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巳点点头。
无名师太又继续说道:“而我们的与她们并不同。苗族的黑巫,草鬼婆,驭虫术,她们能够驾驭各种的毒虫,这点儿便是你刚才所说的。但是我们不同,无论是我,或者是你的师父,我们所能驾驭的,使使是蛇类而矣,当然,这并不仅是简单的蛇类,就算是蟒类,七寸蛇,响尾,腹蛇,或者是只有古坟里才能够出现的虬褫,我们是都可以驾驭的,但我们这种驾驭,却是以不伤它们的性命为基础。而你所说的苗疆的驭虫术,那些黑巫,草鬼婆,她们之所以可以驾驭各种的毒虫,源于她们需要这些毒虫,要以这些毒虫做成一种‘蛊’,以蛊防身,以蛊害人。苗人中又极重这种巫术,所以才有无蛊不成寨之说。而我们之所以学会这种驭虫,或者直白一点儿说,我们的只能称做驭蛇术,我们学了这些,其用意也是十分的简单,那是因为我们要跑江湖卖艺。”
“跑江湖卖艺?”杨得巳很难把这几个字与无名师太这种他心幕中的世外高人相联系在一起。
无名师太点头说道:“不错,便是跑江湖卖艺。我和你师父,我们是同一位师父所传,其实,我们的那位师父还是我的父亲。当时我们为了生计,跑江湖卖艺,我的父亲所表演的就是驭虫之术,而我的母亲当时表演的便是绸舞,你见我一直用一断布条来防身,以这段布条来当我的贴身兵器,其实原因也正在如此。自然我们那个班子不能单以这两项为生,还有其它的一些功夫类别,诸如你也应该见过的什么胸口碎大石一类。而这驭蛇之术,可以算是我们的拿手绝活,关于这门术法的来历,我也并不清楚,也许是某一巫派传来的,但是与蛊术,与辰州符术却有着极大的不同。”
“原来如此,想不到连楚明都没有看出来,当时他们看到师伯的驭蛇术的时候,也同样把师伯的驭蛇术当成的苗疆的驭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