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这四个字。所谓望者,乃是风水堪舆之中首要之选。望者,远望其生气,其地形,其水,其色;你知道在艾二爷家看他家的土壤,得知是寸龟噬寿,那么相应的,这风水堪舆中的望也和这相仿,但其色,却又不同,风水之中,色分之五等,每色却又不同。若是泛起黄气,则是龙气;泛起红气,则是虎气;泛起黑气则是大不吉。”
“爷爷,你说如果风水真的一望就能得知吗?那岂不是风水堪舆很容易了?”
杨承业笑了笑:“哪有这么简单,你现在不是也看不到对面的颜色吗?我告诉你,对面的这座山,呈淡红色,其实算做一处下等虎穴,也算一处吉穴。”
“哦。”
“这些都是次要的,但大多的吉穴,都已经被人占据,或者是被其它的一些风水术士给用障眼法遮住了其气,那么简单的用这远望就不行了,就要近闻其味,听其风,这就是所谓的‘闻’;至于问,则是要观其山中的山石,林木等等,但凡一吉穴,其山中的山石、林木也是极不相同的;至于切,便是最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你知道这座山有一处虎穴,但这山之大,并非每一处都适合人安葬的,产生的效果也大不相同,而这所谓的切,就是寻龙点穴,点穴不准,可能就会有极大的祸殃。”
“哦。”
杨承业站在山头,指点着杨得巳,而杨得巳就一字不落地听着祖父的讲解。
他本来就有一些根基在内,但实际却并没有完好的融会贯通,但是杨承业的指点,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往往点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震惊不矣,同时对这门手段的掌握也更深了一层。
时间就在这祖孙二人一教一学中渐渐的过去,随着二人上来的几人都感觉有些索然无味,但是却还是一直紧紧地随在他们祖孙二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