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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看,过去俺在农村时,你们吃肉,俺吃菜……那时城里人也不都光吃肉。几个城里人辩解道。你们拉屎擦屁股用手纸,俺拉屎擦屁股用土坷垃……

城里人掩口而笑。

现在俺吃起肉了,你们又改成吃菜了……城里人心里想想这话不错,就点点头。现在俺用手纸擦屁股了,嗨,你们又改了!

改啥了?几个城里人追问道。改啥了?改成用手纸擦嘴了!城里人都不做声了,只觉得这话听起来别扭。

见城里人不吭声了,老王夫人兀自叹道:是不是,我说咱是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不假吧?

听来的故事之四化腐朽为钱币

夜市上,各种小吃五花八门名目繁多,炒凉粉糊辣汤开封灌笼包洛阳水席武陟油茶吃嘛有嘛。摊主甲经营道口烧鸡,因滑县道口烧鸡天下有名,有这样的品牌吸引顾客生意还算不错。初时,摊主甲还定期去滑县道口进货,时间一长,就有些厌烦,每天起五更睡半夜不说,还搭进许多车费。道口烧鸡滑县多得很,谁能保证买上正宗的道口烧鸡?既然难买正宗道口烧鸡,何不自己去做,然后也冠之道口二字。道口道口,到了口里谁人能分得清楚?这样一想,摊主甲就张罗着做起来。你别说,摊主甲做道口烧鸡还真有模有样,可能是每天见道口烧鸡多了,渐渐生出许多心得,加上脑袋灵光,善于揣摩,加工精细,做出的烧鸡和滑县批回来的差不多,足可乱真。由于摊主甲产购销一条龙,利润额迅速蹿升,使得他心花怒放。又过了一些时日,摊主甲又生出想法,因此地生鸡货源紧缺,把价格也提了上去,每天专门派人联系货源,一竞争不过人家,二成本又高了。而各村养鸡户都有一些死鸡瘟鸡,按说都应该就地掩埋或者专门处理,但老百姓舍不得埋掉处理,都想方设法送到饭店或烧鸡店,用很低的价钱卖掉。摊主甲觉得这倒是个门路,用最便宜的价格收购死鸡,再加工烧鸡,成本降低了,利润不就更大了吗?于是他就开始收购死鸡。附近三乡五里的村民听说他这里要收购死鸡,从者如云,很快就把这里弄成了死鸡收集中心。然而,死鸡是没有标准的,有的死鸡放了好多天,已经腐烂发臭了仍然往这里送,一时间,摊主甲的后院臭气熏天,苍蝇成群。但是,摊主甲的门前却是色香味俱佳的道口烧鸡。知道底细的街坊爷们都讽刺他是化腐朽为神奇的高手,而摊主甲则大言不惭地说,俺这是化腐朽为钱币……

听来的故事之五菜叶上

小吃摊前,携妻探亲的王生和枝子有兴味地吃起了家乡的水煎包。水煎包外焦里嫩,十分可口,只是有些油腻,于是妻子又要了一盘凉拌菠菜。吃着吃着,妻子突然叫起来,差点把盘子碰掉。原来菜叶上有一条虫。

于是两口子就责问摊主。摊主心里骂了一声娘,都怪老婆子粗心,稀里马虎地在水里过了一道,就把菜捞了出来,他本想检讨,但怕砸了生意,又见女客是外地口音,就灵机一动。

呀,你说的是这条菜虫吧,我早就知道。俺这堆菜里还有五六条哩。

两口子不明就里,忙问何故。

你们俩一看就知道是知识分子,你们也知道,现在有句新名词叫啥绿色农业,这菜要是用化肥催的,就会对人体有害,用农药喷洒,就会残留在叶子里,危害人的身体健康。咱们的菜就是真正的绿色产品,用的是农家肥。因为空口无凭,眼见为证,我就把菜叶上的菜虫也带来了,你们想想,要是用了农药,菜叶子上怎么能会有虫子呢?再说,这菜虫也不脏的,有的人家还爱吃它呢,说它有丰富的营养哩。因此,咱这虫叫绿色虫,叫环保虫,也叫放心虫……

一席话说得王生夫妇频频点头……

似这等故事还有很多,濮阳市就在这样的故事里渐渐成长,虽然年方二八,但却因邋里邋遢,埋里埋汰不招人待见。

濮阳市从1991年一1994年起开始重视城市创建活动,并且很快尝到甜头。他们在城市创建三优活动中,连续6年在全省范围内夺得三优杯,就在这一年一年的争夺中,城市渐渐改变了形象,为以后的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