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炼爱女王私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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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当不堪弥现(1)

想要拥有一段最好的感情,其实要先让自己拥有一颗自由的心。在为爱倾斜的岁月里,决不失去自我。

(一)他的手机会撒谎

当爱情遭遇谎言,你会怎么办?就此分开,还是想方设法去修复?

周末和女友逛街,顺便想给安适买内裤和袜子,被女友嘲笑:“越来越像个小主妇了。”

我和安适相爱两年,生活中好像再也找不着我们这样专情的情侣了,我们是彼此的初次,我们是对方的唯一。

买内裤的时候,我打电话问他:“你喜欢冰丝的还是纯棉的?”手机那边很静,可以隐约听到男人抑扬顿挫的讲话声。安适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我在开会,你随便买吧。”

很快就满载而归。本来说好了一起吃饭的女友被她的帅哥叫走,我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楼,因为知道安适在开会,只得腾出一只手去包里摸钥匙。找了半天才把钥匙掏出来,刚插进去,门忽然从里面开了。

我吃惊不小,从他单位到家至少要半个小时,可是我打电话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分钟。正要发问,却见一个衣着整齐的女孩若无其事地坐在我们的沙发上喝水。安适的头发有点儿乱,但是表情正常。他介绍说,这是小昔。

女孩儿笑了一下,并没有站起来。我觉得尴尬。气氛有些不对头。女人都是敏感的。去卧室里放下给安适买的东西,那一瞬间我像特务一样猛地扭头。我看到女孩的手正在慌张地拉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我的头轰一声就大了。

没坐多大一会儿,女孩提出告辞,安适站起来送她,折回来时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同事,来看材料的。”

我用尽量平静的口吻接过他的话,“说,好上多久了?”

他装傻,“什么好上多久了?”

我在心里再一遍告诫自己要酷一些,然后摆出很先知的样子淡漠地说:“本来我不想深究,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和这女孩准备怎么办?”

安适显然被我弄愣住,嘟囔了一句:“你有病。”就急急地钻进厨房去做饭。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想着,两年的纯洁原来都是假象,真叫人委屈啊。

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堂弟冬冬打电话过来,“我今儿涨工资了,心里头高兴,想请你跟姐夫吃饭。”我正委屈,恶狠狠地回一句:“成!不过就我一人!”我抓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头也不回地冲下楼去,还不忘把防盗门摔得山响。安适从窗口伸出脑袋来看我,一脸不安。

坐进冬冬的车,我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疼,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因为安适伤心,还是摆一种姿态,让冬冬明了我的处境。

冬冬正滔滔不绝地跟我讲他们单位刚刚调过来的女大学生们,一见我忽然哭了,他立刻把车子减速,吃惊地问:“姐,你怎么了?”我说:“开你的车吧,没事儿。”他呆呆地看了我大约五秒钟,然后转过脸去看路况,不再说话。我忽然说:“冬冬,你现在用最快的速度开到西关。”

从我家到西关安适的办公楼,冬冬的车几乎飞起来了,二十分钟。

我纳闷极了。

冬冬是安适的师弟,是他当年撮合了我们两个,想着想着,我叹气,道:“冬冬,你了解安适吗?”

他说:“几乎穿同一条裤子上街,用同一个鼻孔呼气。”

再问:“他以前真的不花心吗?”

冬冬白了我一眼,“姐啊,哪有男人不花心的呢?你觉得我是个忠诚的男孩吧,我还不是一边谈恋爱,一边偷偷打漂亮美眉的主意?他心里拿你当老婆就行了,干吗那么认真呢?”

冬冬大约知道是他所谓的“姐夫”闯了祸,一直不追问我怎么回事。我们俩去吃饭,吃了一个小时,其间,我的电话居然一直都没有响过。那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我立时决定吃完饭了也不回去,我想看看他什么时候会打电话给我。

我说:“冬冬,你请我吃饭,我就请你喝酒好不好?”

两人疯到夜里两点,然后跑到冬冬那里睡。刚躺下,我的电话响起来,手机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竟然是安适。他说自己做饭时手机掉到水池里面,现在还开不了机。他问我在什么地方,他说担心我。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句道歉的话。

我狠心关了手机。第二天早上,想想,还是得回家呀。冬冬开车送我到楼下,关心地问我:“姐,要不要我送你上去?”我迟疑了一下,跟在他后面上楼。我想:如果今天在冬冬面前他还敢造次,我会立刻做收拾衣服走人状。

站在门口,发现自己没拿钥匙,我打电话给安适,他的手机已经好了,电话里嘈杂不堪,车水马龙。他焦急地说:“宝贝,我正在满大街地找你。”

心里顿时宽慰了不少。

冬冬见我展颜,也高兴起来。忽然他想起车里放了我家的备用钥匙,于是乐颠颠地跑下去拿钥匙,开门。苍天啊,我们家安适正躺在床上看《武林外传》,脸笑得都是歪的。见到我们,整个人都僵在那儿,半秒后,他热情地招呼冬冬:“小舅子大驾光临啊,快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香瓜。”

我进了卧室,摔包,摔门,清东西,准备走人。

两个男人在卧室外面狂喊。一个说:“姐,有话好好说嘛。”一个说:“我真的去找你了,刚回来。”

我拎着行李箱,肯定是走不了的,两个男人说尽了好话,像斗牛一样疯狂地阻拦。这么大的台阶,也只好顺阶而下。加上安适在那儿赌咒发誓,是那个小昔主动勾引,如此等等,我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冬冬见我脸色不好,开始惭愧自己吃里爬外,为了表示他和我是站在同一条战线,弄清事实真相后,冬冬以主人翁的姿态命令安适写保证书。

两个男人趴在茶几上,一个念,一个写。终于写完了,冬冬阿谀地把安适的保证书拿给我过目。与其说是安适写的,不如说是他做的记录。洋洋洒洒两大页,掏心掏肺地后悔。其实冬冬是一个纯洁的男孩,他对写保证书如此经验丰富,我只觉得他淘气。看来女人有的时候对自己的男人要求是太严格了。不过还是不能就此作罢,还没有结婚就知道偷情了,这可不是小错误。

我对安适说:“再考察段时间吧,行就结婚,不行我还是要走人的。”两个男人连连点头。

冬冬走后,我问安适:“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嘈杂的声音是怎么弄出来的?是不是你把手机对着电视?”

安适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为了表示悔过,安适主动提出送我一台我向往已久的索尼笔记本。我装作不屑,心里却乐开了花。男人肯下力气去哄一个女人,证明这个女孩还是很有价值的。我俩在电脑城里转啊转,他的手机响了,我清楚地听到一个男人在电话里大呼小叫:“来打牌啊,三缺一呀!”要在平时,他早就一溜烟儿跑了。可是今天,他却神情凝重地小声说:“在和领导谈事情。”那边立刻噤了声,扫兴地挂了电话。

我不禁有些感动,继而嘲笑那人的智商,难道听不出是在外面吗?安适神秘地说:“我这人从来不撒谎的,所以大家都很相信我。”结果被我狠狠耻笑了一番。

星期一安适去上班,竟然一整天没有打电话给我。以前他总是很烦,一天至少要给我打三个电话。晚上八点多钟,人还没有回来。我莫名有些心神不宁。打电话过去,听到大堆人在讨论什么产品的问题,还有话筒讲话的声音。他说:“今天加班肯定会很晚,我就不回去了吧?”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这个男人已经不能被我信任。我立刻翻出这家伙的电话本,电话打到他同事那里。他同事惊呼:“安适今天出了车祸,我从医院走的时候他还没有醒,你不知道吗?”

我以为是开玩笑,再打另一个同事,说,刚醒过来,还没有过危险期。这下我慌了神,问清哪家医院,迅速召来冬冬,两人像疯了一样往医院赶。

一路上,我几欲落泪,“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刚才打电话,他还说在加班,那声音也的确像在加班。”

冬冬无奈地说:“那是我给他的手机下的撒谎软件。他肯定是怕你担心他。”

我瞪大眼睛。那么,开会的声音,街道上嘈杂的声音,还有他当着我的面骗牌友说在和领导谈事情,背景声都是假的?冬冬掏出手机给我看,“我的手机也有这功能。”我拨通了自己的手机,电话拨出去的那一瞬间,果然出现了选择背景音。鸟语花香、会议、鼓掌、街上、吃饭、休息、棋牌室、机场……品目如此繁多,我目瞪口呆。随意选择了一个“机场”,再接起自己的电话,果然听到“前往广州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MU358次航班,马上开始登机了。请您带好随身的行李物品,出示登机牌,由七号登机口上飞机。谢谢”。

我彻底崩溃了。

和冬冬赶到重症监护室,安适刚刚睡着,他的领导也在。医生告诉我们,还要观察一晚上,应该没有大碍。我的眼泪终于哗地一下子流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安适醒来看到我,眼圈一下子红了,“我本来想等脱离危险了再告诉你……”我向他伸出手去,迎接这一瞬间令我灵魂震颤且终生至爱的男人。也真正看到,我们的爱,从最初的纯洁和热烈走到如今的平凡,是怎样不求回报,没有怨悔,全部接纳,在时间面前,在真情面前,事实可以打败一切空洞而远大的理论。

下午,大难不死的安适从重症监护室搬到了普通病房,开始龇牙咧嘴地配合医生为他的断腿做牵引。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过他的手机,把他的撒谎软件彻底删除了。晚上他的同事们轮番前来探望,那个叫小昔的女孩也带着男友来了。看着那两人自自然然地在那儿说话,我忽然想起《武林外传》里面的一句台词:“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春天来了的时候,安适已经完全康复了。公司派他去爱尔兰出差。风暖草绿的三月的一个傍晚,我的手机响起来。安适说:“亲爱的,你听爱尔兰的风笛。”

听筒里传来悠扬的风笛声。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却在电话里大叫:“谁晓得是不是你又下了新的撒谎软件!”电话里安适咚咚地捶着脑袋,两人隔了迢迢的时空,爆笑。

爱的小贴士

一个劈过腿的男人,应该被原谅吗?

那要看他是否值得。值得的标准有两个——你能够失去他吗?他还会再劈腿吗?

这世界诱惑太大,雄性激素太容易打败道德底线,所以男人们劈腿已经成了老生常谈。不要把它看得那么严肃,如果他带给你的快乐很大很多,无人可以取代,并且悔过得痛彻心扉,又只拿你当老婆,那么爱情也会需要一点自欺欺人。

有什么,能比放松的人生更珍贵呢?

(二)一个温柔的情敌

当一个女人的名誉还需要情敌维护,是幸,或不幸?

原本准备去丽江,临时有事走不开。去退机票,工作人员蔑视地说:“特价票啊,不能改签不能退的哦。”

好窝火。最受不了服务行业的人比我还凶。于是吵吵吵,惊涛骇浪的。此时过来一个男人,温和得如春天里的阳光,“真对不起,请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我抬头一看。个子那么高,身体那么瘦,眼睛那么深。像王菲的《传奇》,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于是后话无穷。

票还是没有退,这个叫宋柏良的旅行社小领导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说帮我想办法。我的心脏噗噗乱跳,很有艳遇感地走了。晚上正准备去吃饭,宋柏良打来电话说了他的办法:“这件事,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下次您再在我处购买机票时,我们送一份保险给您?”靠,一份保险不过二十块钱,何况还要在他那里消费。傻子也知道这是对消费者最无耻的敷衍。可是我想了想,说:“可以,不过,你还得请我吃饭。”宋柏良一定惊呆了。他说:“什么?”静默半晌,又说:“好。”最后像孩子一样在电话里笑起来。我也笑了。

宋柏良穿了蓝色竖格子休闲外套,黑色牛仔裤,Y—3的黑皮鞋。真有范儿。我一见到他就傻笑。我喜欢他。

宋柏良说:“其实你不说,我也准备打电话请你吃饭的。你是让人过目不忘的女孩。”他目光如此诚恳,真是情场老油子啊。连这,都是我喜欢的。

我们去吃海鲜自助。宋柏良帮我拿芥末。我赞:“你真是完美男人,帅,周到,嘴巴甜。一定有无数小女生趋之若鹜。”他立刻答:“哪里哪里,只有你慧眼识珠。”我哈哈大笑,由衷开心。吃到半途,他电话响,走到一边去接听。我的心又一下子凉了半截,不禁责备自己——这年头,伪单身这么多,我如何保证他目前的纯洁性?

可是,我不舍得就此罢手。还是将抉择的权利交给他罢。

宋柏良知道我就在附近的写字楼上班,于是每天中午跑到我们公司的食堂来蹭我的饭卡。为报答,晚上则由他请我吃大餐。一日三餐有两餐都在一起吃,培养感情轻而易举。那莫名的电话,几乎没有再打来。宋柏良身上,也没有私生活混乱的迹象。

郎有情,妹有意,我和宋柏良很快像烈火干柴一般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周末去看了场电影,晚上去酒吧看了一个乐队的表演,凌晨时分,他醉醺醺地问:“去你家还是去我家?”我虽然有一点女权主义,但我家热水器坏了还一直没修,于是我拍板去他家。在他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我勾着他,再来再来,一直折腾到脑子像缺血一样空白。安全套像动物蜕下的皮,躺在垃圾桶里。我们相拥而眠,愉快地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醒来后,宋柏良去做煎蛋给我吃,“你要无聊,上一会儿网。”好极了。一台电脑最能透露男人的秘密。

我找到了他的相册,一页页翻下去。里面几乎没有女生,风景画册倒是不少。真是一个干净淳朴的低碳男。

不知什么时候,忽然闻到煎蛋的味道。一转头,看到宋柏良端着小碟子站在我身后,笑吟吟地问:“找什么呢?”

我一时窘迫,答不上来。谁想他并不介意,反而坐在我旁边,开始坦诚地表白了:“你怀疑我还在和别的女孩来往是吧?刚认识你的时候还有,但是现在,差不多已经断了。”

差不多?我有点心惊,差不多是差了多少?

不等我发问,他又积极主动地设置了一下查看文件的属性。相册里哗地一下多出很多隐藏文件来。他点开一个叫“可可”的,里面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喏,这就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他说:“我们从大学开始谈恋爱的。这两年一直欲断不断,现在,我已下决心要离开她了。”我看到那里面还有女孩公司春游的相片,横幅上扯着几个大字,A公司。这家公司跟我们还有些业务往来的。世界真是小。

据他所说,可可原本性格特别温柔,可工作几年后,不知为何变得庸俗不堪。这两年来两人几乎每天都吵,分分合合无数次。上周宋柏良和她彻底分居了。但可可似乎还有所留恋,有一些小小的纠缠。从他的描述我判断,这个可可各方面条件都差我甚远。

正说着,他的手机在桌上又响了。我伸头去看,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可可”。宋柏良有几分尴尬,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他面有愠色,“我说过,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你别再打电话给我。你要把我烦死还是怎么的?你真够贱的!”

我吓了一跳。这些话他是说给我听的吗?可是为了新欢而用“贱”来形容一个和自己同居五年的旧爱,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看到他的隐藏相册里还有一个名字叫“裸”的文件夹,我指着要他打开。他毫不犹豫地点开了。里面是这个女孩洗澡,恬睡,等等。都没有穿衣服。有的是他抓住的生活瞬间,有的是她一脸甜蜜地摆给他拍。女孩的身体娇小却饱满,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从宋柏良家出来,我的心一直乱得一团糟。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有得逞后的快乐,还是应该担忧所爱男人的品德?我发现我并没有力气去嘲笑那个女孩子今天的下场,反而觉得他做的事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