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肯定是旗人,也只有旗人会不顾国法拒绝割掉头顶上的这条大辫子。
婆婆心中想到。
现在他们已经出现,手里又有火枪,就算她现在要出去救那只白乌鸦,也已经不那么现实,婆婆就干脆呆在这里,看着这几个人究竟怎么对付白乌鸦。
女孩儿的脸仍然被白纱遮住,但她的目光也牢牢地盯在了那几个人的身上。
涂爷这一闪,白乌鸦没能够抓到它,又振翅飞上了天空,爪子一松,这只瓜皮帽也掉了下来。
但涂爷还没有来的及站起来,那只白乌鸦在数十尺的高空又突然一收双翅,两只翅膀紧紧地贴在了背上,头、颈、身、尾形成了一条直线,似一根白色的羽箭一样,向着涂爷身后的两个人闪了过来。
在阳光照射下,白乌鸦身上的白色的羽毛显的是那么的耀眼,几乎成了一道闪电一样。
“涂爷。”身后那人吓的大惊失色,现在想躲都来不及了。
他丝毫不怀疑,这只白色的乌鸦如果啄到了他的脑门,肯定会把他的头骨凿开!
砰,一声枪响,几根白色的尾毛落了下来,正落在那人的脸上。
涂爷手里的火枪还冒着烟,而这只白色的乌鸦,又一个振翅,飞上了天空。
就在刚才,那只白乌鸦距离着那人的头顶不过四五尺的高度,那人的印堂部位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一道凌厉的风,他甚至已经感觉自己半只脚踏入了地狱。
白色的尾毛擦着他的鼻梁落下。
这人吓的半晌未动,脚下一道热流淌下。
“别发愣了,三子,你找死啊!”旁边的一个人大叫了一声。
三子这才醒过神来,感觉到裤裆里又湿又热,这时候没有时间感觉羞耻。
这时头顶的那只白乌鸦又一振翅膀向下飞了过来,这一次又直奔向了涂爷,它的尾巴上少了几根羽毛,原来还不错的卖相这时候就显得有些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