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恶少的落跑新娘
3869300000316

第316章 晨晨不见了!(2)

“是。”那头应,然后又似犹豫了一下,然后急叫:“大少!”

皇甫曜要持断的动作微顿,感觉他有话要说。

“大少,我们刚才有在附近看到乔小姐,她和韩少玮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分开后,乔小姐才回去的。”那头犹豫着,补充报告。

皇甫曜听了沉吟,好半晌才应了一声:“嗯。”便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合上,收进裤兜里。皇甫曜端着水杯折回卧室,见乔可遇躺在床上,身子又蜷缩成了一团。

“起来,喝点水吧。”他坐到床边,从后将她的身子撑着坐起来,然后水杯送到她的唇边。

乔可遇看着他笑,说:“你别把我弄得像重病号似的。”然后伸手自己去拿杯子。

皇甫曜却没松手,用玻璃杯边缘压着她的唇瓣说:“乖,我来喂。”

乔可遇看着他笑,只好乖乖喝下去。

皇甫曜将杯子搁在床头上,她又躺回去。皇甫曜也掀开被子陪她躺着,手滑进她的衣摆里,温热的掌心熨贴着她的腹部,慢慢揉着,让她觉得心里也暖暖的。

“你把我当小孩子了吧?”尽管不舒服,唇角却因为他此时的体贴而微扬,完全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

“我是把你当成我的宝贝儿。”皇甫曜拥着她,薄唇吻着她的额角。

他以前虽然流连花丛,却从不曾爱过谁,更不懂得如何去爱。但是此时怀中这个叫乔可遇的女子,却是他想珍惜的。

从前调情的话他可以说出许多,但是真正对她说的甜言蜜语却少得可怜,而且难得如此认真。乔可遇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眼眸中映出自己的影像。

看到他眼中有自己,便已足够。

她伸出手,慢慢环住他的腰,脸贴靠在他的胸上。这一刻的温馨是如此幸福美好,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皇甫曜也揽着她的肩,两人都没说话。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也渐渐暗下来。门外传来迟疑的敲门声,皇甫曜这才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已经是霓虹,才知道自己竟也跟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转头看过去,乔可遇大概又不舒服,怕打拢自己。所以身子已经转到另一侧,背对着他身子蜷缩着。

卧室的门是虚掩的,那保姆见敲了半天都没人应,便忍不住推门来看看。正见皇甫曜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她不由有些慌。

“对不起,大少。”她赶紧低下头去,然后身子退回去。关门的动作却顿住,抬起头来有些迟疑地问:“大少,时间很晚了,你和乔小姐是不是要用晚餐?”

其实已经超过晚上十点钟了,她也着急下班。

“嗯。”皇甫曜点头应。

保姆退出去,把门关上。

皇甫曜目光才再次望向床的另一侧,他们说了这会儿话,乔可遇居然还没有醒来。他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他身子倾过去,喊:“小乔儿?”

她的身子翻过来,才发出她脸色苍白的可以,身子在微微地抖着。

皇甫曜脸色骤变,拿手着急地拍着她的脸,喊:“小乔儿,小乔儿?”

乔可遇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还按压在肚子上,五官纠结在一起,半晌才喊出:“疼。”声音微弱,显然这种情况已经持续许久。

皇甫曜见了,不由低咒一声,抱起她便往外跑走。

“大少,乔小姐这是怎么了?”保姆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跑出来,就见皇甫曜将乔可遇打横抱出来。

皇甫曜根本没理她,抱着乔可遇便出了门,就连外面的保镖都惊动了。乘着电梯下楼,他将乔可遇放平在副驾驶座上,帮她扣上安全带,车子便如离弦的箭般窜出去。

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在路上行驶,街道的霓虹在车身上一闪而过,很快便到了医院。

这么晚门诊部已经下班,急诊预检分诊台的值班护士在里面帮乔可遇做检查,他这才想起来给院长打电话。

效率倒是很快,不等这边检查出来,妇科的值班医生已经过来了。

“大少放心吧,这位小姐只是痛经晕过去了,挂些点滴便会醒过来。平时来潮前后最好不要太劳累,这个需要慢慢调理才会好。”医生安慰,同时也松了口气。自己被院长一个电话急急忙忙地吼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大毛病。

“嗯。”皇甫曜点头,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松懈。

乔可遇被人从急救室推出来,自然又弄了间特护病房,皇甫曜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这期间,乔可遇一直都晕晕乎乎的,半瓶药水通过置留针输进血管,她才慢慢转醒过来。

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病房的天花板,然后目光四处扫了扫,看到皇甫曜坐在床边,自己没有扎针的那只手还被他攥在掌心里。

“醒了?”皇甫曜看着她睁开眼睛,脸上的表情才稍稍好一点儿。

“我怎么在医院里?”她疑惑,看了看四周,感觉这好像是医院的病房,尤其鼻翼间这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骗不了人。

“还敢说,医生说是痛经痛晕过去的。乔可遇,你到底是有多撑强?”皇甫曜问,口吻间带着心疼和责备。

乔可遇蹙眉,然后低头:“哦。”了一声。一个口一个痛经从他一个大男人嘴里说出来,他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怎么了?现在知道害羞了?”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马,让她看着自己。

这张脸还是苍白没有血色的,掌心慢慢摩擦着,眼里流露出一丝儿心疼和隐隐的愧疚。

医生还说,这是因为年前车祸时的早产,她在做月子期间并没有调理好,才会造成这个痛经的毛病。如果不好好调理,每个月都会来潮都会这般痛。

“没事了,我不是已经不痛了吗?”乔可遇抓着他摸着自己脸的手,安慰。

“嗯。”皇甫曜应。

这时病房门口传来两声轻敲,然后一个护士推门进来。点滴架上的药水已经输得差不多,护士将她手背上的针拔掉,又量了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