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恶少的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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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保证永远不离开(2)

“皇甫曜?”她不明白他带来这里做什么。

皇甫曜站在那里,窗外投射进来的暖阳洒在他身上,但是脸上的线条却是相反的冰冷。听到那些动静时仍目光沉沉,没有回答,抬步便往里面走。

乔可遇见他走开,又看了一眼客厅里站的那些穿黑色西装的人,个个面无表情,心里没底,还是迟疑地跟上皇甫曜的脚步。

皇甫曜的脚步停在楼上的房门前,他侧目朝乔可遇跟来的方向看了一眼,让她下意识地顿住脚。跟在她身后的两人则越过她,替皇甫曜开了门。

“过来。”皇甫看着她说。

乔可遇深吸了口气,才迟疑地往前走了两步,这时候皇甫曜已经伸出手,拽着她进了那间房子。

脚下淌到地上的报纸,她先看到的是地上的一片狼籍,楼上根本没有装修,地上不止有报纸,还有涂料桶什么的,看起来很乱。

然后是抽泣声,寻着声音望过去,她看到两个女人身影缩在角落里,大概是害怕,低着头埋在衣服里,挨着的身子互相依偎着,看上去在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女人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转过来看了一眼,但待看清是皇甫曜和乔可遇时不由瞪大了眼睛。

“乔可遇!”陶瑶第一个先站起来,她头发虽然还乱糟糟的,脸上带着伤痕,但是神色明显与刚刚的惶恐害怕不同。

“你这个野种,抓我们来干什么?”骂人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乔可遇还被皇甫曜拽着在那里,他的力道不大,却让她挣脱不掉,仿佛怕她跑掉似的。她在听到陶瑶的叫骂时定眼看去,才认出缩在那里的是陶家母女。不止头发、衣服凌乱,而且脸上都带着伤痕。

一时,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

皇甫曜则听到陶瑶骂人,眉不自觉地蹙起:“嘴巴还是这么臭,你们怎么调教的。”声线很冷,带着不满和责略。

跟着他们进来的两人已经听出意思,其中一人上前来拽住陶瑶,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本就红肿的脸受了一下,陶瑶的身子栽下去,喷出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可见下手有多重,但是仍没有让陶瑶住口。

“啊,乔可遇,你小人得志,不要得意太久……他现在宠着你,等玩腻你的时候,你会比我惨上千万倍。”

“乔可遇,你这个婊子……啊!唔……”

她越骂,皇甫曜的脸色便越臭,打她的人看到老板的脸色,后背已经起了一身冷汗。干脆一脚踹在她的胸口上,让陶瑶捂着胸口喘不上气。

接下来下手的力道完全没顾及她是女人,更没有怜香惜玉那一说,打得她只顾蜷缩在地上哀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皇甫大少,瑶瑶她年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陶母求着情上前来,还未走到皇甫曜面前就被人挡住,那人也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皮肉相撞的声响回荡的屋子里,那个男人出手极重,这一巴掌打得陶母跌到了地上。

乔可遇已经被眼前这暴力的一幕吓懵了,那边的陶瑶还躺在地上哀嚎,男人的拳脚都毫不客气地落在她身上。这边陶母捂着肿起的脸,怨毒地瞪着她,却不敢再说话。

接触到陶母的眼神,乔可遇方才回神,拽住皇甫曜的袖子叫:“皇甫曜,你要干什么?”

为什么抓陶家母女?为什么这么残暴地对待她们?其实不必问,她心里隐约明白,但是明白并不代表赞同,甚至她心里有些害怕。

皇甫曜面色依然冷峻,不,甚至是狠绝的。他没有看乔可遇,更没有回答。而是盯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陶瑶,命令:“把她们给我从窗户里扔下去。”

声音冷酷冰寒,没有一丝温度,让听到这话的乔可遇都不由打了个冷颤。

那些穿黑色保镖服的人却极听话,连应声都没有,便拽着两人肩上的衣料,将人拽到了窗根底下。

“皇甫大少,有话好说,要钱还是做事您说话。可遇妈妈的事只是意外,不是我们的错啊。”陶母挣扎着叫,她一直是个能屈能伸的主,这会儿明白只能服软。

“滚,谁让你们碰本小姐,你们敢把我扔下去试试,我要你们陪葬。”陶瑶反抗得激烈,嘴里的叫骂从来都没变过。

皇甫曜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狠绝半分未曾收敛,只有一个字:“扔。”

那些人得到命令,有人捆住她们的手脚,有人抱着身子,架上了窗户,那样子半点开玩笑的成份都没有。

“皇甫曜,你别乱来。”乔可遇紧张地叫着,拽住他袖子的手收紧。

皇甫曜终于肯侧过头看她,说:“小乔儿,你不是对你妈的死耿耿于怀吗?今天我就替你解决。”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不是疯了?这些人跟着他的人也都疯了!

他所谓的解决,就是将她们杀了吗?杀了又有什么用,她的母亲不会回来,他们之间又能改变什么?

“我要他们给你妈陪葬!”皇甫曜回答,斩钉截铁,似乎已经认定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不!”他没有说完,便被乔可遇打断了。她看着他问:“你明知道就算杀了她们,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的症结根本不在陶家母女身上,从来不在。

“而且杀人是犯法的,你会做牢。”她说出利害关系,让他认清出事实,不要冲动。

“我不怕,等她们死了,你就去公安局告我好了,让他们来抓我。你不是恨我吗?正好可以给你母亲报仇。”他在赌,赌她心里对自己还存在那么一丝丝在意。

乔可遇挣扎的动作微顿,她看着皇甫曜,他那样子真的不像在说笑。

“我让你做这件事的目击证人,我让你在法庭上亲自指证我。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释怀?”他抓着她的手臂,指尖嵌在她的肩胛里,目光直直地望她的眼睛,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决绝,也不放过她眼里一丝一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