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愿意以博爱的精神去工作;
9.胸襟阔大,能容人容物;
10.有良好的自律性;
11.有了解他人的智慧,与他人合作的气度;
12.享有经济充裕的生活。
—(美)拿破仑·希尔
我不想让财富显得那么重要。应该有一些慈善的计划。
一旦成功,财富就愈积愈多。但是多年来,我一直勤俭持家。我的孩子们都上公立学校,就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地长大,我们不想让财富显得那么重要。但是,我们也在观察整个世界所面临的问题,我们发现可以用钱将一些事情做得很好,不过这里指的是利用个人的财富。以公司来说,如果可以负担得起的话,那么真的应该有一些慈善的计划,因为这对社会有帮助。但是,如果这样做会让你破产的话,就免了。
—(美)比尔·惠烈
把你的大部今的财富捐献给慈善事业,为你自己购买无尽的快乐。
那么,当已经习惯于王侯般的生活之后,你再干些什么呢?首先,别总想着避税。很多的人愚不可及地想躲开不可避免的事情。我们的国家已经给了你机会——现在把你的那一份回报给它,继续自己的生活。第二,不要宠坏你的家庭。你已经工作了一生,你辛勤积攒来的财产不应当成为人们,尤其是你的亲人们倾轧、痛苦的根源。给他们留下足够的遗产让他们在艰难时能有所依靠,顺利时更能左右逢源,在你死后的日子里他们能对你有一份温馨的回忆。第三,要自私!要把你的大部分财富捐给慈善事业,为你自己购买无尽的快乐!
你首先应当从财产中拿出多少给你的亲友呢?你真想免去他们像你那样辛勤工作的必要吗?你真想让你的子孙们也像那些在你当年奋斗的时候瞧不起你的那些人一样吗?给他们太多的钱真比给他们留得太少还要糟糕。我看到一个又一个家庭由于遗留给后代的财产过多或被躺在坟墓里还想控制别人行为的家长们毁掉。权由财生。伴随着权力接踵而来的是破坏的能力。赠礼和遗产对你亲友的影响极大。一次性继承过多的遗产会破坏创造性,扭曲现实,滋生傲慢。当钱花完时——事情总是这样——那些两手空空的败家子却已失去了生存的竞争能力。而且,得来全不费功夫的钱财常会造成意想不到的扭曲行为。谁也无法预见未来是什么样子或将来需要什么。
如果你想很明智地帮助那些亲友,那么趁你还活着的时候,给他们一些钱,教给他们你的价值观念,这样你可以亲眼看见这些钱的效用。一旦撒手而去,那么把你的遗赠分成一个个的小部分,好让你继承人的生活方式在他们不同的成长阶段逐渐改善,甚至允许他们能在犯了几个错误之后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美)迈克·布隆伯格
我赚的钱不属于我,我认为自己是为了那些为社会贡献专长的人赚钱。
我全世界奔波,却没有想过是为自己或家庭赚钱。若有此意,我早就变成大富翁了,不过可能精神空虚。我不认为大宇是我的,我不拥有大宇,我只是管理大宇的专业经理人。
很简单,我赚的钱不属于我,我认为自己是为了那些为社会贡献专长的人赚钱。理所当然,我成立大宇基金会,以几乎是当时全部的财产约3700万美元创立,此举源自我坚定的终身信念:企业取之于社会,应该用之于社会。
—(韩)金宇中
我现有的财力,可以通过各种慈善性捐赠,报答多年来曾经帮助过我的学府和社区。
王安公司兴旺发达,我也随之而财源滚滚。这又提出了一个问题:我该怎么处置自己的万贯家财。儿女们的需要足可以由王安家庭信托基金予以满足,夫人和我不喜欢讲排场,摆阔气,只消收入的一小部分就可以,这就是说,我现在有财力,可以通过各种慈善性捐赠,报答多年来曾经帮助过我的学府和社区。我认为这类恩情是实实在在的,不是做点象征性的姿态就能报答的。
我那一堆王安公司的股票在我死后会怎样?这是个令我心烦的问题。现在,建立研究生院的主意恰好为解决这个问题提供了答案。我是想把股票送掉,但要以不打乱股市为标准。如果廉价抛售王安,雇员手里的股票和优先权购买就很可能贬值,而这些股票对于他们是退休养老的命根。所以如何处理我的财产问题还涉及到我对王安公司所有其他股东的责任问题。
—(美)王安
你必须小心处理所拥有的一切,并正确地运用财富造福众人。
永远不要把你的钱或财产当成自己的。这让人开始贪婪,渴望更有钱、更富足,无休无止的贪念,最终导致非法行为。基督教的人生观是一种“托付观”,人生而为过客,你一生中拥有的任何东西都不属于个人,而是被交托到你手中的。这种观念带来责任感——你必须小心处理所拥有的一切,并正确地运用财富造福众人。我欣赏基督教的托付观。
—(韩)金宇中
我看待金钱的方式是,我的钱代表的是一张社会拥有支取权的支票。
我对金钱没有负罪感。我看待金钱的方式是,我的钱代表的是一张社会拥有支取权的支票。这就像我拥有这些我能够转化为消费的小纸片。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雇佣1万个人什么都不做,只是在我的余生中为我画画。国民生产总值将上升,但这些产品的效用将会是零,这1万人将无缘从事爱滋病的研究、教学或护理等有用的职业。当然,我不会这么做。我不会使用太多的这种有主支票。我不需要什么物质的东西。实际上,在我妻子和我死后,我们会把所有这些有主支票捐给慈善事业。
—(美)沃伦·巴菲特
当你受到市场体系的过度厚爱时,实际上市场体系是向你证明,你有某种特殊的才能以提供市场所需要的商品和服务。
我个人认为,我所取得的一切,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社会的赐予。如果你把我放在孟加拉国的中部或者秘鲁及其他地方,你会发现,我所具有的才能,在那片不适宜的土壤中将会长出什么——我会在30年后仍挣扎着谋生。我有幸在一个市场体系中工作,这一体系碰巧给我所做的工作以可观的回报——虽然这回报大得不成比例。迈克尔·泰森也是一样。如果你能在10秒内击倒一个人并为此赢得1000万美元,这个世界会因此支付很多。如果你能在棒球比赛中击打360,这个世界也会为此付出很多。但你若是一个优秀的教师或护士,这个世界就不会那么慷慨了。这里,是否我想要提出某种关于再分配的可供比较的价值体系呢?不,我知道我做不到这一点。但我的确认为,当你受到这一市场体系的过度厚爱时,实际上市场体系是向你证明,你有某种特殊的才能以提供市场所需要的商品与服务——可能你的腺体与众不同,就因为你有一副好的歌喉,每个人者锵通过电视或其他形式向你支付巨大数目的金钱——我认为社会对此有极大的需求。
—(美)沃伦·巴菲特
我们一贯鼓励专营店参加当地的各种活动,为有价值的慈善事业捐款。
人们有时指责我是一只捞钱的饿老虎。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我做任何事从来都不是只为赚钱。几年前,当我们首次开始有了巨大的收入后,我在一次财政会议上讲话,而有个人站起来说:“克罗克先生有这种热情和精神,岂不是件很有趣的事吗?大家知道,他在麦当劳有400万股股票,每股涨了5美元。”我被打翻在地了。实际上,我感到很尴尬。那个人盯着我。于是,我对着麦克风说:“那又怎么样!我仍然可以在一段时间只穿一双鞋。”我得到了热烈的掌声。但是,你瞧,这就是人们的心理状态。那个只从“我在那里”的角度想问题的人,是无法想象出别人是不会那样想问题的。事实上,麦当劳的关于在有自然灾害时提供免费咖啡和汉堡包的政策,也曾被一些记者批评为自助式公共关系的小骗局。这是一种难以接受的批评,因为我们总是在努力做一个好邻居,并对人们负责。我们一贯鼓励我们的专营者们参加当地的各种活动,为有价值的慈善事业捐款。
—(美)雷·克罗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