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反感,不排斥就来了。
以后……
月凉起身回到自己帐篷,躺下,却是一夜无眠。
事实上也刚躺下没多久君皇就来了。
月凉侧身躺着,与突然出现的他面对面。
互相对视着,心里有点凉。
一直以来,她觉得是他追着她,现在才发现其实主动的那个其实一直都是她。
他们本就没有确定什么关系,可就因为他没有来救她,她心里竟然就如此动荡。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收拾好心情,不过就是一会的时间,开口,已经恢复了属于他们平淡关系的口气。
不亲近,不疏离。
“能请求你暂时不让末世降临吗?”
她只管得了自己,只想让自己和自己在乎的朋友亲人不受末世之灾,至于以后,她不是神,再说,这个世界,就算是神保着,也总有毁灭的时候。
君皇愣了下,眨眨眼,似乎是感觉到了她跟以往的不同。
“怎么了?”
怎么了?
月凉只是想能够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
月凉不回答,君皇也没追着问,点了点头,回答的干脆。
“好!”
这么一来月凉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抿了抿唇,背过身去闭上眼睛睡去。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微妙了起来。
君皇的手伸过去,犹豫了下,落在了她的腰上。
月凉浑身一僵,一时间忘了反应。
很快,君皇就从月凉背后凑了过来,灼热的呼吸落在月凉的颈间痒痒的。
月凉不自在的动了动,他原本凉丝丝的唇却一反常态的火热的落在了她的后颈上,轻允慢吸着一点点的占领阵地,一直到她的唇上。
一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熟练的挑拨。
“主人!主人!他占你便宜!占你便宜!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美人急的跳脚,也不知道他说的反应是顺从还是反抗。
“哎……”
月凉抓住他的手偏过脑袋不让君皇得逞。
“跟谁学的这些?”
“唔……”
君皇,想了下却没有回答。
月凉在心里一叹,罢了,他是什么都不懂的。
“君皇……”
叫了他一声,月凉顿了下才道:“我刚才受伤了,差点死掉。”
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的委屈还抱怨,她想,他是不懂的,就当最后给自己一次机会。
可有些事注定是会失望的。
君皇点点头。
“我知道啊!你要是不想继续就别在去找了,我们去玩啊!”
“你就没有一丁点的担心吗?”
毕竟她刚才差点死掉,差点被感染变成丧尸。
毕竟那个时候还有八个男人紧张过。
“担心?是什么?有必要担心吗?死了又如何?我也只是一个精神体,肉身都不记得死去所久了!”
月凉一怔,对啊,他是神,伤又如何,死又如何,对他来说没有一丁点的障碍,他看不到那对人类的打击。
终究,他们不在一个世界,所有的所有都不同的。
就像沐想那样,他是永生的,而她的寿命死有限的,她的寿命在他的眼里亿万分之一都不如。
她会死,会入轮回,会忘记前尘。
她有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他没有。
她有在意的人,在意的事,他没有。
她有情绪,她会因为别人对她的担心,关心的对比下他刺眼的不在意而沮丧失望。
她有感情,会随着一点细微的感情波动掀起心底的巨浪。
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样一个男人,不知道爱,不会爱,伤害了也无所谓,若是爱上,对女人就是一场灾难。
她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她也成为不了那样的女人。
默默的推开身上的男人,或者说男神。
“不要这样,这是只能和最深爱的人才能做的事!”
“最深爱的人?”
他看那些地球上的男人说喜欢一个女人就是这样将人拿下的啊!
第二天一早醒来,君皇已经不见了,金龙在他表明身份后就真的成了神龙,见首不见尾。
几乎见不着,现在一样还是没影。
出了帐篷,迎面正看到程熙蹲那里收拾自己。
“哈……哈哈哈哈……”
月凉强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
昨晚出来她太累了,没有顾得上看他们,现在才发现他的胡子什么时候长这么长了?还有那头发,活脱像是只长毛怪!
不用说,肯定是离开安全区了,一出来时光在他身上加速了几年,胡子头发一下子长出了几年的长度!
程熙咬着牙瞪了月凉一眼,恨恨的继续拿匕首割头发,昨晚情况太恐怖,他跑到脱力,出来就睡了,一觉睡醒就成这鬼样子了!
还好,只是这样,他那张脸稍显成熟了点,没有满脸皱纹,这应该是自己三年后的模样。
就当早熟了!
可恨的是他们什么都带了就是没有带剪刀!
他只能用匕首了,这哧哧的声音听着别提让人心里多难受了!
简直就是对听觉的折磨!
程熙是睡着觉自己差点被自己的胡子和头发勒死才醒来的,一见这情况赶紧就爬了起来收拾自己。
听到月凉那声音着实不算小的笑声,傅言子也走出了帐篷。
月凉一看,这个人也没有幸免。
不过他没有程熙那么夸张,胡子不过就几厘米,他的头发原来是利落的短碎发,现在长了点不影响什么。
看看程熙,想笑来着,可生生忍住了,忍的脸部肌肉都抽搐了,回帐篷找剃须刀自己刮胡子去了。
一行人再次上路的时候程熙的头发终于弄好,不过就是像被狗啃了的草坪。
谁看谁笑,惹的他脸黑的能滴水,一路都在磨牙。
昨天的事月凉没有提起,毕竟那不是一个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