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巳想要去扶亮哥,可是自己的手里还拿着十几只尸鳖,又生怕辛辛苦苦捕捉的这些尸鳖跑掉。
广生这时反应到是不慢,见亮哥摔在地上,他扶起了亮哥,扶着亮哥坐在了炕上,本来伤口就没有好,这时血水又湛了出来。
“亮哥,我给你抓把灰,给你抹上止止血。”广生低声着巴结道。
“我用不起你小子!”亮哥恨恨地说道,自己用力把裤子扯破,把布条又包在了腿上,厚厚地裹了几层,简易地止血。
杨得巳倒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这种伤看起来伤的很重,其实不过是少了一块肉。
杨得巳也简单地看过了,并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伤到大血管,只要休养就能恢复。
但是广生和亮哥腰上的那道血红的红印子,还以他和亮哥身上的感染的尸毒,这些才是最最重要的。
只要一个稍有不慎,就是足以至命的。
杨得巳手里还端着这些尸鳖,这种虫不喜光亮,见到了光亮,就在杨得巳的手里钻来钻去,可是杨得巳又不想再把它们包起来,生怕再活活地闷死几只,那药效恐怕就会更差了。
可是如果是用碗来装,对这几只尸鳖也没有什么好处,在光滑的瓷器里,恐怕尸鳖死的更快。
眼睛在亮哥家里转来转去,突然发现在墙上挂了一个吹鼓了气的猪尿泡(膀胱)。
那时没有气球,杀猪取的猪尿泡常常被小孩子们抢走当做是玩具,杨得巳更小一些的时候也曾经羡慕其他的孩子们能得到一个猪尿泡,可是自己却得不到。
当时问爷爷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猪尿泡,结果杨承业没有回答,后来他才找到了答案。
尿者,兽类体内的污秽之气,而尿泡,正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做为一个巫师,杨承业不会接纳自己的家中有尿泡这种东西出现。
现看看到了尿泡,这东西用来装尸鳖这东西却最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