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有一种高贵叫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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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气度不凡的人生——生命重建(1)

厚重的人生必须修炼

修炼,即修养、锻炼,亦即修身、炼己。修炼,就不是单纯记忆知识,它更重视培养素质,更重视实践、实行、实习。只有通过修炼,才能够变革心灵、行为、人格,才能实现人的重新塑造。正如大师所言:“真正的修养,你要自己求之于本身去实验。如果光靠眼睛耳朵去求真理,是很不够的,也是靠不住的。”

“修养”这个词,我们的老祖宗创造得非常的好。初版《辞源》上说:“整治之以求尽善曰修。”解释“修养”为“修以求其粹美,养以期其充足。修,犹切磋、琢磨;养,犹涵育、熏陶也。”

用现代的话来说,修,就是收拾的意思,包括把不该有的东西去掉,把该有的东西,理顺,使之合乎规范,尽善尽美;养,就是让一个人应该有的思想观念、道德品质各种素质不断成长起来。而不该有的东西,并不像人长的络腮胡子、长指甲,一眼就能看见,几刀就能剪掉,而是混在血液里的废物,长在肌肤里的瘤子,只能认真服药、坚持锻炼,让自己的肌体不断增强的免役力,小心翼翼的把它们“修”掉。同样道理,该有的东西,也不像一顶帽子,一双鞋子,自己买来或者别人送给,戴起穿起就了事的;这是要从自己的灵魂里生长出来的东西,得靠自己“养”。

《礼记·大学》指出:“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古人提出的这个修身的过程对我们来说,是有借鉴价值的。“格物”可以理解为接触客观事物而进行实践,简而言之,就是做具体的事情。古人、前人大都把“格物”解释得很玄,解释得实一点的则都认为是“研究事物”。

《大学》既然把“格物”放在“修身”的第一个层次,作为“致知”的唯一途径,作为“修身”的起点,那就只能理解为做具体事情,因为这还是属于无“知”的人做的事情,哪里说得上什么“研究”或者更高深更复杂的学问呢?须知,《礼记》成书在两千多年以前,那时人们可“格”之“物”还是极其有限的。

因此,用现在的话来说,修养的途径就是从做具体事情,比如拾柴火、做饭、洗碗、洗衣、扫地,喂猪喂牛喂羊、耕地、播种、施肥、除草、收割、打藏、修造家具、农具、建屋造房等等生活、生产劳动开始的,通过去做这些具体的事情获得了知识,用《大学》里的话来说,就是“知止”、“知所先后”,懂得了什么事做得,什么事做不得,什么事该先做,什么事该后做,就叫做有了知识。“格物致知”中的那个“知”字,也可以理解为“智”字,如果这样理解,“格物致知”就可以解释为:通过动手做具体的事情,形成一定的智力。孔夫子这样的大学问家都会做驾车、射箭等等许多的事情,古代坚持节操、名辉青史的苏武也会纺线、织网、校正弓弩,都可证明,“格物”就是动手做具体的事情。

阿西莫夫,美籍俄国人,著名的科普作家,年轻时多次参加的智商测试,得分总在160左右,属于“天赋极高”之人,他讲过一个关于自己的故事。一位做汽车修理工的老熟人对他说:“嗨,博士,我来考考你的智力,出一道思考题,看你能不能回答正确。”

“有一位聋哑人,想买几根钉子,就来到五金商店,对售货员做了这样的一个手势:左手食指立在柜台上,右手握拳做出敲击的样子。售货员见状,先给他拿来一把锤子。聋哑人摇摇头。于是售货员明白了,他想买钉子。”

“聋哑人买好了钉子,刚走出商店,接着进来一位盲人。这位盲人想买一把剪刀,请问:盲人将会怎样做?”

阿西莫夫顺口答道:“盲人肯定会这样——”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剪刀的形状。

呵呵,智商再高也不能去断定盲人不会说话。可以想到盲人应该习惯于说,而不习惯于做手势。盲人为什么要买剪刀,我们没有必要去深究,修理工在考问他之前就认定他肯定要答错,因为阿西莫夫“所受的教育太多了,不可能很聪明”。最后的结论是:影响修身的因素是多方面的,我们平时经常强调教育对修身的意义,其实除了教育之外,还有不少别的因素值得我们探讨。分数的高低并不是决定智力的一切,当然更不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

“师傅领进门,修身靠自己”。在人生的整个流程里,行处于至高无上的地位。只有靠实践,靠实行,才能真正改变了人,改变了人的素质。重行为、重修炼,这是古代中国学习的优秀传统。王夫之说:“行焉,可以得知之效也;知焉,未可以得行之效也。”荀子说:“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颜习斋也说:“读得书来,口会说,笔会做,都不济事,须是身上行出,才算学问。”儒家特别强调修身,说“自天子以至于庶民,壹是皆以修身为本”。不管是谁,都必须以修身为总的根本。学校型学习,只能“入乎耳,出乎口,流于笔”;修炼型学习,才能“存乎心,形乎四体”,心灵发生改变,行为发生改变,才能把自己真正锻造成才!

气度是一个人的魂

《现代汉语词典》中对“气量”的解释是:指能容纳不同意见的度量以及容忍谦让的限度。而对“气度”的解释则是指一个人的气魄,内含有不凡的意思。二者相比较而言,“气度”要比“气量”更进一个层次、更上一个档次。

所谓气度,我理解就是通常讲的心胸。就是指一个人能容人,容事,容仇,容怨。我感觉现代人的心性浮燥,心胸似乎越来越窄,能作到饭后百步,却做不到遇事不怒。有专家说与我们大量吃进带有激素催生的食物有关,这方面的学术问题,我弄不懂也说不明白。但我确实感到今人没有古人的气度,古人不以私怨作为评人论事的依据,也不以见解的分歧伤及友谊,许多事例,让人掩卷长思。

“气”有大气,有小气。“度”则有度量。气度者,气概与风度之谓也。气度小者,胸有城府;气度大者,胸有丘壑。浩浩乎,如日月经天,不可掩也;汤汤乎,如江河行地,不可壅也。发于中,形于外,纯乎天性,得之自然,虽欲强求,不可得也。

气度,是义士的邢枷:“我自横刀向天哭,去留肝胆两昆仑。”气度是智者之声色利诱:“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世间最大的东西不是大海,不是高山,也不是宇宙,而是人的胸怀,是人的气度。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心胸广阔,有容乃大,是气度。易涨易落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能有旷达的心胸,是灵魂的高贵,是难得的气度。

气度很像是一种高营养成分,你一旦拥有了它,它给你的人生带来的将是一种高层次的人格和品质,因为,气度不凡。

气度,是意志坚强者动人的风采,它昭示的是做人的豪迈;

气度,是仁厚的等待,它让良知感化愚顽,用成熟来导引轻率;

气度,还是用生命担起的一份责任,它需要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忍耐。

一个没有气度的人会很容易走向气度的反面,那就是嫉妒和仇恨,就是小肚鸡肠与睚眦必报,就是凡事钻牛角尖儿。嫉妒者的人生表现形式一般只会有两种,一方面是悲哀自己的不幸,另一方面是恼恨他人的幸福。如果气度是命运,那么嫉妒就是命运的奴隶,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作茧自缚。

爬上额头的纹路以及各种各样的证书,顶多可以代表一个人的成熟,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气度。气度需要自己不断地自我修炼和超拔,需要修养,更需要涵养。

气度,它能使人意志坚强,不被任何艰难险阻所吓倒,能激发你的昂扬斗志。

气度,它能使人性情豪迈,不会为一些小事去伤脑筋,不会为一时的挫折而心灰意冷,不会无中生有的去猜忌别人。

气度,它能使人宽厚仁慈,会让你换位思考问题,包容他人的缺点,对人对事抱着一颗真诚仁慈的心。

气度,它能使人谦虚谨慎,能使你正视他人的优点,学到他人的长处,看到自己的不足。气度,它能使人正直善良,能使你明辨是非,敢于坚持正义,不会让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昧着良心去办事。

气度,它能使人不同凡响,你一旦拥有了较多的、较大的气度,你必将会在世人面前展现出一种高层次的人格和品质以及迷人的风采。

记住,仅有心胸,那是气量;而心胸加上智慧,才是气度。

总之,气度是一种修养,一种境界,更是一种练达。

气度的多种表现

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陶渊明有气度,才会有“采菊东篱下”的旷达高洁;怀才不遇的李白有气度,才会有“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的傲岸不屈;远贬黄州的苏轼有气度,才会有“也无风雨也无情”的乐观豁达,看破红尘的陆游有气度,才会有“看尽人间兴废事,不曾富贵不曾穷”的博大胸襟。

南唐后主李煜善诗词。被俘后,曾与赵匡胤同席饮酒。赵匡胤说:“都说你诗写得好,念上两句与朕听听。”李煜稍作沉吟,随即吟出两句《咏扇》诗:“揖让月在手,动摇风满怀。”对仗既工,意境也是好的。不料赵匡胤听后却大笑,道:“满怀之风也值一提?”弄得李煜好不尴尬。赵匡胤虽是靠棍棒起家的纠纠武夫,却是有资格嘲笑李煜的。当初他尚未发达,一日路过华山,喝得大醉,竟在田里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醒来之际,恰好一轮明月冉冉而出。赵匡胤口占一首,道是:“未离海底千山黑,才到天中万国明。”后来将这诗念与人听了,众人无不叫好。那气度,“满怀之风”又如何比得?

众人都知道《三国演义》里周瑜周公瑾的气量小。

可要说才华,周瑜应该说不输给别人。与诸葛亮比起来,他差的其实就是气量,所以他才会被诸葛亮用计活活气死。与周瑜比较,诸葛亮的气量应该说不小,可他缺少的是气度,他过于自信自己的“聪明”和主观判断,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就跟魏延“过不去”,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有史家认为,如果诸葛亮把死后的军权交给魏延,而不是给了言听计从、惟诸葛亮马首是瞻的姜维姜伯约,那么蜀汉甚至还有中兴的希望,至少不会那么快地灭亡。

皇帝也一样。

隋炀帝是历史上著名的昏君,说他昏实际上除了他的横征暴敛之外,还有他的骄奢****。按说隋炀帝杨广在做皇帝前也算得上是一员猛将,有胆有谋,是他亲率大军灭了南方的陈国,结束了中国南北朝分裂长达数百年的局面。但他喜欢的南朝皇帝的宠妃张丽华却被他手下的大将高颎杀了,高颎还提着张贵妃的人头来向杨广汇报,说南朝要是没有这个女人祸国殃民不会这么快就灭亡,把杨广当时就气得七窍生烟。后来杨广当了皇帝,最先做的事儿就是找个理由把高颎杀了,结果为了一个别国的妃子而自毁长城。隋炀帝登基,周边各国纷纷前来朝贺,惟独高句丽没来,隋炀帝便亲征高句丽,倾全国之力攻打,却不能攻下都城,最后他是大肆劫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