样喜怒形于色,不由有些意外。

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开出皇甫集团的地下停车场,在交通拥挤的街道上见缝插针,一路飞驰,很快便到了乔可遇住的社区。

楼下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辆车,倒是第一次见到开车的人下来。还没从他出类拔萃的外表中回神,就见他已经风似上了楼。

“哐!哐!哐!”也不按门铃,砸在门板上,嘴里喊着:“乔可遇,你给我出来!”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应门,又踢了两脚:“乔可遇……”刚想要放狠话,对面的门便开了。

他侧目看了一眼,正是方婶。

“你……”他的眼睛上下扫了眼前这位普通的大妈一眼,其实对方婶并没有什么印象,只好像隐约记得,乔可遇说照顾她妈妈的女人,就住在自己对面。

“你是方婶?”虽然不太确定,可是语气傲慢,一点儿也不客气。

“是,你找可遇吗?”方婶问,有点踌躇。

眼前这个男人脸色阴鸷,哪里还有那天对乔妈妈的谦逊有礼的模样。怪不得可遇要躲出来,怕是不知怎么得罪了他吧?

“嗯。她不在?”他问,语气和缓了一点。

“嗯,昨天就搬走了。”方婶回答。

“搬走了?”皇甫曜声调微扬,着急地问:“搬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只说暂时不回来。”方婶心里打鼓。

皇甫曜看到她闪烁的眼神,狭长的眸子眯了眯,透出一丝危险,脚步在慢慢靠近。

方婶吓得后退,着急地强调:“我是真不知道,可遇她没说。”

门板哐地一声关上,皇甫曜的脚步顿住,盯了那陈旧的门板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就转身离开。

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再次离开社区,坐在楼下晒太阳的大爷大妈围着一份报纸,又禁不住议论纷纷。

“看哪,这不是就是刚才那个开车的男人?”有人惊叫。

“是啊,皇甫集团……不就是乔家小女儿上班的地方吗?我说呢,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就她能去那么好的地方上班,原也是勾搭上了老板。”

“我看不能,可遇那女孩看起来挺老实的。”

“这年头,有钱的哪个不是盯着漂亮的小姑娘,再老实也禁不住别人拿钱砸晕了。不然你说她妈的病花那么钱,她哪来的?”

议论的话再多,也无非就是那些。这乔家人看起来都挺本份,没想到都不安份,妈妈是个小三,都超过十年了还被人寻上门来闹。听说三年前,大女儿就与人私奔了,至今音信全无。

这小女儿乔可遇看起来最乖顺,招惹的男人也来头不小。这车子她们不是第一次见,最近还有个越野车在徘徊,也定是为了乔可遇而来。

皇甫曜不知道,民风保守的小区,唾液也能淹死人。他开着车出了社区,一边开车一边给丁瑞打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的场面似乎很混乱,他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响,还有女人谩骂。

“怎么了?”皇甫曜问。

“没事,女人脾气暴躁了点。”丁瑞回答,抽着烟,淡定地看着卧室的门板震动。

“丁瑞,你给我打开,打开!”皇甫曜隐约听到女人的吼叫,看来丁瑞这次是下了决心收服元素了。

“什么事,说吧。”丁瑞对卧室里的吼叫充耳不闻,只问着皇甫曜打电话的目的。

“帮我找个人。”皇甫曜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说。

“谁?”丁瑞问,声音也没什么起伏,这事看来很稀松平常。

“乔可遇。”他报出名字。

“她跑了?”丁瑞声音终于出现一点起伏,不过他怎么听着兴奋的成份居多?皇甫曜皱眉。

“嗯。”皇甫曜应,仿佛带着克制的怒气。

“行,有消息通知你。”丁瑞说着挂了电话,突然听到彭!的一声闷响,感觉不好地往卧室里冲。

皇甫曜那头刚挂了电话,手机就又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聂兰。

心情平复了一些,才接起电话:“妈?”脸上紧绷的线条一点点松下来,直至恢复成以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