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半天了,就算是大师伯住在了天津城的另一角,估计也应该找回来了。”
杨得巳皱眉说道。
“嗯,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我想,师父很有可能已经见到了大师伯,但是大师伯却未必会见师父。”
“这话怎么说?二师伯那么喜欢大师伯,他们分别了这么多年,这一次相见之后,大师伯肯定应该会和二师伯相认才是,又怎么可能会不相认呢?”杨得巳又问道。
鹃儿看着杨得巳,便好像是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得杨得巳混身好不自在。
看了一会儿,鹃儿扑哧一声笑了,又继续说道:
“还说我是小毛丫头,我看你才是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这话一出口,似乎是感觉有些语病,鹃儿脸一红。
杨得巳也是嘿嘿地一笑,惹的鹃儿生气,在桌子下面,照着杨得巳的脚狠狠地一踩。
踩得杨得巳哎呦一声叫了出来,鹃儿这才好像是报了大仇一般,脸上又露出了些许欢喜,定了定神才又继续说道:“亏你还是个男人。”
“错,你刚才还说我不是个男人,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杨得巳故意打岔道,结果被鹃儿又瞪了一眼,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的,只有望着鹃儿不住地笑,鹃儿道:“哼,是啊,你真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所以你不知道似乎也是正常的。你想,大师伯他都自己那样了才入的宫,他和师父之间虽然很可能又前情深意重,但是他想不想和师父相见,若是相见了又能如何呢?若不然的话,光绪皇帝都死了好几年了,大师伯他会明明知道师父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找师父?肯定是大师伯心中生有芥蒂。这一次师父突然出现,大师伯就算是高兴,也肯定不会和师父相认,一旦相认的话,大师伯当如何自处?恐怕他都未必会给师父一个解释的机会,未必会听师父说她已经得到了阉蘑,可又让大师伯,让大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