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业连连地客气,又对艾二爷说,他现在身体并未完全的康复,想要真正的恢复,必须要尽心的调理不可。
艾二爷连连点头称是,而后那些大夫又一一上前,为艾二爷诊断,无非是开了一些滋补的药材而矣。
等诊断过后,艾二爷命和昆准备了些财物赏给他们,这些大夫也都不做推辞,同时他们也明白,这场戏的主角正是杨氏祖孙,和他们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因此在领了赏之后,也都一个一个的退下了。
艾二爷倒也让和昆送他们出府。
等到屋中只有三人在场,艾二爷的脸色突然又有些尴尬了起来,拿起了茶杯,连品了几次,却又放下,这些小动作都未逃过杨承业的眼睛。
“不知艾爷还有何吩咐?”
“这个,杨先生,其实,吩咐是不敢当的。昨天杨先生施展手段,恨我没缘亲眼相见。不过现在那些龟虽然除了,可是龟住的这棵树还在,这棵树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艾二爷吞吞吐吐地说道。
听艾二爷居然是为了这个,杨承业也是一笑,说道:“这倒好办。是我疏忽了,居然忘记了这一节。只要再采大量的松针,晒成干,然后再堆在那株大榆树下,再一把火将这株树烧死,也就行了。不过府里的土的确是少了许多的生气,也应该忙续气才是。”
“是,是,多谢杨先生指点迷津。”艾二爷又想了一想,终于再次低声地开口说道:“还有一件事,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才是。”
“艾二爷有话请讲。”艾二爷如此吞吞吐吐的,倒让杨承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是这样的。杨先生这次虽然是救了我,可是说到底,我已经年过六旬,而且我还很喜欢‘福寿膏’,虽然那东西名字叫‘福寿膏’,可是我心中却也明白,那东西会损伤机体。我就算这次大难不死,又能如何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