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足球文学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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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足球文学存在和发展的必要条件(1)

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

“切尔西是一家先有球场,后有球队的俱乐部”。足球文学,是一起先有文学作品,后有文学理论的新新科学。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是整个理论探索肇始的问题。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也就是足球文学存在和发展的必要条件是什么,我将用大大小小约30000字的规模来写,旁征博引、理论跳跃是我的写作习惯。

足球文学不是空穴来风,足球文学更不是突然就出现的事物。它的到来,一定与当时当地事物的发展状态有密切联系。万马齐喑,当所有中国足球人及足球关注者们都在为大萧条而沮丧,找不到新的出路和方向,当足球从北大仓到北大荒的变化中我们听到家长的一致观点“足球是高危行业,耽误孩子的前程”时,足球文学一定就能出现了。我在此,并不指望它是中国足球的救世主,是足球文化在中国得以建立的‘正统’。相反,它很可能只是旁门左道,比之于在球场上击鼓呐喊,在球场里洒脱奔跑的人们,纯粹的激情只来自于吼叫和释放。当你将一种文本放在这群人面前,我们听到的就是‘这是什么狗娘养的东西’‘足球文学?****屁!足球是踢的,是叫的,不是写的。你个什么鬼东西?’争议伴随而来,这却反倒成为我义无反顾坚持探索足球文学存在背景和发展理由的最大原因。

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这个问题,成为为什么17世纪清军入关成为明朝政府和李自成杀得兴起后的历史夺权者、为什么20世纪中国不能缺少******一样的争论。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就因为中国足球现在没有真正的出路,没有真正的方法,中国足球在中国是一盘散沙,中国足球没有内核;足球文学,是要为中国足球提供解药,为中国足球找寻文本发展方向和民间动力,为中国足球的理性策略与文化规范提供良性引导,为足球在中国找到不可思议的情感释放点而出现的。

足球文学一定是结合实际的产物,一定是阳光的中国人为找寻足球的阳光而带给社会的一剂猛药。足球文学的创造是要打破上下忙于中国足球‘踢球机制’建制而出现的,足球文学绝不只是单纯去写什么足球,足球文学更不会与‘踢足球’发生矛盾。足球文学不是记录足球的新闻,更不是比附,用简单的文字执意抒发写作者的感受;足球文学异于‘踢球机制’的建制,足球文学通过文本实现足球关注,并通过文本现象的综合实现理论框架的规则,理论内容的不断丰富、完善和与时变化,足球文学所建立的足球文化强国就是希望通过文学发展足球的理性逻辑,在野蛮得纯粹、张狂到暴戾恣睢的现实环境中看到人类新智慧的提供者和受益者。足球文学是永远远离暴力、阴暗与晦涩的,它的提出针对中国足球大环境,它的发展为改变中国的体育观、精神生活和物质追求,它的进步是中国人,也就是全世界1/5人口的国家对体育的重新理解,对体育之于国民健康、智慧的提示。足球文学是在中国本土产生的新的事物,它通过文学存在,通过文本自立,它同时不属于文学,也不完全属于体育。它是杰出的边缘学科,是中国社会对未来的一次集体尝试。在最初的羞涩后,足球文学会在未来的社会和谐建设工程中,发挥不可估量的历史价值。

2002年是中国足球生命的一个临界点。2002年以前的中国足球,在媒体工作机制尚未完全建立以前,完全是圈内的游戏。甲A联赛带来了风云,那是中国足球在2002年实现突破的重要物质基础。而在甲A联赛以前,中国足球的世界记忆几乎为零。留下的李惠堂、工体不败和港足,成为容志行之前现在能为中国球迷随意交谈带出的杰出记忆,但也何等模糊。去年是中国足球世界杯出线10周年,大量评论文章的出炉,电视传媒不做重点的记忆,中生代与新生代球迷都只留下回忆,想到的时候还会将眼泪噙住。不过,我所能听到的最响亮一个声音是,“现在才意识到,中国足球的世界杯出线带来的,全然不是中国足球的一次生命复苏,反而成为为下一次出现获得资格的路上,足球在茫然中完全迷失脚步的借口。最沉渣的一片物欲已甚嚣尘上,我们现在所做的检讨,不过是在补修中国足球的痛后,再一次揭开10年的伤疤。”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因为我可以毫不讳言地说出这句话:中国足球其实是一片空白!和我一样热爱足球的年轻生命在中国大地上迷失了信仰。足球本可以成为一代又一代无穷的信仰,但他们找不到突破口,而现在甚至连接触足球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更没有发言权,傻着眼神专注听正在发言的人说的话,希望为他们找到填上他们心中缺失那一块的方法。但失望过多,足球文学的提出,便是让中国足球‘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第二便是时间。中国足球如若再不能出现在世界杯的赛场上,世界对中国足球的记忆,真正要归为零了。这是一个偌大民族的奇耻大辱。2018年与2022年世界杯为中国足球留存希望。6年和10年,还有多少人能够等到?没有多少事不关己的中国人愿意将青春和生命放在这样‘国家的’、毫无理由为之奋斗的事上,“那些真正从事足球工作的人都做不到,你要我去做什么?”对于如今的中国人,足球本来就只存在于话题中,存在于国际巨星那儿。他们只愿把它看做茶余饭后的话题,然后去买自己的房和车。但真正将足球看作信仰也大有人在,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能做的,不过是继续去踢,踢完了看,看完了再踢。我们的足球人儿,你们可曾知道,“足球必须是要踢的,是要在球场上说话的”,当这条惯性思维成为逻辑,当我们的孩子只懂得去踢、只懂得去看,不懂得为何要踢、为何要看,只知道踢球说明爱足球,说明我的生命还有足球。这样的简单到一片白纸的信仰关系,无异于2010南非世界杯上,‘除了勇气,什么都没有的法国’;现实中,‘除了关爱和奉献,什么都没有的中国人’,同样悲哀。我甚至想说一句很愤青的话:“你们连足球为什么存在都还弄不清楚,就开始在想各种办法要让足球怎样了。”

于是我必须提出时间的重要性。10年的时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发生很多事。我能想象10年后我也将70的父母如何顶着花白头发,回头看他们走过的人生路。上一个10年,中国足球在一片片质疑、谩骂和迷茫中前进,但到现在还没找到方向。错过了两届世界杯,2014年世界杯也已经落空。足球环境是与经济环境密切相连的,但我们却可以绕开中国经济支援,完全以足球本来的魔力实现它的腾飞。接下去的10年,我将从青年步入盛年,我也早已决定将自己的整个青春投向中国足球建设,足球文学的发展和进步。未来10年,自下而上的思维改革将在中国足球中发生,我希望能用足球文学带来中国体育精神的‘全民辩论’,带来中国社会的创造力。再一个10年,等不起了,中国足球更是等不起了。我们的孩子也将长大,但这享誉世界的体育盛会,却与他们无关,与中国继续无关。整个中国像一位空巢老人,孩子们都出去狂欢,留下他,守着《四书五经》与《古文观止》,做着20世纪初满清遗老的事,身旁还放着一部随时要刺激神经的可视电话机。

最后则是足球文学的实现阻碍,它是对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的附加问题。足球文学本身算不上有什么实现阻碍。足球文学始终围绕中国足球在进行,它本身就是抽象的、思维空间里的,摸不着,看不到,它本身算不上有什么实现阻碍,就如中国文学传统会自然而然继续下去,没有任何现实事物会阻碍到它。足球文学要真正实现的阻碍,就是中国足球要朝好的方向发展的阻碍。这个阻碍实在太大,太恐怖,大到国家意志层面,小也牵动着整个中国的产业结构。我们的足球人之间发自内心的讨论与辩论,憧憬了崇高理想的实现,却在现实的利益面前完全折腰。中国足球也从来只停留在争论中,一旦到了脚踏实地去做,很快就被弯曲了道路。我们学这个,我们学那个,就是要去学别人的实践成功。时而巴西,时而意大利,时而期盼中国拥有自己的川渊三郎。这样的‘时而’还有多少,我已例举不下去,但中国的足球人还在忙无目地去给‘时而’的身后添加省略号。阻碍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我们自己。这个句式从来被认为是真理,它的原型是“真正的对手其实就是你自己”。对不起,不要把它看成什么经典,这实在很悲哀。当你实现了中国足球天翻地覆的改革,你将希望视何物为经典?

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要给中国足球乃至当代社会思潮注入空前前进动力,要给中国足球10年的正确改革和发展时间、空间,更要给中国足球以明确方向、给中国足球自身定位,中国足球要达到怎样高度,不要空谈理想、空设目标。足球文学一定要通过自下而上才能实现,其主力作用点一定是民间。告诉更多人‘体育有多么重要’‘体育精神有多么重要’‘举国体制和全民健身有多么重要’,一点用都没有;足球文学会自然而然建立起世人的体育精神与体育生活观,足球文学结合‘体育与人类’的高度智慧,融体育于生活智慧中,打破为生存而奔波的时代逻辑,遍向上、良性、崇高、理性的体育观于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

而我在写出这一串‘带有逻辑’的文段后,却游走在垃圾学理和纯粹世界观之间,想把狗屁理论抛诸脑后,径直走向球场,抽出一脚世界波来。但我又无可奈何,中国人太喜欢它们。

藉此,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我已经说完。本着完全内化于行的动力,我是一个彻头彻尾和体育专业八竿子打不着的学生,小时候还因为体制太弱担心体育成绩不及格而拿不到毕业证;我也可以同任何一个求职者一样在工作和挣钱中慢慢走过青春路,从不过问政治,也根本不知如何过问学问和学术。但我现在却在没有任何布置的前提下,做着业内人该做的事。足管中心拿着稳定薪水坐在办公室里玩游戏的人说着‘有些人忙得要死,有些人也闲得要死’的话时,我已经在跨年中完成了足球文学三位一体的理论构想,就差付诸写作实践。从未放弃过足球梦,从未放弃过建设‘我所希望的中国足球’,愿以足球文学为契机,足球写作与足球文化建设为动力培养更多“足球文学”的理论建设人才与实践人才,将“足球文学”的全民梦想作为新世纪中国的第一次文学集体言论创造,引领下一个10年乃至未来,中国足球的第二个百年梦。

足球文学为什么提出

如果说“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是肇始的问题,那么“足球文学为什么提出”便涉及足球文学的核心内容与核心对象上了。在对足球文学发展为学科的论述中我将分类重点阐述足球文学的核心内容。在这里,重点指出以下部分:足球文化、文化需求、中国教育、体育观与体育产业。

足球文学并不是先天健康的事物,它是在足球文化和历史都极为贫瘠的中国诞生的,也就注定了它的道路会非常漫长。质疑声可能会在初期完全淹没足球文学的发展道路,看上去它几无向前发展的余地。但就在这里,足球文学可能就会展现自己初期就拥有的强大生命力。它的自我更新、抗压和创造并不由外部因素决定,而是由内部,也就是足球运动本身的发展和社会状态决定。足球文学在初期的情况会呈现出徘徊而前进、方法论模糊而世界观完整、质疑和焦虑、困难重重而潜力无限几个特点。我相信,足球文学最终会战胜一切社会集体精神的重塑困难,通过实践者的不断努力,和它自身在发生以后所具备的先天的自我更新功能保护下,为中国足球的第二片阳光(第一片阳光当是指中国足球上层的决策和执行),创造空前的舆论支持。现在,我就将分别从足球文学为什么提出,也就是足球文学的几大核心内容和核心对象出发,对足球文学的提出和发展为学科科学,给出自己的分析,以作参考。

足球文化。足球文化是指什么?文化是指什么?打从这四个字摆出来,已够让人抓破头发。对文化的定义何其之多,真正为世人所承认的、具有权威说服力的文化定义兴许有一两条;那么足球文化又是指什么?足球史上会否有统一答案。有,那么恕我直言,中国足球人和足球关注者一定是无从知晓的,也就更谈不上去抽丝剥茧,对其做细致理论评述。在中国,我倒可以对本时本地的足球文化做一个粗陋的定义:足球文化是足球人组织和执行,足球关注者关注,通过足球进行社会活动而实现足球之于社会的价值并引发一系列现象的综合。如果我这辞不达意的定义就是足球文化,那么我们日常听闻并知晓、间或参与其中的足球又是什么?而关于足球文化,停留在字面上的争论实在无义,它本身已经存在并实现很久,在社会进程中起到特殊的文化促进作用。如果体育带来的一定是人的体质健康和审美健全,那么将体育通过介质引入更为促进人类进步的文学,找到“智慧其头颅,野蛮其体魄”的‘无缝焊接’技术,足球文学之于足球文化,足球文化之于世界1/5人口的精神促进,又将是新世纪以来何等伟大的历史创举呢?任何事物都是螺旋上升,从没有平坦的路让人走通。而我早已放浪形骸,从未将个人所得看得太重,全身心放入新价值的发现与创造,一进入知识领域便开始思考人类终极命题。足球文学之于全民体育文化的建设,之于我,也不过是新千年以来,为人类社会要贡献的第一份精神财富。

在《为什么提出足球文学》中,我就足球文学可能成为文学史到一个阶段的事物做过粗略地提笔。今天,严肃文学越来越没有市场,当文学进入商业,文学通过大众传媒实现了信息独立,文学已不是几个文人,几个作家,一群知识分子间的事了。文学的社会功能被异化,文学的社会地位被妖魔化,文学之于大众的精神作用在被商业模式侵蚀,我们现在看到的文学,纯又不纯。这又成了今天的文化。余秋雨在星云大师处得到的回答是“假文化”。我们知道,我们早已痛恨今天的文化现状,但我们又懒于改变,人人希望得到的,不过是自己的一份利益。对不起,我不愿做这样的人,我并不特立独行,只愿守候一份纯粹。社会由部分精英人物推动向前,文人为社会创造空前繁荣的精神财富,历史所写,我们所读,文化的大体组成皆是由举足轻重历史文化名人担纲、领衔。我当然要走出大众,寻找价值的真美。足球文学的性质就绝不会变,什么样的足球文化和体制下,就有什么样的足球文学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