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铁血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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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猎‘上’

曾卫国灿灿的笑了笑,说时候,他真不知道怎么跟老爸解释非洲到亚洲的距离,莫非说就向是从家门口的那条小河里的一个石头跳到对岸的一个石头上吗。这样解释当然是不行的,想了想,曾卫国只得模模糊糊的说道“是挺远的,是挺远的,有些非洲坐飞机都要十个小时才能到呢,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哦,那也不远,我们这到长沙,不是也要坐一天的汽车嘛。”很显然,着汽车跟飞机在老爸的思维里没有什么明显的速度差,两者被他归类到一起来讨论了。

“哎哟,说这么多干啥,赶紧回家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老妈等着着急呢。”摸着咕咕乱叫起来的肚子,曾卫国催促着老爸快步往前走。老爸也知道儿子跑了这么远的路回家,肯定是饿坏了,当下也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

回到家的时候,老妈已经把饭菜都端到桌子上了,桌上的菜肴虽然只有那么三四个,但是对于这山里的人来说,能做出十倒菜来可不容易,很多食材得到差不多十公里以外的镇上去购买,一来一回都得两三个小时的功夫,可见他们有多宝贝自己的儿子。

老曾从房间里拿出了一罐自己酿的黑糯米酒,跟老婆和儿子一人倒上一碗,浅斟慢酌的就喝了起来。老妈原则上是不让曾卫国喝酒的,说什么还小,不能染上恶习。奈何老曾说着是糯米酒,补血养身的,老妈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这黑糯米酒的味道还真好,跟葡萄酒差不多一个颜色,倒在玻璃杯里还真像那么回事。但是这糯米酒又不同于葡萄酒的那种苦涩,而是一种非常纯正的香甜的味道,喝到喉咙里一点也不呛人,要是老妈不反对,曾卫国一个人就能喝下一斤。

就这可口的糯米鸡,三人一顿风卷残云,把桌子上的菜全部给吞到了肚子里去。老妈老爸不舍得怎么吃,因为他们天天在家里,能吃的东西还是多。儿子在县城读书,难得开小灶,所以尽量把好吃的都让给了曾卫国。

曾卫国这缺心眼的货也老实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好像几年没吃饱过的非洲难民一样,直到将最后一个椒盐虾吞下肚子,才艰难的打了个饱嗝。酒足饭饱之后,老爸老妈两个又拉着曾卫国聊了好一会的天,直到他酒劲上来了,直打瞌睡了才让他去洗澡休息。

这一晚曾卫国睡的非常安稳,一来是因为这次真的吃饱了,学校的饭菜非但不是人吃的,而且量还不够,实在是岂有此理。而来则是因为喝了点糯米酒,糯米酒入口填,但毕竟还是有酒精的,后劲一上来,曾卫国就被这跟汽水一样的东西给放倒了。

隔日大清早,曾卫国还没睡醒就被院子里的声音给吵到了,揉着眼睛走出来,看见老妈正在撵着一只公鸡到处跑,说是要把他关起来,中午的时候把它给宰了,晚上好做菜。曾卫国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起早,回家之后起不来床还主要是因为昨晚喝的酒。被老妈这么一折腾,人反而精神了。

洗漱完吃过早餐之后,曾卫国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支经过改装的鸟铳。在湘中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枪支管制当然不比其他地方严格,甚至可以说这些地方枪支还挺普遍的,家家户户几乎都有这种鸟铳,一来是用来防身,二来是用来打猎。当然了,吵架打架被逼急了,端着鸟铳往外走的人,也不是没有。

这种鸟铳的威力不算大,主要是因为装药的原因。鸟铳的枪管很脆弱,如果装药多了,很容易炸膛,很危险,所以直接导致威力限制。不过上次老哥回来之后,亲自动手改造了家里的两支鸟铳,把枪管换成了高强度的机车减震管,再把铁砂换成了一粒粒规则的8毫米钢条。钢条呈长条状,长度有两厘米左右,激发方式仍然是点燃装药,利用装药的冲击波将钢条喷出去,原理还是跟鸟铳一样的。

不过这样改造的优点就是改造之后的鸟铳杀伤力倍增,不过精确度就不好说了。铁砂喷出去的是一大片,甭管是不是目标,先喷成漏斗再说。这改装之后的鸟铳一次只能发射两颗铁粒,而且距离稍微远一点,那些不算规则的铁粒就不知道是非到西伯利亚还是巴塔哥尼亚了。

拿出了鸟铳,曾卫国又把一柄古色古香的匕首揣进了兜里,跟老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往山上去了。在曾卫国家的背后,就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了,国家对这片森林实施了封山育林不允许砍伐的禁令,所以这几年来,这一片森林发了疯一样的长了起来,把祖辈走过的羊肠小道全部给封住了,进山的路都没有了。

或许就是这样的原因,才孕育出了类似野猪一样的动物吧。曾卫国最喜欢的一个体育项目就是打猎了,小时候经常跟着老爸老哥一起进山打猎,那时候山上的野物还少,不过时不时的还是能看到一两只野鸡或是兔子什么的。偶尔也会有野猪被猎杀,不过那些都是别人家的事情。据说野猪攻击性很强,所以老爸不敢带着两个年幼的儿子去招惹那些东西,况且这野猪的危机意识也很强,一听到周围有响动就变的无比警惕,很难逮到。

当然了,曾卫国也不认为自己会找到野猪,他到山上来,一是为了放松一下心情锻炼锻炼身体,二来嘛,就想看看有没有那些倒霉的小兔子或者野鸡什么的,碰巧被自己抓到罢了。

用开山刀艰难的在小路上一边走一边挥刀乱砍,砍了一个多小时,曾卫国才艰难的前进了几百米而已。于是,他索性放弃了走小路,而是一下子就走进了森林里。森林里大树参天,脚下的小草小树长不起来,居然比山路还要好走的多了。“妈的,没想到这没路的地方比那路上还好走”,曾卫国嘟囔了一声,背着身上的‘装备’在树林里快速的穿行起来。

又走了有两个小时之后,小曾同志顺利的翻越了一条山涧到了另外一面山上。这边明显要比过来的那一边的林子要茂密许多,因为到处都是一人多高的小树和小草,偶尔还能看见一两条鲜艳的竹叶青射挂在树叶上,不是他眼神好的话,还真不好发现。

走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曾卫国不免有些沮丧,嘴巴里也干燥的要命,好像要着火了一样。随手从旁边摸过一条粗如手腕那么大的藤蔓,在离地两米高的地方一刀切断,然后再将已经被切断的藤蔓长在地上的那一段也给切断。在靠近根部的那一段被切断之后,平整的切口处开始冒起了泡泡,不一会,一股清澈的水流就顺着切口流入了曾卫国的嘴巴里。

山里人大家都管着东西叫水藤,山上到处都是,口渴的时候不用找水和,直接看这么一截就够解渴的了,而且水质非常纯净,很好喝。不过正在曾卫国昂着脖子张开嘴巴去接藤蔓上滴落下来的汁液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冷不丁的发现了点什么。

一条比大脚趾还要粗的眼镜蛇无声无息的从曾卫国的脚步爬了过去,如果换做是别人,早就吓的跳起来了。但是曾卫国没有跳起来,不是他不怕,而是因为他怕到了骨子里。这种眼镜蛇他认识,这东西的攻击速度很快,而它现在就在自己的脚边,只要曾卫国一抬起脚,那条蛇肯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上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要动,不要打扰它,让他自己过去就好了。

眼镜蛇似乎对曾卫国的脚步怎么在意,轻轻的就从他脚边滑了过去,曾卫国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想道----要是让这东西咬上一口可不得了,这深山老林子的,鬼才来救的了自己。正想着的时候,那条蛇已经要爬远了,本着有杀错没放过的原则,曾卫国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它的了。

只见他轻轻的改变了一下脚步站立的姿势,不动声色的两只手一起举着那条又粗又大的藤蔓。曾卫国脚下不下心碰断了一条枯枝,靠震动来感知的眼镜蛇被这么一惊,竟停了下来,仔细的辨认着声音的来源。

不过还没等他分辨出声音的来源,头上一条扁担粗细的藤条已经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正中它的后半截。眼镜蛇翻过身来想咬那根藤条,但是却让曾卫国一反手,把他的头也给压住了。被重击的眼镜蛇知道自己是活不成的了,身上的剧痛,使得他的身体剧烈的蜷缩、扭动,但始终无法逃开曾卫国的魔抓。

曾卫国看见一招得手,高兴的嘿嘿大笑,伸出脚来一脚踩在眼镜蛇的脖子上,然后伸手掐着它的脖子,把眼镜蛇提了起来。眼镜蛇不知道曾卫国为什么要这样对它,卷起了尾巴绕着曾卫国的手一圈一圈的绕着。老实说这蛇还是蛮有力气的,要是没挨上刚才的一闷棍,弄不好曾卫国还真得吃亏。

曾卫国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妈的,好久没吃蛇肉了,幸亏老子带来了佐料,不过在火烤你之前,我还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着,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一只小巧的塑料瓶来,大概只有一个试管这么大,然后将瓶口的一端顶到了眼镜蛇的上腭,把它两颗毒牙都套了进去。

眼镜蛇半天使不上劲现在总算又东西送到嘴边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就咬了下去。

‘嘶,’两股浑浊的毒牙分别从两颗毒牙的毒腺中喷了出来,缓缓的流如了瓶子里。这条蛇的毒液很充足,就这样的剂量,杀死一头大象都够了。曾卫国看着瓶子里的毒液,很为自己庆幸,心想要是自己刚刚让这毒物咬到了,那可就要去见马克思的啊。

收集了毒液之后,曾卫国一脚就踩扁了舌头,然后刮倒了树枝上,破开了蛇肚子,把内脏都拿了出来。再将蛇皮一下子扒拉下来扔到一边,肥肥嫩嫩的蛇肉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曾卫国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用匕首将蛇一分为二切成两段,然后用树枝串了起来,放到火上就开烤了。曾卫国可不愿意把鲜美的蛇肉烤的焦黑焦黑的,他只是把蛇肉放到离火焰五六厘米的地方,用火焰的高温蒸烤,这样蛇肉就不至于被烟熏火燎的,弄得黑乎乎的了。

弄完这些之后,曾卫国又到处走了走,在离他烤蛇肉的几百米开外的地方,曾卫国以外的发现了点什么好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