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月突然多了一件宝贝,如获至宝再也不忍脱下了,她穿着粉红色的战袍到处的走动着。
“明天就是我杜小月正式出山的日子了,我要见佛杀佛,遇鬼砍鬼,看谁敢不服!”杜小月像古代唱京剧似的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话语。惹得那头的安宴听到了不断地忍俊不禁!
杜小月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睡眠了,她每日只需要按时上床打坐即可,身心轻松,打坐一个小时比睡觉四五个小时要来的舒服。不经意间天便大亮了许多!
朝霞映红了东方,一切都似乎是新的惹得鸟儿们也一大早的欢唱了起来。杜小月最喜欢的知更鸟在她的窗户口一缩头,她就轻而易举的追了出去,知更鸟知道碰到了一个大刺头,所以拼命的朝前飞着,杜小月哪里肯放过,随着知更鸟的上下翻飞,也不断的变换着方向。杜小月心想这样太过耗费时间,得想个简单的法子。她朝着知更鸟大吹了一口真气,没想到它竟然定在了半空中,眼睛还带着亡命天涯的派头。
“哈哈,告诉你不要逃得。我明明告诉过你!动不了了吧?”没想到安杰的狗狗竟然飞奔了过来,一跃将知更鸟含在了嘴里,然后拼命地逃窜,眼睛舌头都快被它紧张的抖了出来。
杜小月知道是安杰的诡计,这个小淘气包,曾经还趁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让他的宝贝狗舔杜小月的脸!“看我今天不报仇才怪!”杜小月一跃的跳到了大狗的背上,本来它只是看到知更鸟想抓来给安杰解闷的,没想到自己拼命的速度也不敌杜小月飞得快,而且一下子骑在了自己的背上,大狗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知更鸟被自己吞了下去,嘴角只留下了一戳毛!它难过的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你,你怎么可以欺负我的五毛!”安杰慢慢地朝杜小月移了过来,“你快下来,看我的五毛怎么了?”安杰哭丧着脸,他看到五毛很难受的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时乱了分寸,大哭了起来!
“安杰公子,不是我把五毛怎么样了,而是它偷偷地吞掉了我的宠物知更鸟,你看它嘴上的毛就是证据!”杜小月双脚落地将五毛的头扭了过来给安杰看。
“胡说,我的五毛从来不吃动物,它只吃我喂的东西!”安杰看了一眼五毛的嘴角,还是不相信,继续抹着眼泪。
五毛这时候慢慢恢复了些体力,看着安杰,眼神里透露着一丝委屈,它慢慢的移向了安杰,挨着他的大腿躺下了。
“你看,它还能走动,没关系的!肯定是第一次吃活物,有些不习惯,下次就习惯了!”杜小月摸摸五毛的头看着安杰陪笑着。
“我才不要再有下次了那?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我破了戒,杀了生!我五百年的修为都被你给搅黄了!我恨你!”五毛等着杜小月无奈的靠近了些安杰。
“安杰,你在哪里?”安博走了出来,几日不见越发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了!安博本来就比安宴大两岁,如果不是庶出,那么当今皇帝就非安博莫属了!
“安博少爷,五毛不小心吞下了我的宠物知更鸟,现在可能胃不舒服了,安杰少爷以为是我欺负了五毛所以才大哭了起来!”杜小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想着实话实说比较好吧!她委屈的看着安博!
安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忧伤,没有说什么!扶起了安杰就朝书房走去“师傅还要考我们功课那,我们快回去吧!”这是杜小月第一次的近距离的接触安博,这名身高已达到一米八的安家大公子,眼睛里总是闪着一股或明或暗的忧伤。
最可气的是他竟然没有搭理杜小月,她非常的气愤“有什么了不起,和下人说句话就贬低了你的身份了吗?有洁癖啊?”杜小月心里咒骂着,走了过去。原来新的李羡林师傅已经到了,杜小月想去凑个热闹,反正安夫人已经和德老爷子说了自己和德家两个少爷都是可以旁听的。
杜小月一时对安博特别的好奇,便跟了过去。“安博少爷,今天是李羡林师傅的课吗?我想去旁听可以吗?”杜小月走到安博的旁边,娇声的问着安博。
“你要想去便去,不用问我,夫人说过的大家一起学习才可以相互鼓励进步!”安博冷冷的答道,眼睛里没有一丝的变化。反而安杰朝着杜小月做了一个鬼脸“啊~”
杜小月感觉像是被电击到了一般定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她恢复了知觉,然后看到安博他俩离开的背影,大叫了一声“等等我啊!”然后跟了过去。
没想到德宇和德馨都早已经坐在了先生的面前,安博拉着安杰坐在了旁边的位子上,德馨看到杜小月也进来了,朝他挤了一下眼睛,然后搞了个飞吻过去。小月觉得全身不舒服,抽畜了一下立马挨着安博坐下了。
李羡林老师年事已高,所以他的课每两天一次每次两个小时,他的眼睛上挂着高度近视眼镜,不时地专心的瞅着下面学生的面孔。
“你们几个人要安下心来,心才是开动机器的总开关,新只要安静下来,一切就好办了!好了我们一起看《孟子》!”李羡林老先生不问学生的底子怎么样均一视同仁,安杰也是从《孟子》学起。
李羡林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中间没有喝过一口水,话语温文儒雅,清风流水,让人顿感茅塞顿开,当然这都是对安博来说的,课堂上只有安博一个人仔细的记录着,然后时不时的点着头。杜小月和德馨早就和姜太公去钓鱼去了!
德宇虽没有仔细地听,但是大体上还是一直在思考着老先生的话语,“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人和为贵啊!他仔细地品鉴者这句话。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夫子似乎感觉到了德宇的收获,然后停下了讲课。将头转向德宇“公子似乎很有心得那?说来听听!”
“不是什么心得,只是对‘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颇为赞同罢了!想那几千年前的孟老夫子都可以讲社会的发展以及人群族的关系,讲的非常的简单明晰,但是现在吾辈中人,还是有像安澜王叔这样不识时务,不尊重人民的贵族存在,实为孟老夫子感到可悲,为天下百姓感到可悲而已!”
杜小月被这一篇长篇累牍的繁琐文章给折磨疯了,打着哈欠,伸了伸手。李夫子看了一眼杜小月,以为她有话要说,便点名道“你也有些见解?”
杜小月清了清嗓子,稀里糊涂的站了起来“据我所知孟老夫本身就是贵族出身,根本不懂得平民的重要性,他所说的这些内容都是没有任何的根据的,或者就是自己凭空杜撰的,如果是真理的话,那么‘枪杆子里出政权’又作何解释,如果是真理就应该是亘古长青的,不需要检验妇孺皆知的,但是很不幸的是我就不仅不知道,而且不认同!”
说完安博的嘴巴张的老大,夫子的眼镜已经被气得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