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巳走进的时候,屋中的一位大娘和他打交呼,这个村子突然来的客人,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杨得巳拄着拐杖很客气地和大娘打了交呼,坐在了炕边。
炕上这女孩儿盖着薄被子躺着,这里处于半山,气温并不算是太高,故此这女孩儿倒也没有出多少汗。
杨得巳坐下后,看着女孩儿的脸,发现她的脸色一如常人,气息合顺,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就只像是睡熟了一样。杨得巳没有去翻她的眼睑。
大娘又坐在另一侧,拿着一个鞋底子正在纳鞋,用针挑了挑头发:“孩子,你和那位姑娘怎么会来到这里的?这里很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的。”
杨得巳一面打量着屋子里简陋的摆设,一面随口仍然说着明天见过光头等人说过的假话。
大娘听的将信将疑。
杨得巳又借机向大娘询问这位姑娘的事情,他自己经历的这种事情不算多,比不上杨承业和涂洪,但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经验的,但这位大娘却说这姑娘得病毫无征兆,很是稀奇。
本来两家已经商量好了,和这姑娘的夫家这几天就要换亲——可是就突然在定下这件事情之后,这女孩儿突然就倒了。
一倒不起。
这病又生的很怪,因为说起来,这姑娘根本没有得什么病,任医生也好,巫师也罢,看过之后都说这姑娘没有什么病,不过也有人说这姑娘很可能是掉了魂。
正巧,在这之前的几天,那光头的男子去山上打猎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一只狐狸。
光头男用弓箭把那只狐狸给射伤了,箭插在狐狸的身上,狐狸倒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