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航空航天局的宇航员们,是空间计划的脸蛋。宇航员——飞行员,科学家和医生——是空间计划的工作形象。作为宇航局公关系统的主要组成部分,他们要经常出席学校或社会团体的集会。但他们最重要的形象传递渠道,还是他们在飞行中的宇宙飞船。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吸引着巨大的而且是成分繁多的公众群体,其中包括议会、宇航局、科学家、学生、外国政府以及其它各式各样的公众群体。这些群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其不同的需要、不同的兴趣、不同的请求,而宇航员必须给予回应。使问题复杂化的是,他们是在外层空间回答那些看不见的人们所提出的问题。宇航员要演示实验,讨论科学方面以及个人的问题,回答难以回答的政治问题和宇航成本问题,而且在接受所有这些挑战时,他们是处在一个倍受拘束和失重状态的宇宙飞船里。宇航员常常在地面上的模拟环境里,排练这些交谈任务。交谈技巧的典型训练包括比如和美国总统进行妙语闲谈,纠正圣路易小学学生关于人类在太空中血压问题的错误推断,还要解释为什么在太空中建一个厕所需要几百万美元等等。
容貌不可改变,性格决定命运
兵无常势,文无定法。能方则方,遇圆则圆,方圆兼济,必有方圆人生。这种性格属于善变型,能因人、因势、因时而变,极尽中庸性格之精髓。
据说,当曾国藩平定太平军后,进京面圣,北京万人攒动,他们皆想一睹这位盖世功臣的风采,许多精通相术之人更是不会错过为这位湘军统帅相面的机会。可是,令人失望的是曾国藩竟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糟老头,令相术之人不解的是曾国藩本应是奸臣短命之相,为何会有这等荣耀的命运?
不管传说是真是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就是金陵攻克后,朝廷确实对曾国藩有了防范之心,倘若曾国藩没改变自己的性格,仍按照以前的性格办事,会落个年羹尧一样的命运。因此说,曾国藩的确因改变性格而改变了命运。
曾国藩是方圆性格的最典型代表,更是因改变性格而改变命运的人。
学者兼“贤相”
的确,在曾国藩的身上,虚名与实利都得到了集中的体现,他这一辈子实在没有白过,吃喝玩乐占了,叱咤风云占了,行权用势占了,建功立业占了,舞文弄墨占了,寿终正寝占了,总而言之,功名利禄四字全占了,可谓占尽了在一些人看来令人羡慕追求的一切好处。
曾国藩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呢?他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学者兼“贤相”的典型,是一位福禄寿禧都占全了的人,是最后一个能够体现这种理想,方圆性格的人。自曾国藩以后,就只可知其名,而无可见其人了。
那么,今人为什么会对曾国藩表现出如此大的热情呢?从前几年的《曾国藩家书》热,到现在的《曾国藩》热,一直“热情”不衰,难道人们忘记了他是镇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的元凶了吗?
从政治角度看问题往往是短浅的,从文化角度看问题往往是深远的,要了解人们对曾国藩的热情,还得从传统中国人的做人理想说起。
一般说来,在中国,传统的观念中,做官实惠,成名可以不朽,如果能把二者集于一身,那就妙之极矣!
只做了官,还不够高雅,如果能成为贤人甚至圣人,那就更加完美了。古人历来对于先贤圣哲有一种神秘的敬畏感,认为他们不仅是天道的代言人,还是神明的象征,因而,一般人尊重圣贤,读书人尤其如此,他们最大的愿望大概不是当皇帝,而是成为“帝王师”。
其实,名、利往往是粘结在一起的,所以,在留得官位、名誉的同时,往往就有了实利,像孔圣人那样一生穷困潦倒、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情形毕竟是个别的,而中了状元,做了大官,发了大财的情形才是普遍的。所以,中国人往往把名、利看作一回事。
但毕竟还是有区别的。商人赚钱,还是为传统观念所鄙视,土地主有钱,也为城里的人看不起,因此,像曾国藩那样,既是晚清统治集团中最大的实力派,是名震中外的“圣相”,还是学术界的领袖,是“帝王师”,把官、权、名、利结合得十分完美,就成了传统的中国人的理想形象。
历史上的曾国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他是一个争议很大而且极其复杂的人物,在他身上,可以说集中了中国传统官僚的所有的特点,也掺杂了一些文人的品格。前人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叫做“誉之则为圣相,谳之则为元凶”,其意是说如果称赞他的话,可以把他看作是一位“圣相”,如果审判他的话,又可以把他看作是一位“元凶”。其实,曾国藩远比此定论要复杂得多,说他是“元凶”则可,说他是“圣相”则还不太够格。只是出于简便,一般都这么评价他,这里也暂借此论来分析一下曾国藩其人。
曾国藩因镇压太平天国起家,按正统的封建理论来说,应该是出将入相,可是由于他镇压的是农民起义故而称其是由“元凶”走向“圣相”的,足可见其个性方圆的一面。
曾国藩在攻打太平军的12年历程中,自然并非一帆风顺,他数次战败,两次投水自杀,还有一次因害怕李秀成的大军袭来而数日悬刀在手,准备一旦失败,即行自杀。他虽然忠心耿耿,还是屡遭疑忌。在第一次攻陷武汉之后,捷报传到北京,咸丰帝大为高兴,赞扬了曾国藩几句,但咸丰身边的近臣说:“如此一个白面书生,竟能一呼百应,并不一定是国家之福。”咸丰听了,默然不语。
曾国藩也知会遭人疑忌,便借回家守父丧之机,带着两个弟弟(也是湘军重要将领)回家,辞去一切军事职务。过了近一年,太平军进攻盛产稻米和布帛的浙江,清廷恐慌,又请他出山,并委他兵部尚书头衔,有了军政实权。不久,慈禧太后专权,认为满人无能,就重用汉人,为曾国藩掌握大权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历史契机。
1862年(咸丰十二年),曾国藩被授以两江总督节制四省军政的权力,巡抚提督以下均须听命,不久又赐以太子太保头衔,兼协办大学士。自此以后,曾国藩在清廷中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曾国藩激流勇退的方式进一步获得了清廷的信任,取得了大权,在进攻太平军胜利以后,他仍然小心翼翼。由于曾国藩的湘军抢劫吞没了很多太平军的财物,使得“金银如海、百货充盈”的天京人财一空,朝野官员议论纷纷,左宗棠等人还上书弹劾,曾国藩既不想退出财物,也不能退出财物,在进京之后,忙做了四件事:
一、因怕权大压主而退出了一部分权力;
二、因怕湘军太多引起疑忌而裁减了4万湘军;
三、因怕清廷怀疑南京的防务而建造旗兵营房,请旗兵驻防南京,并发全饷;
四、盖贡院,提拔江南士人。
这四策一出,朝廷上下果然交口称誉,再加上他有大功,清廷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反而显示出了他的恭谨态度,更加取得了清廷的信任,清廷又赏以太子太保头衔,赏双眼花翎,赐为一等俟爵,于孙相袭,代代不绝。至此,曾国藩荣宠一时。
曾国藩性格中的“方圆”,也可理解为“刚柔”,“刚”让他四次抗旨,以保湘军。“刚”是曾国藩性格的本色。曾国藩刚练水勇时,水陆两军约有万余人,这时若和太平天国的百万之师相抗衡,无异是以卵击石。因此曾国藩为保护他的起家资本,曾四次抗旨朝廷。
“方”即是“刚”,“圆”必是“柔”
“刚”是曾国藩性格的本色,如果他一味的刚硬下去,恐怕是确如相术之人所言,在攻克金陵之后便会命丧黄泉,然而,性格是可以改变的,虽然人们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对一位勤奋读书的人来说,书里的真知灼见的确能令他时时惊醒,事事警惕,只要他持之以恒,性格无疑是可以改变的,理想性格无疑也可以锤炼而得。
如果说“方”即是“刚”,那“圆”必是“柔”。曾国藩性格中的“柔”是锤炼出来的,“柔”的性格使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所谓“方圆人生,刚柔兼济”。
曾国藩号涤生,涤生就是要洗涤性格中不好的东西,锤炼出理想性格。他在给曾国荃的信中说:“近岁在外,恶人以白眼藐视京官,又因本性倔强,渐近于愎,不知不觉做出许多不恕之事,说出许多不恕之话,至今愧耻无已。”曾国藩年轻时性格的确刚而倔强,几乎到了刚愎自用的地步,但他却时时在改变这一性格,他在致其弟的信中说道:“吾兄弟欲全其生,亦当视恼怒如蝮蛇,去之不可不勇。至嘱至嘱。”
曾国藩之所以成为所谓的“圣相”,“圣”就“圣”在他是封建道学的理论家和实践家。曾国藩极为推崇程朱理学,并且深入研究,提出新的理论,认为做学问就是为了恢复人性,就是恢复天地间的“理”和“气”,使人这一正气的凝结物载以封建道德的灵魂。这一点,与程朱理学的思想脉络是完全一致的,都是维护封建道德的。
曾国藩曾写过一联:“养活一团春意思,撑起两根穷骨头。”也是刚柔、方圆兼济。正是这种性格使他游刃于天地之间。
值得一提的是,曾国藩刚柔、方圆兼济的个性不是天生的,而是经过读书实践锤炼而得。正如他自己所说:“人之气质,由于天生,本难改变,惟读书可以改变。”
有反骨久后必反
刘邦在世时为了防止外人专权,大封刘氏子孙为王,但刘氏子孙也没让死去的刘邦省心,在景帝时还是反了,以吴王刘濞为首联络胶西王、楚王、赵王及胶东、淄川、济南六王造反。
刘濞是刘邦哥哥的儿子,骁勇善战,军功卓著。封赏之时,刘濞伏身下拜,据说刘邦忽然发现刘濞眼冒戾气,背长反骨,就料定他久后必反,直言相告说:“看你的样子,将来必反。”惊得刘濞汗流浃背。刘邦又抚其背说:“汉后50年东南有乱,莫非就应在你身上吗?为汉朝大业计,还是不要反!”
现在,刘濞真的造反了,吴、楚七王造反也得有个理由,因为他们知道公开反叛毕竟不得人心,就提出了一个具有欺骗和煽动性的口号,叫“诛晁错,清君侧”。也就是说皇帝无过错,只是皇帝身边的大臣有错,他们起兵是为了帮助皇帝清除身边的奸臣,而并非反叛。
一天夜里,晁错忽听有敲门声,原来受人奉诏前来传御史晁错立刻入朝。晁错惊问何事,来人只称不知。晁错急忙穿上朝服,坐上中尉的马车。行进途中,晁错忽觉并非上朝,拔开车市往外一看,所经之处均是闹市。正在疑惑,车子已停下,中尉喝令晁错下车听旨。晁错下车一看,正是处决犯人的东市,才知大事不好。中尉读旨未完,只读到处以腰斩之刑处,晁错已被斩成两段,身上仍然穿着朝服。
景帝又命将晁错的罪状宣告中处,把他的母妻子侄等一概拿到长安,惟晁错之父于半月前服毒而死,不能拿来。景帝命已死者勿问,余者处斩。晁错一族竟被全部诛戮。
晁错族诛,袁盎又赴吴议和,景帝以为万无一失,七国该退兵了,但等了许久,并无消息。一日,周亚夫军中校尉邓公从前线来见景帝,景帝忙问:“你从前线来,可知晁错已死,吴、楚愿意罢兵吗?”邓公直言不讳地说道:“吴王蓄谋造反,已有几十年了,今天借故发兵,其实不过是托名诛错,本是欲得天下,哪里有为一臣子而发兵叛乱的道理呢?您现在杀了晁错,恐怕天下的有识之士都缄口而不敢言了。晁错欲削诸侯,乃是为了强本弱末,为大汉事世之计,今计划方行,就遭族诛,臣以为实不可取。”
景帝听罢,默默不语。
摆正传奇人物的形象
传奇人物的形象远远超出他们所在的年代。事实上,他们的声望将永存。但是,创造传奇人物的成功过程正在发生变化。在历史上,教皇、国王、总统和将军们来去匆匆,他们当中只有极少数成为了不朽的人物。他们的思想和业绩形成了历史,他们令“凡人”敬畏。他们似乎是神,或者起码是半人半神。他们是人类的精英。他们的声望是建立在与事实密不可分的虚构故事上,但这无关紧要。约翰·肯尼迪和杰奎琳·肯尼迪夫妇被描绘成当代的亚瑟王和王后,卡米洛的格温娜维尔夫人。而事实却更像一出在法国人客厅里演出的戏剧。我们有一种崇拜名人的需要,倾向于把他们变成传奇人物,甚至是神。
如今,随着英雄精神让位于名人现象,名人开始像传奇人物一样进入了人们的记忆渠道,他们成就的大小取决于他们对市场的领悟程度。毫无疑问,甲壳虫乐队是个天才小组,他们定将作为传奇人物留在人们的记忆中。而使他们成为传奇人物的不仅仅是他们的音乐,他们在形象塑造策略上的巨大成功也起着同等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