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这小家伙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抽风了,撑我不注意,用自己的小舌头舔了舔酒瓶边缘溢出的酒,结果整个小脸通红,晕晕乎乎的,结果下半夜就更逗了,不光我在狼嚎,连悠悠也跟着阴阳怪调的鬼叫起来,呵呵,弄的独角天马几次差点受不住从半空中掉下去,不过这一夜却格外的有意思,我们一直在欢笑之中度过的,这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过的最快乐、心情最轻松的一个晚上。至于白天,那就别提了,我和悠悠都醉醺醺的睡着了。
等我们再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竟然已经能够看到南关了,再看看身下的独角天马,双眼之中充斥着血丝,再算下路程和时间,不难猜出独角天马竟然连续飞了两夜一天,没有休息一下,不由的一脸抱歉,用手抚摸着独角天马的马鬃,轻声说道:“谢谢你兄弟。”
独角天马发出一声疲惫的嘶鸣,回头看了我一眼,翅膀猛的一挥,直接将我带上了南关的城墙之上,自己却有些体力不支的前腿屈膝跪倒在地。
“幸苦了,好好休息。”用手摸了摸独角天马的马头,轻轻的说道,由于我的突然出现,再加上一身白色的法袍,那般的明显,顿时间吸引了城墙上所有士兵将士的注意力。
“敢问阁下~~”一名显然有些官职,身上的铠甲明显和其他士兵不同的将士缓缓从人群之中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独角天马,以及还在我肩膀上,留着哈喇子睡大觉的悠悠,小心谨慎的问道。
“耶鲁帝国魔剑士兼圣魔导师李骑纵,奉宫廷学院校长之命,镇守南关。”然后掏出一块魔法水晶递给这名将士,以及一封校长亲笔写的书信,这些都是校长为了能够证实我的身份,刻意个我事先准备好的,要不然凭借我一个魔使的身份,八成已经被人当成间谍抓起来了。
“这么年轻~~”这名将士显然不是这里最高指挥官,并没有打开水晶和书信,而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以及身上这件金系的法袍,口中不由的小声说道。
“希望你能将水晶和书信交给这里最高指挥官,还有我需要知道拜庭帝国近日的动态,以及我帝国后备军的情况。”我的身上释放出一股强烈的气势,伴随着每一次使用圣剑,我也同样发现我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变化,圣剑的那股强烈的气势也渐渐的有意无意的融入我自己的气势之中,所以我现在的气势之中多少会带有圣剑的那股强烈威严气息,而且这群将士只不过是普通的军人而已,根本承受不住我的气势,顿时间眼神之中出现了畏惧和憧憬的颤抖。我对着她们说道。
“是~~”那名将士宛若从噩梦之中走出一般,撒腿就跑,头也不回的对着我说道。
“什么圣魔导师?真的是圣魔导师吗?”没一会就听见嘈杂的声音和脚步声正缓缓的从城墙下传来,不一会一群人将我团团围住,其中不少身着鲜艳铠甲和法袍的人,一个个用着不敢相信的眼神打量着我,毕竟独臂圣魔导师也就算了,还这么年轻,更为怪的是身后还背着一把长剑,这那里有点圣魔导师的行头啊,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骗子。
“李骑纵?怎么会是你?”然而在这个人群之中,没想到还有一个熟人,竟然是伊莲娜,不过想想她身为亲卫队,这个时候八成也跟随着军队,前往南关了,伊莲娜从人群之中挤出来,不敢相信的打量着我说道。
“呦,没想到还遇到一个熟人,这下就更加方便多了。”我看到伊莲娜也顿时一惊,脸上不由的露出喜色,至少不用被人当成骗子和间谍了,不由的对着伊莲娜说道。
“这人绝对是个骗子,他的确是我帝国唯一的魔剑士,但不是圣魔导师,抓起来。”谁知道伊莲娜脸色一愣,一挥手对着众人说道,顿时间清脆的拔剑之声以及杀气开始蔓延,我也没有想到世态竟然完全向着我相反的方向发现。
“我一直怀疑你和魔族有勾结,但是公主不让我乱说,而在这个战乱的时候,你却冒充圣魔导师,扰乱军心,居心叵测,就算是我将你先斩后奏,相信女王和公主都不会有任何的异议。”伊莲娜直接掏出法杖,对着我冷冷的说道,那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假装,不过我觉得人家也未必需要假装,毕竟她对我一直就不是很友好。
“诶,真是麻烦。”悠悠这个时候也缓缓的醒来,看着周围的情况,不由的脸色一边,口中咒语开始吟唱,我背后的双翼展开,连圣龙牙都没有拔,身影直接一闪出现在伊莲娜身旁,手一挥,她的魔法杖已经易主了,我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没时间陪你们在这玩,我再说一边,我需要了解拜庭帝国最近的动态,以及后备军的情况。”手中猛的一用力,伊莲娜的法杖直接被我折断,我随手扔回给伊莲娜,谁叫她先无礼的,我这人一项好说话,谁对我,我就十倍奉还,谁对我,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我猛的放出自己的气势,比刚才还要强烈很多,犹如一股气浪一般,直接将周围包围我的将士掀翻在地,当然我也是见好就收,毕竟我是来御敌的,不是来捣乱的,更不来添乱的。
“相信我给你们的水晶和书信都已经看过了,如果谁要是再有异议,可以直接到宫廷学院找校长面议,但是不要在这里扰乱我,如果对我有任何的异议,我希望能够私下找我商量。”我冷冷的对着众人说道,目光之中杀意更是让所有人不由的身体一震,他们不由的艰难的吞咽下一口口水,虽然他们曾今都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但是不知道为何,在这到眼神之下,他们发现,自己就仿佛刚回到了参军时候一样,面对一个个充满血煞之气的老兵,心中自然生出畏惧。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们谁有异议?”我看着众人问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穿着圣魔导师的法袍?”率先发问的是伊莲娜,也是将大家的心声都说了出来,毕竟在所有人的心中,那件法袍是她们一身所追求的目标。
“我是一名魔剑士,本该穿铠甲的,只是铠甲会让我活动不太方便,所以就让校长给我换成法袍了,结果他就给了我这件金系的圣魔导师法袍,魔法抗性不错,穿上也轻便,到还是蛮不错的。”我抖了抖身上的白色法袍,对着伊莲娜说道。
“笨蛋,我是问你,为什么校长要让你穿这件代表着圣魔导师的法袍?难道 你不知道圣魔导师法袍意味着什么吗?”伊莲娜对于我的解释,显然不满,对着我吼道。
“知道啊,实力达到圣魔导师才有资格穿这件法袍。”我淡淡的说道,全然不在意的说道。
“知道你还穿,难道~~~这么说~~~你已经~~”伊莲娜不敢相信的说道,毕竟她自己也才二十几岁,已经走到了魔导师的顶尖存在,被誉为最有希望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圣魔导师,然而现在面前却站着一位比她还年轻,而且已经达到圣魔导师境界的人,又怎么能不打击她的自尊心啦,又怎么能让她情愿相信啦。
“勉强吧,虽然距离圣魔导师还有那么一点点差距,不过应该不成什么问题。”我轻笑着说道,如果只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距离圣魔导师的确还远的啦,但是使用圣剑的力量,我绝对相信,就算是圣魔导师我也有一战的实力,击败她们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当然不要碰到像校长和艾丽莎那样变态的圣魔导师存在,这两人已经站在了圣魔导师的巅峰了。
“这不可能~~”伊莲娜坚决的否定点。
“我再说一次,如果有异议可以去校长,OK?”我冷冷的说道,最好还很得瑟的吐出自己唯一会的一句英语说道。
“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在听到任何质疑的声音,你们只要服从我的指挥就够了,我不会让你们去送死,就算是冲锋,我也会永远冲在你们最前面,如果这南关镇守不住,我相信我会是第一具躺在战场上的尸体。”我冷冷的看着所有人说道,说实话我就没有打算让她们发动进攻,她们要做的只是防守,至于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
“还有疑问吗?没有就将拜庭帝国最近的动态,以及后备军的情况上报给我。我不希望这句话我再说第四编。”我冷冷的说道。绝对不能露出好脸色,不然很难树立起威严,这里是战场,要的不是亲和,而是绝对的服从,任何一个不服从的声音,都可能影响整个战局,任何一个错误,都可能成为成败的关键。
“看样子明天拜庭帝国就会发动进攻了,现在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我要的就是你们最好一切的防御措施,不得有任何的遗漏,检查所有大炮的良好程度,准备好足够的弹药,魔法师们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集体上城墙,另外我需要大概能够将整个城墙都能围绕起来的盾牌士兵,用于保护魔法师的安全,其余人你们该怎么安排怎么安排。”我对着面前的僵尸们说道,我心中已经拟定好的计划,而这个计划不能出现任何质疑的声音。
“虽然你是圣魔导师,但是对于军事指挥,你应该没有权利吧?”这时候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位老将军,对着我质疑的说道,而周围的人,对这位老将军的态度很尊敬和崇拜,无意的体现出这人就是这里的指挥官了。
“说的也是,无所谓啦,该怎么安排都是你们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来充当打手的,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做到一件事情就够了,那就是不要来捣乱我。我也该养精蓄锐了,准备明天的战斗了。”的确我刚才的安排是能够将我所造成的杀伤力发挥到最大,给于拜庭帝国最沉重的打击,但是这个计划的基础在于得到整个军队的配合,不过显然看来是不可能,不过这也没办法,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来领导你们,谁心里也会不服,我也懒得去解释这么多,懒得说,说再多也是废话。
不理会众人惊讶不明的眼神,独自走到已经沉沉睡去的独角天马旁边,又取出酒瓶,独自一人看着天边的余晖缓缓畅饮,不由的从怀中掏出那第三幅画,每次战斗的时候,我都会将它交给悠悠保管,结束后,我就会利马要回来,揣回怀中,仿佛这幅画离开了自己身体,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用手抚摸着那粗糙的画面,内心却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为什么我感觉你的身上散发出悲伤,为什么内心之中却充斥着快乐?”悠悠颇为复杂的看着我说道。
“这就是人类,心表不一~~”缓缓的将画再度揣回自己的怀中,看着天边的余晖漠然的说道。对于我在城墙上喝酒,引来了很多人的不满,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赶上前说些什么,我的身体周围自然而然的绽放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哪一种孤独、寂寞、悲伤却又充斥着幸福、快乐,可谓是时间的感情都充斥在其中,即便是距离三米之外,都能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心灵被这股气息所影响着,没有人愿意靠近我,甚至那些将士更是直接将我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