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足球文学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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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足球文学学科理论体系建设(25)

09年到现在,中国杰出的青年意见领袖韩寒所作的写作主要有三:《独唱团》、《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及《青春》。为什么要在这里提及他呢?因为相比于以上书籍和读者,这去到了另一个模式当中。书商、传媒对公共读物的宣传出于自己的职业性质,说直接一点,那就是他们的饭碗。这些书卖的好不好,直接影响他们的工作绩效高不高,出版行业极为可贵又极为艰难。他们的放送模式和放松人群已经划分,并且将大学教科书里的东西变成了工作中的感悟了。但对于韩寒和他的书,又是另一件事。他的对外宣传无需任何客观媒介,他自己便是媒体了。他所开启的出版模式极为特殊,自己的影响力就是饭碗,然后出版的书是碗里的米粒。公众可以不知道他的书叫什么,甚至可以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但大多数人城市人都会知道‘韩寒’两个字是什么了。这样的自己放送的模式,完全异于以上三种外来图书的模式,也异于通过文联、作协的人出版图书并对外宣传的模式。这就是对模式学的进一步认知了:它在体系内的叛逆,并可以游走在几种状态里,还能随意跳窜。韩寒既不是作协,也不是舶来品,他就是中国的作家。相对的,足球文学既不是中国足协的对外宣传,也不是从欧洲引进的,它就是在中国土生土长的新事物,新势力。

从毛诗到畅销书再到韩寒,对模式学了解的过渡本身也成了一种模式,认知的模式,也就是认识事物的过程。而模式学却又完全在更大语境中跳出它们,自己又在新的价值生成中获得新生。

足球文学立足点在文字,但应用方式却超出文字。在这里是在应用学一节中无法提及的,也就是必须通过模式学对足球文学应用学进行改变和模拟才能应用。因为这是足球文学的本质问题,足球文学如若不依靠文本存在,离开了文学的土壤,足球文学就将不伦不类,变成一个四不像了。所以在应用方式那里,是不能提出其他方式的。然而在这里,足球文学通过模式学对各个领域的进入,便是它超出文字的应用方式的应用之处了。那么这个超出体现在哪里呢?接下来的论述,已经接近“深入了解”这一层次了。

出版行业以外,当下中国文化‘盛行’之地便在音像出品业了。对于文化,已经被无数人解释,文化不是文化演出,但这却成了大众的消费观。对文化的消费几乎停留在这上面了。我们也早就听到,李彦宏的论断依据便建立在此,“网络的兴起会使传统出版业面临倒闭”。不断更新的电子阅览技术符合发展趋势,也在普及程度上改变了人的生活、消费、工作习惯。我们也大部分在用电脑写作,这却是不可逆的潮流。它定义了当代的文化消费模式,却一点也不能左右文化的发生形态。也就是说,对于古典文学、欧洲哲学、近代美学等等的理解、深入学习,我们依然通过书籍、写作、讲座和交流,而不是一昼一夜在电脑前面盯着屏幕读文字。这样的发生形态并不由、也从不由时态决定。模式学对它们的阐述、理解和作用,或许是微妙的,却以足球文学为将来的第一平台,让整个世界为之震惊。

模式学使足球文学通过音像平台‘出版‘,并不是制作什么文化演出,创作什么影音文学作品。模式学对足球文学应用的过渡,便体现在其性质始终未变,而在新的生产和新事物的开发中,完全输入的是足球文学的人文价值。说直接点,就是你从足球中最新感受到的不是唱、跳、跑,而是宁静、哲学与人文生态。足球文学完成了内在阐释后,在应用方面,通过模式学获得新的生机和无限发展空间。

论述到这里,对模式学的了解是否进一步加深呢?也就是我要用它做什么,它对足球文学的重要性究竟体现在哪里。接下来,就将是对模式学在足球文学中的作用,从认识、了解到深入了解的阶段了。

足球文学是边缘学科,那么模式学在其中又应该怎么定位呢?边缘学科中的边缘学科这样的定位是否冗长?不是,模式学应用于一切人类生产、生活之中,存在于社会大生产的各个阶段、领域和角落中,模式学不是单一的模仿和简单模拟,模式学将可供采纳的不同领域的相通之处融会起来,用自己建立起来的方法论使领域之间实现融合,领域内效率更高,和那难以企及的广泛的公平。但这都不是模式学的定义,也不是对它的根本性质的说明。冯友兰“哲学是无用之用”早就成了真理了。那么模式学在社会生产,和人对社会、世界的认知、操作状态中应是如何的呢?它也是“无用之用”吗?显然不是。

模式学既然肇始于足球文学,是足球文学内的边缘学科,那么模式学一出来就不是哲学问题。模式学是用自己的一套方法,要去解决实际问题的,就像“怎么把螺丝钉焊入车厢链接处里”一样。模式学却有和足球文学存在学一般的哲学特质,又有和足球文学阐释学、应用学一样的使用价值,因此在前文中论述到,模式学像一个幽灵一样,游走在几大理论体系之内,相互影响,而它自己又是独立的,拥有自己的理论价值和完整方法论。那么,它就应是在理论体系之内的“幽灵之用”了。不知道这样的比喻是否恰当。但模式学究竟怎么用,模式学究竟能让足球文学不变性质,然后又变成什么呢?

对模式学的深入了解就在这里。模式学让足球文学变成音乐,变成电影,变成当下文化生产中喜闻乐见的各种形式,但足球文学还是足球文学,它的出发点依旧在文学上,应用方式也依旧是文学;然后,模式学又让足球文学变成香烟,变成百事可乐瓶上广告,变成日常生活中人身边的必需品,抬眼就能看,闭眼也能像“想到鲁迅”一样想到足球文学,足球文学拥有了魔法的魅力,让整个中国为之疯狂;接下来,足球文学又变成了精神食粮,变成急救物资,足球文学让在矿井下苦苦作业数十日不见天日的人们随口能道出用足球文学完成的经典印象。“它就是田中安野与霍元甲互致死亡前,那亭里飘绿的香茗”,在《死磕》一文中的末尾所写的这一句,始终被我认为是自己创作两年来最满意的作品之一。而它们在一起构成了让人获得求生欲望,并为了生命美好的憧憬继续奋斗和屹立的文化景观。我岂敢奢望足球文学能为未来的中国参与到为汉语使用得更好的伟大历史工程中去?足球文学完成它在一个阶段内对中国足球的崛起,对中国足球文化的建设,就是足球文学今天的最大理论愿景了。

从最初的举例到这里,将模式学通过足球文学散播到社会生产、人文领域及世界文化中去,我之于足球文学的历史野心已情不自禁露出来了,我也相信对模式学的深入了解,读者也有了自己的把握。然而模式学最大的问题也在这里出现了:模式学自身能否抗得住强大压力,在对足球文学的工作中成绩斐然,自己却变成了四不像,结果什么都没有了。会不会这样呢?这是太糟糕的结果了,我们在欣喜新事物到来的同时,也一定要记住它要为我们承担的危险。

我的回答依旧是坚定的,不会。因为细究起来,模式学从一出来就是四不像的,它就像泥巴人儿,可以被捏成任何形状;它本来就没有自己的固定框架,却在言说这个时代的终极现象、命题和需求。模式学对足球文学的贡献一旦成功,足球文学通过模式学而进入到文化大生、大构建之中,并能最终脱身而出,完成自我净化并还原到文学的纯粹中,模式学将被上纲上线,立宗立派,成为对足球文学的空前讨论的题中之义了。到那时,我则像1967年的润公那样,看见山上的一切,将一切经历抛在脑后,‘躲在丛中笑’了。

藉此,对模式学的提问和了解是否到了足够掌握的深度了呢?那么我便结合一下上文的论述,说说我们对模式学应该掌握什么,模式学自身应该拥有怎样的理论框架,并在实践过程中保持自身完好,只会加强不会削弱而做一番探讨了。没有掌握,哪来的应用呢?模式学再像幽灵,归根到底,也是整个理论的组成部分。

按照上面的所有论述,看上去模式学似乎是不存在什么理论框架的。它就是在不断变化中对足球文学的整套体系进行调整、更新的,它始终存在,在每一个角落,但没人给它立身,给它名分,它就这样默默无闻做着幕后英雄的角色。那么,我们要掌握的第一个便是:模式学是足球文学的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就像一只幽灵,在西方现代研究中,无论在哪个领域,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如果模式学的开天辟地,是足球文学得以存在并进而演变的法宝,那么模式学作为中国新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必将拥有强大的生命活力。但是模式学究竟拥有什么内涵,我却还是茫然。

为什么是茫然?在这里就需要提出第二个掌握——而这个掌握,其实是什么都不用掌握:一如广义相对论,我们都知道它指什么,它代表什么,但真正要问它是什么,它因什么而成立,世人都不甚了了,但它却成为科学论断中经典中的经典。对于模式学,这是对它的第二个掌握。我仍需要大量论证、数据和理论探索的努力,才能对模式学可能的强大学理基础,做绝对充实的证明。

这么看来,对模式学的掌握,不如说是对怎么应用它前的认知分类了。从马克思主义到广义相对论,一经出现,我已经把模式学提到了这一社科层次了。它是不是高攀了?只有实践才说的清吧……

那么,模式学就是建立辩证法的思维来看足球文学边缘学科的地位,及发挥模式学边缘学科的优势,对事物发展的前景做出科学预测的同时,应对时事变化做出相应改变。请不要把辩证法看死了,我们常年都听到政治课在说它,但那完全变成了教条,学生不是带着崇尚的心情去了解和认识的,完全是为了应付。心态一出,辩证法真正的东西其实已经变味了。如果足球文学对学理还有野心的话,那么就从这里开始的。

更有人会问了,那你搞的什么足球文学,什么模式学啊?不就是把那些东西搬过来然后用吗?没有任何新东西了,也不认为它究竟能发生什么作用。

这种质疑声应会长期存在,而对于我,它反倒成了对足球文学和模式学的激励。为什么呢?它所谓的“那些东西”不就是200百年前被证明是指导的,现在还在不断被骂、不断发挥作用的东西吗?既然它已经将足球文学和模式学与“那些东西”等量齐观了,我更认为它们前途无量了。不过这是在和平时代的产物,它们采用的是200年前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将它们复活,但是是应用在持续和平的道路上。

因此,到这里我基本可以说出对于模式学我们要掌握什么了:辩证法的思想,“无用之用”的哲学思想,及边缘学科的基本性质。这三大领域,融汇了中西现代学说的核心部分思潮,却以当代才定义的边缘学科而成立。模式学既是边缘学科中的边缘学科,又是当代辩证法的时尚应用。我在希望,如果因此而改变全世界对“枯燥的理论、数据”的认识,得到“原来理论是这么富有魅力”啊的全球共识,那么21世纪至以后,全球对知识的信仰,可避免的灾难及疾病,将是多少呢?如果我苦苦追求的足球文学不止是要建立中国足球文化,塑造21世纪中国足球的发展逻辑,要去到世纪文化的创造中,对整个世界知识的更新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的话,从不追求个人物质生活的喔,却已将整个生命,留在了对学理的无限向往,历史野心的无限扩张中去了。

但结果又显然不完全是的。模式学如果只是吸收以上三大领域的系统知识,而不涉及草根本应有的因素,世界知识系统完全趋于一体,模式学却被这种引进的哲学知识完全束缚住了,遭殃的还会使模式学本身。模式学仍然需要提出自己的理念、观点,对世界变化得到新的知识,以挑战过往的权威。因此,我们怎又能死死守在那些东西里头,变成对模式学的掌握就是对它们的重新认知呢?你会很累,我也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