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恶少的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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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和好?(3)

“是的。”张特助很坚定地点头。

乔可遇的心里也终于安下来一些,毕竟丁瑞是皇甫曜的兄弟,是那种可以换命的交情。而且丁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确定与他在一起,这让她安心不少。

张特助看到她情绪缓和一些,也暗暗松了口气。

张特助毕竟还要工作,皇甫曜不在,想来他要处理的事更多,也便不再耽误他的时间,说:“谢谢你张特助,如果有他的消息,还请你务必通知或让他联系我。”然后微顿了一下,又说:“就说我很担心他。”

“好的,乔小姐。”张特助点头应着。

乔可遇踏出张特助的办公室,推拒了张特助的相送。单独乘着电梯下楼,出了皇甫曜的公司,她看着人来人往的车道,眼睛里满是迷茫。

皇甫曜,他到底去了哪里?

心情依旧低少,便沿着商业街漫无目地的走着。

这时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从后面开过来,吱地停在她的脚边。

刺耳的刹车声让乔可遇脚步顿住,侧目看到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韩少玮清冷俊雅的脸,他问:“去哪?我送你吧?”手掌搭在方向盘上,神情间仿佛是在炫耀。

乔可遇看到他时脸色却变了一变,转身便走。

韩少玮见她这般反应也不意外,推开车门,往前跑了两步拽住她的手。

“你上次打破我的头,我都没有计较,这次我又躲我做什么?”韩少玮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无辜。

“韩少玮,你放手。”她冷着脸,目光冰寒地盯着他死死抓着自己的腕子。

上次若不是他那么过分,会逼得她出手那么重吗?如今皇甫曜不在,她更不想与他任何接触。而且上次他做过那么恶心的事后,她更加厌恶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所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与他划清界线。

韩少玮却不肯松,手强行勾住她的腰,唇角笑出的气息喷过来,说:“哪里有那么容易。”

“你干什么?”乔可遇瞪着他,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难道他还敢用强的?

“你来这是找皇甫曜的吧?怎么?他抛弃你们母子这么久了,还没死心?”他手死死地勾着她挣扎的身子,说话间有些喘息。

“我死不死心管你什么事?”她吼:“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你就不怕明天上报纸吗?”她一边推着他一边威胁。

他现在可是S市的名人,她就不信他不怕丑闻。

“那好啊,就让S市的人都看看,我不但从皇甫曜手中夺回了皇甫集团,而就连他的女人接手了。”说到不要脸,韩少玮如今也练到一定程度了。

任何可以打击皇甫曜的事,他只感觉到得意和畅快,并不觉得丢人。

但这句话刺激了乔可遇,她瞪着韩少玮说:“韩少玮,你如今都拥有了皇甫集团,为什么还这么激进?”从他刚刚说话的语气中,她仍可以听出他对皇甫曜的怨恨。

到底为什么?既然不是亲兄弟,就不存在对立面。但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牵扯不清。

韩少玮冷笑,他说:“皇甫集团本来就该是我的,我才是皇甫涵的亲生儿子,我才应该姓皇甫。他明明就是个野种,他和他妈却罢着我们母子该有名份,名正言顺享受了二十几年我们该享受的尊荣。他凭什么?”

想到一样是私生子,而且皇甫曜根本与自己的父亲没有血缘,居然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想到自己受到的那些屈辱,想到他们母子给的那些委屈,他不甘心,所以他仇恨,他唯有让皇甫曜一无所有,看到他痛心,他不顺自己才畅快。

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硬将乔可遇便往车上拽。乔可遇拼命地挣扎,无奈乱挥的两只手都被他死死制住,只有气得她破口大骂。这时周围许多人都侧目看过来,不远处的人群中更有人不动声色地聚拢过来。

就在乔可遇被强行塞进副驾驶座时,一只皮包朝着韩少玮的头砸过来。头部被击,他下意识地捂住后脑,正好松开乔可遇,她便被聂兰拽起后挡在身后。

“聂兰?”韩少玮看清是她,眼睛不由眯起。

这时聂兰与乔可遇身后已经站了几个保镖样子的人,只是乔可遇并未发现,所以有些紧张。

“怎么?皇甫曜已经这么不中用了吗?现在需要躲在亲妈的怀里,连自己女人都要你保护?他……”他嘲讽地看着聂兰,口吻间都是对皇甫曜的侮辱。

只是话没说完,眼前一个黑影袭过来,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面门上。

“给我闭嘴。”乔可遇瞪着他的眼里充满火焰,听不得他这么说皇甫曜。

“打得好。”聂兰拍手,看着他说:“韩少玮算个什么东西。你这个野种给我记住,我儿子现在有事,等他得空收拾你。就你这样的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聂兰转身,拉着气愤的乔可遇走开。

韩少玮欲追,却被保镖拦住。

聂兰带乔可遇坐上车,司机将车滑入道路。乔可遇与聂兰坐在后座,两人都没有说话,逼仄的空间里仿佛突然让空气凝结起来。

聂兰侧头上下打量着她,目光犀利,让人极为不舒服。

乔可遇不想退缩,然后勇敢地迎上她的目光,等待她开口。

聂兰目光咄咄,逼视着她问:“曜儿在哪?”

她以为聂兰会质问她与韩少玮纠缠的事,没想到她会问皇甫曜的下落,所以表情有片刻的错愕。然后摇头回答:“我也不知道。”

其实心里也在暗暗吃惊,没想到他连自己的母亲都瞒着。

聂兰显然不信,她的目光仍犀利地盯在她的脸上,半晌才收回,终于确认她是真的不知情。

乔可遇则转头看向车窗外,她也想知道皇甫曜在哪,他现在好不好?他有没有想过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女儿再等他回来?

他那天晚上叫自己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喝醉?他到底在计划什么,她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聂兰看着她心事重重的侧脸,那种为儿子的担忧与不安写在脸上,仿佛看到多年前的自己,想必这也是一个爱惨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