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悄降临……
圣月皇宫里,人人自危,究其原因,道,圣月女皇凰北月的一个侍奴,不见了……
“哼!废物!自己去领罚吧!滚出去!”
夏诺看着已经是第三批被罚的暗卫下去了,他再一次感到了恐慌,他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是,洛轩长老避世之后?
“夏诺!”
“夏诺在。”
“你在想什么?嗯?”
“奴没想什么,只是在想,侍奴会去哪里,陛下带他不薄,不知他……”
“哼!那个贱/人!”
凰北月阴沉着脸,眼中的阴鸷仿若可以滴水,沐羽若是在她面前,大有一副将其拨皮拆骨的架势。
“夏诺,你去把周芷若叫来!”
“是。”
夏诺领命下去,一路上倒是生出一些怜悯,期盼着既然逃了,就不要再被抓回来了,不然这后果……
扶黎郡苏府,别离居
“妻主,这里倒是和京城郡王府里无二。”
妖娆将斯诺抱在怀里,十分满足的在他颈间蹭来蹭去,慵懒的说着:“这是自然,京城说白了,不过是家族的分支,就是扣在女皇手里的人质,各自的本家里,自是要给少主预留出最好的地方。这里的一切,怕是都出自父妃之手,父妃那么疼我,怎么肯假他人之手?”
“唔,妻主……”
原来斯诺身上的衣服,早已散落,洁白细腻的肌肤,也因情动而渲染上绯红,带着颤音的呼唤,更是摧毁了彼此二人的理智。
红纱帐下,两个交叠的人影晃动,谱写那最原始的生命奏章……
外面月影西斜,好似害羞般躲进了云层,晚风习习,荷花轻轻摇曳,一直银白色的狐狸,默默坐在荷花池边,竟不知为何,显得有些落寞。
追月默默地来到他的身后,“怎么?堂堂妖界之王,也会这么狼狈?”
墨魇意外地没有回答,一身白得泛着银光的毛发,都有些显得提不起精神。看着这样的墨魇,追月有些不习惯,冷冷的说道:“墨魇,你该知道,她,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说完,步履坚定地走向竹楼,但墨魇不难听出他的脚步声里,也带了丝伤感……
……
朝阳替代了月亮,斜斜的挂在天空上,墨魇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慢慢跳下荷花池,略微有些不稳的走回竹楼。
追月站在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到,“咳咳,追月吗?”
“是,主子起了吗?”
“进来吧,咳咳咳……”
妖娆给斯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看着这么大的声响都没有醒,知道昨晚是累坏他了。精灵本就体力不行,昨晚又那么疯狂……揉了揉眉心,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粗暴饥/渴”!
“主子,属下打了些热水,要不要……”
“嗯,放在那里,我来。”
追月略微一皱眉,不过想起自家主子的霸道劲,还是放弃了,听话的放好热水,退了出去,顺便带好门。
抱起依然轻飘飘的斯诺,走到水桶边上,试了试水温,正合适,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斯诺放进去……
洗好之后,斯诺依旧没有醒,睡的很香,只是淡淡的吐出了几声嘤咛。
“呵呵……”妖娆笑得很满足,仿佛是一只饕餮餍足的猫,透着一股慵懒性感。收拾好后,追月也送来了早膳,临走之前,自是带走了洗澡水。
看着沉睡的斯诺,妖娆心里一动,含了一口粥,覆上昨夜尝过的朱唇。
“唔……妻主……好累,不来了……”
“呵呵,斯诺,醒醒,用些东西再睡。”
“嗯……”斯诺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里还带着昨晚的柔情,看得妖娆一阵心动。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色了?
不过早膳依旧是妖娆“喂”斯诺吃完的,至于怎么“喂”得嘛,各位读者请自行脑补!
“主子,苏琪相见您,在楼下等着呢。”
“知道了,让她再等会,去,给他泡一杯茶,多加点‘配料’”
“是。”
追月带着隐隐的笑意下楼了,妖娆则精心装扮了一番,总要像个重病之人才是。【天下:也不知道谁一路上那么欢脱!妖娆:瞥,有意见?天下:……没!】
等妖娆下楼时,苏琪已经喝了三杯茶水了,天知道那茶,怎么就那么苦?黄连都没有它苦,可是偏偏人家侍卫说,那是女皇钦赐给妖娆的,是大补!人家沏好了,给你满上,你敢不喝?那可是御赐的,不喝,那是看不起吗?喝?这不就遭罪了……
妖娆被追月扶下楼坐好,脸色好像比昨天更加差了,咳嗽声不断,好像随时都会断了这口气。
看到这一幕,苏琪的心里才好受一点,哼,世女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命享受?
“民女打扰殿下休息了,请殿下恕罪。”
“咳咳,无碍,反正也醒了,咳咳,不知姨祖母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