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恶少的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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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风情(3)

皇甫曜很不喜欢她这种表情,动作粗暴地将她塞到了车子里。

乔可遇正想坐好,他的身子已经压上来,座位顺势被压下去,副驾驶的门也随之哐地一下被关上。

“皇甫曜,你想干什么?”他身上侵略的气息太强,让她禁不住尖叫。

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即便是在昏暗中,那眼神就像两个黑幽幽的洞。让人觉得,现在他恨不得捂死她,让她就这样窒息而亡。

谁也没见过这样的皇甫曜,以往他也残忍,但仍可以表现闲适优雅,冷静沉着,此时是将阴暗完全暴露出来。

恐惧,袭上乔可遇的心头,她挣扎,拼命地挣扎,就像缺水的鱼对着生命的渴望,最后却只感觉到胸口闷痛,痛得几欲昏厥。

空气越来越少,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真的会死在他手里时,他却骤然收回了手。

她却好像已经晕了,动也没有动,呼吸微弱。停车场的路灯透窗而来,凌乱的长发掩盖住她大部分脸颊,却显得愈加她惨白。

皇甫曜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将空气渡给她。

半晌,乔可遇阖着的眼皮下,眸子缓慢的转动。皇甫曜绷紧的脸色终于放松一点,他起身打开窗子,自己绕到驾驶座将车顶架起。

微凉的风扑面而来,空气流通。

乔可遇很快转醒过来,看到皇甫曜正对着后视镜察看侧脸,那是她打的,其实不算重。

“你是第一个敢跟我动手的女人。”他叙述,却不知道目的为何?

乔可遇不想问,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她,已经心力交瘁。再惨,还能惨过现在?

“皇甫曜,你不是用不着我了吗?”她只想确认,他说话到底算不算话?

后视镜中的皇甫曜目光一敛,沉默。

那天,他晚上抽了很多的烟,他闹不准自己的失控是为了什么?他讨厌那样的自己,讨厌看到她要死要活的样子,觉得倒足胃口。

但是这会儿见她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他又觉得刺眼,很刺眼。他还没放手的女人,怎么允许别人觊觎?

空间很静,静得只有他昏暗中阴晦不明的脸,还有她微微、缓慢的喘息,因为刚刚缓过来,还在一点点舒缓胸口的窒息的闷痛。

“乔可遇,晚上回来吧。”半晌,车厢里传出他的声音。

终究,是有那么份不舍。但习惯了掌控,不需要解释理由,只是告诉她决定。

来去,原都由不得她。

“皇甫曜,你不可以!”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她激动地叫。

几天前宣布的结束,虽然毫无预兆,却给了她新的希望。才短短几天而已,他怎么能说收回便收回?

“我可以!”他已经恢复往常的模样,没心没肺的笑,回答里带着绝对的强势。

乔可遇争辩的话还含在嘴里,却发现突然说不出来,说出来也是徒劳。

他根本不会懂,他当初草率的决定和现在淡淡的一句话,分界的是她的天堂与地狱。单单只是不想见到她偎在别的男人怀里这个念想,于她毁的是什么?当然,他从来都不会在意。

苦笑,眼里溢出无限的悲凄,却不再有泪。这个男人,总是能这般让无力。他站在高处,随便动动手指,便能让她天翻地覆。

车子的引擎发动,开出停车场,驶入霓虹绚烂的街道,是去往瞰园的方向。

“我要回家。”她猛然回神,着急地拍打着车窗。

“别闹,我说了要你回去。”不可置认,才短短几天而已,似乎此刻已经开始想念她的味道。

“不!”斩钉截铁的拒绝,在接触到男人冷下来的神色之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强硬的资本。便软了语气:“我妈还在等我呢?她会担心的?”

“和那个姓汪的在一起时,怎么不怕你妈担心?”说到底,心里还是在意。只不过这话里的酸意,他自己都不曾知道。乔可遇只当他霸道惯了,控制欲强而已。

“我只是和他吃一顿饭而已,我告诉我妈9点以前一定回家。”她急得脱口而出。

低头看看表,已经超过8点。

这番解释,终于让皇甫曜的胸口的那股闷气消散了一些。车子马上调头,转变了方向,是乔可遇家的方向,让她总算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车子却在临近自己家小区的地方停下来,这是条单行道,路灯大多损坏,黑漆漆的,偶尔会有开着前灯的电动车经过。

“皇甫曜,你又想干什么?”她警戒地瞪着他,因为有了不好的预感。手摸上车门想开推开,下一秒却响起了车子落锁的声音。

他侧过头,唇角勾起邪魅的笑,看在她眼里却是恶魔撒旦一般。

“时间来不及,你就在这满足我吧。”他说身子欺压过来。

故技重施!

乔可遇的脸色僵住,因为想到了上次在暗巷里……

没有更多的反应机会,他的身子已经倾过来,黑暗中,只见模糊的影子笼罩着自己,他的气息与她纠缠在一起。

持久的纠缠终于结束,空间短暂时陷入沉静。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那里,眼睛呆呆地盯着车顶,眼睛里分不清是是沉沦还是悲怆。

他仍然紧紧地抱着她,感觉这副软玉温香的身子,真实地在他的怀里,体温是热的,因为他的激情而高涨着还没有完全褪却。

半晌,他才起身。空间里传来窸窣的声音,是她沉默地在整理衣服。

车厢内的灯已经开了,她的脸很平静,没有反抗时的激动。显得那么疏离,疏离的好像觉得她明明就在眼前,却似乎与他隔得很远,很远。

刚刚得到餍足他,突然因为这个表情,而变得心情莫名烦燥。

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

“我该走了。”她处理完毕,示意他开锁。

侧目对他的目光,不悲不喜,不惊不怒。他看着她,强压着自己靠过去的冲动,强调:“让你妈回医院养着吧,明天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