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名师太手里还提着那名路人,路人的脸已经变的青紫,他越是不开口,怒急之下的无名师太用力越大;可无名师太用力越大,扼住这人的手便是越紧,这人便越是开不了口。
眼看无名师太再这样提下去,恐怕这个路人便要窒息而死了,李云清这时已经走了出来,一把握住了无名师太的手腕,说道:“师姐,你快松手,再扼下去他就断气了。”
无名师太这才发现这人脸上的青紫之色,心下明了,生些惭愧之心,忙松了手。
这人顾不得骂无名师太,手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师姐,候侍卫是天津人,由他带我们去城徨庙即可。”
无名师太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候原,点头道:“好,有劳候侍卫了。”又双手合实,向她刚才扼住喉咙的这位路人行了一礼,说道:“多有得罪。”
这位路人哪里还敢怪罪无名师太,这个看起来颇有些年纪的师太居然这么大的手劲,几乎活生生地把他扼死,这路人也顾不得什么,连忙逃走了。
此时店外已经围了不少的路人围观,都在看着热闹。
候原道:“城徨庙就在天津的西北角,城隍庙街,那里平时便是五门八类的人员集合之地,有唱戏,说书,说相声,练杂耍的,也有许多的小吃,所以很是好找。”
候原的那两辆马车也不远不近的跟着众人,马车上还有杨承业,杨得巳是不会放下杨承业的。
无名师太心中想要快点找到自己的大师兄,心急如焚,汗不提胁下生出双翼不可,因此在她的催促之下,候原走的也是极快。
杨得巳和鹃儿在一起,初时还能赶的上,一到走过了两里之后,距离已经拉的很远了。
无名师太丝毫没有停下来等杨得巳和鹃儿之心。
前方越是走,人流便越发的多了起来,后面的两辆马车行在路上也不太通顺,杨得巳又要顾及杨承业,故而与无名师太和李云清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