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对足球文学阐释学的文献阐释细节论述后,回头来看看。没有任何理论深度么?只有读者才知道;格调不高怎么办?对不起,足球曾被认为‘很野蛮、很高危’,这样的运动,哪里来的格调?现在你们看到的足球这么漂亮,全世界都在追捧了,你就知道足球很高尚、很伟大、很动感。是的,你转变思路了,转变者叫齐达内,叫曼联,叫巴塞罗那……满眼跟着时尚走,跟着时间走,从来被外界事故主宰的你们啊,怎么不想想,你的认识从来是别人给与的,你自己,空洞无物。
我所述的究竟经不经得起考问,经不经得起时间检验呢?我只想常年研究、常年学习哲学的同仁告诉我,我对阐释学的理解有没有你们精准?我对阐释学的应用赶不赶得上课堂上的教授呢?
如果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你的这一套东西,根本没有东西,完全空论,说完了就完了,根本没办法用,什么****,足球文学拿起来究竟要做什么,你根本没有告诉我……行,能不能请你放出诡笑前,让我将它贴在中华网上让更多人看到:有的人在它还没有出娘胎前就已经下断言了,这‘孩子’死了趁早;但我却断言他会成为未来的国家总理。
这么写,一是咱不服,二是咱心虚。不服是血气方刚,年轻人都不服;心虚是抵不过你讲台上的斑斑白鬓,哲学教本上我读不到大纲理论,却去到野书中读出我的认识。心虚与不服都在之前,当足球文学一旦广而告之,并成为中国足球发展的最响亮口号之时,一切即将烟消云散。我所做的努力,也将为社会颠覆一切考分和教材,为学术真正解放,去提高社会的认知空间。
不是我无心求知,而是无路求学!我只能疯狂阅读可以阅读的书,将求知欲无限散发在这样的散知识里了。“当然要读书,读书就是别人的思想在你的脑袋里跑马”,如果在上手第一时间你会将《足球方略》看做是一个博览群书的长者所为,那真是我的荣幸;如果你看作是一个有志于文化的学者,却将第一落脚点放在足球的建设上,那更是我莫大的荣幸。“至今还有不少海内外读者认为我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提笔至此,文人情愫便油然升起。多大的孩子就来装文人腔啊?不然,你所看到的文人,难道必须白发苍苍,两眼模糊吗?
那时呢,看看究竟是你考问我,还是我考问你呢?拿着崛起的中国足球闪亮的社会答卷再回到学校时,你会给我“你连斯多葛派是什么时候、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你学什么哲学?”的责问吗?还在教室里苦苦做着问答游戏的朋友们,抬眼所见,却是“足球文学缔造者领取荣誉博士学位”的巨大横幅,你们所想,难道不是“我什么时候能达到他的高度”吗?对不起——“你就当我浮夸吧”。
[2]条件阐释
足球文学阐释学的三大组成部分中,条件阐释是最为实际、也是最容易成为事件对象的方法。如果文献阐释是对条件阐释的理论准备,运动学阐释是对足球文学阐释学所作的基础回答,也是终极回答的话,条件阐释是达到阐释学最终目的的台阶。对足球文学实现、足球文学之于中国足球的存在、发展及进步依据提供方法论的可行性进行条件论述,条件阐释的说服力无疑是最大的。但又试想,当所有人都在固定了思维,“足球必须是用来踢的”,那么足球文学将无法成立。关于足球的或理论书籍、或文学书籍都很多,但真正看的会有多少?足球在中国的影响力微乎其微,如果没有国际足球作为大背景的全球运动,足球将真正成为中国人思想的盲点。中超联赛、国字号球队的征战史还能够存在,为中国人的足球视野提供了一丁点宽度。但起伏、落差,从来没有成为中国符号的足球,怎么可能真正改变中国人对足球的看法。足球,之于中国人,只有两种解释:兴趣上的娱乐,感情上的绝望。而这两种日常情绪,都不足以为足球找到更多共鸣了。
条件阐释是阐释学中与现实关系最密切的,也是足球文学在中国生根发芽,足球文学真正成为中国足球的一个希望的方法立论。多少找不到方法的方法提出校园联赛,呼吁让孩子回到球场,多少心急火燎的声音叫到“我们孩子的父母,你们要知道,我们近邻日本的全国足球普及程度是我们的1000倍!”但我们依旧看不到起色。没错,踢球必须从娃娃抓起,学校是学生最密集的场所,有了校园足球的兴起,中国足球联赛的根基才能打牢,足球联赛为国字号球队输送人才的希望才有可能实现。但……我只想直说,你们的声音,他们根本听不到。生活日日有问题,发展日日遇阻碍,城市发展、城乡一体的进程如此频密,中国人将所有现实目标都定在了自己的利益上,无限期奔波在为争夺青春的一点点权利的路上,‘踢球’,成了“永远被儿话”的梦想……
条件阐释,足球文学理论体系中也许最伤感的理论工作,要从中国足球面临“北大仓”到“北大荒”转变的历史开始。10年前的作者,不过是刚刚初一的学生,见闻了2002年一年关于中国足球的无限话题。“把球打在巴西队横梁上的那个球员是不是于根伟?”“不是,是肇俊哲。”和同学打电话沟通的细节一清二楚。懵懂的对足球知晓的开始,并不完全始于2002年的世界杯,还有一个,是关于球星罗纳尔多的太多话题。
那时的小男孩根本不知道,10年后他会将什么放在自己的心上。迷恋《三国演义》和路边的街机厅,上学不准迟到的金科玉律如紧箍咒套在脑袋上。他过着最纯真、最无忧、最‘野’的童年时光。他的理想是成为作家,成为乒乓球运动员,迷恋柯南要成为侦探……足球?游戏厅里的玩意儿,手柄上的操控,至于电视里的足球比赛,他从未去真正在意过。是啊,小男孩很简单却又固执,他只爱他所会去喜欢做的一切事情,一眼便无法爱上的,他会立马抛弃。这种性格的养成,是否是日后他坚韧品质养成的一大幼因呢?
于是,现在的我发现,条件阐释的出发点原来不只在枯燥地对足球现实发展情况做数据解读,更不要去关心什么赞助、利润和招商。条件阐释,是足球文学立足于中国足球现状,对足球从点到面,发现最深层次原因,对足球在中国为何只留下伤痕,足球在城市中为何几乎消失,找寻“人”的因素。或许,在足球文学发生后的某一天,我会与我的团队一起,踏上出访的路,随手敲进一家房门,问问他们对自己孩子参加足球赛事、对足球文学如何理解发表自己的看法。并不死悄悄的,足球文学理论的新近文学性生产即将为这个家庭,带去美轮美奂的精神享受。下班后、厨房里、电视旁、入睡前,足球文学的时尚美充满了整间屋子。孩子、父亲、母亲,他们不会每时每秒都会浸醉在此,却总在脑子里留下了“足球文学,嗯,值得一看!”的念头。原来,条件阐释下的足球文学是如此充满人情味,如此活泼、生动。如果可以,将学理带入千家万户,建立每个人自己的大脑数据库,用理性与知识支撑自己的世界观——或许,这只是足球文学带给我的,第一个完整社会理想。
如此,条件阐释的基本立意我就说到这里,但是完全不够的。如果没有对现实情况的清楚把握,没有对随时变化的足球信息进行系统记录工作,足球文学在任何时候成立的条件都会被打上大大的问号!条件阐释,对现实足球情况进行详细记录,是为了足球文学能在多大范围内开始,进入多大范围而作的充分的准备。
以上所述,为条件阐释的重要性及必要性。接下来,我将具体分为文化条件、基数条件及发展条件,对条件阐释在阐释学中的地位做详尽描述。文化条件与发展条件是建立足球文学的社会语境,是足球文学‘离开’了足球而‘进入’文学后能否成立的关键;基数条件则是对中国足球现实情况予以准确分析。但限于个人现在的力量、经历及知识有限,没有途径去找寻准确的、值得信任的数据予以支撑,对基数条件的阐释,在这篇文论中只能停留在对现实景况的描述上了。
足球文学理论体系的完善,必须在每一个关键点都通力支配下才能成立。借此为方法的实践能力才能经得起时间的检验,历史的考验。
1.文化条件。条件阐释中的文化条件,在上一章《足球文学为什么提出》中就已经有过粗略阐述,也是为了阐释学作先期的理论铺垫。文化条件是足球文学存在、发展的先决条件,没有发展中的中国大背景的文化倾向,足球文学是没法成立的。那么,足球文学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内在和外在文化条件,才能使之成立,并在社会中形成极大范围的影响呢?
首先,在细分内在和外在条件之前,我必须先就“当下的中国究竟需不需要足球文学”“中国足球的现今环境需不需要足球文学”“足球文学相比于大众流行文化与通俗文化有什么优势和劣势”三个问题作出简要回答。没有对它们的解答,也就根本无法深入去谈足球文学的内在和外在条件了。
当下中国究竟需不需要足球文学?实则是一个直刺骨髓的问题。它比“足球文学为什么存在”更要命。因为它的发生点,是这个现今市场化了的中国文化需求战略经国家意志而民间了的体现。群策群力,因为人多,无法单独生产,所以需要市场调控,文化生产者同样如此。中国已有统一政府,可以完成这个庞大的系统工作了。它是足球文学为什么存在的极端客观原因。也就是说,足球文学能不能生存下去,并不在于它自己有没有什么理论深度,而在于市场需不需要。即使毫无科学根基,随口而出的东西,只要迎合市场需要,无论在之后造成什么影响,它都有能够存在的理由了。这是让人极感遗憾,又要首先承认的事实。如果可以,我希望另写一篇出书规模的文稿,对今昔文化状态的比较作一作充沛的嘲讽。
那么,当下中国究竟需不需要足球文学。原因在于足球文学的另一面,也将是我即将在下一节<足球文学的应用学>中写到。也在之前文段中提到过。足球文学之所以能立,不仅在于它已拥有强大的理论体系的支撑,更在于它的边缘学科定位。足球与文学两大领域都拥有彼此巨大的社会舆论潜力。足球形象已经超出国界,成为衡量国家体育发展情况的重要指标;文学是伴随人类文明进步以来不断更新的历史课题,更是拥有说不尽的社会舆论价值。这一关于“市场需求”的观点在之前就已经提到过。足球文学不是足球报道,也不是文学足球,它不是对足球信息的简单叠加和描述,也不是进行零散的文学性创作。足球文学是以文学形式,发出足球的声音。它所借用的文学形式在社会转型过程中的多样性和异域性已经被无数次翻新和使用,文学的功能已经被无限多样化,包含娱乐、富有精神、严肃等多重性质。借文学立身,以足球为本的足球文学的运用前景如此广阔,它能进入社会分工的各个领域,这便是它对当下中国的文化需求的极大刺激和补充。甚至可以说,不是当下中国究竟需不需要足球文学,而是足球文学能否给予急缺精神刺激的当下中国文化以轰动效应。
中国足球的现今环境需不需要足球文学?如果说三个问题的提出都与足球文学理论相对,那么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被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足球文学并不单单对中国足球而产生,它会成为一项文化革命,甚至超出国界,成为世界人民共享的精神创新。足球文学对市场的强大影响力,已经从另一面给予中国足球以巨大刺激。也就是说,中国足球的环境如何,足球文学实则并不关心。它所关心的,是以另一种方式为中国足球带去了宽广舆论资源和积极舆论效应。那么反过来说,就不是中国足球的现今环境需不需要足球文学了,而是足球文学需不需要中国足球。
而这句话,又可以看作另一条悖论——足球文学就是要解决中国足球,如果足球文学离开中国足球大环境,那么它将成无本之木,它本来的性质会被扭曲和畸形,这又该如何解决?在这里给出的‘随心’的回答便是:中国足球同样需要文化市场调控,中国足球依赖于市场生存,足球文学为中国文化市场需求带去了空前压力,对于同样生存在其中的中国足球,是从面到点的带动。也就是说,足球文学一旦进入中国文化市场,那么它就已经理所应当的进入了中国足球舆论范围。
足球文学相比于大众流行文化与通俗文化有什么优势和劣势?这个问题是细节问题,是市场分析学中对进入市场之前都要教会学生作的市场细分课程,也是在前面两个大问题之后的小问题。
足球文学相比于大众流行文化与通俗文化有什么优势和劣势。将这个问题统一起来,就是足球文学在两种文化状态之间的生存权是如何的。那么就可以说,足球与文学之间的边缘学科地位,就注定它的社会性和学术性。也就是说,足球文学既拥有大众流行文化广而告之、共同参与的优势,也同时拥有通俗文化的思想深度。进入流行文化,足球文学能洁身自立,享有天生话语权,并引领时代风潮;退出流行文化,足球文学在学理中不断更新,对通俗文化进行全盘诘问的同时又不失自己的学术地位和理论更新机会。于是,足球文学在中国当下文化发展大潮中,便可左右逢源,足球文学对中国足球的巨大社会刺激,便指日可待!
好了,在回答完了三个问题后,我更有信心,我更有理由,对足球文学怎样走下去、走下去怎样,做更大胆、更多元的理论分析和建立。如果足球文学能被证明拥有强大生命力,那么这样的分析和建立还将不断更新和继承。
(1)足球文学的内在文化条件。足球文学的内在文化条件就是足球文学的三个组成部分:足球、文学及足球文学理论。足球文学在初期就已经显出可能巨大的潜力,足球和文学两大系统在这里得到统一。足球的存在和文学的规模,构成了足球文学可以无限延伸的理论依据和发展依据。足球文学理论以模式学为宗,在市场更新淘汰中形成强有力的对本方堡垒的固守,足球文学不丢掉最初理论框架的同时,多方进入从又不失自我,足球文学完成外部改造,自己的内在文化条件也与时俱进,不断翻新。
就如在文献阐释中的大篇幅阐述,足球作为全球性体育运动,已经具有超规模历史底蕴和存在价值,足球甚至已成为强国国民的精神鸦片。足球运动还在被急速推广,足球运动还不断在被重新定义,足球运动之于人类促进作用的重大意义,是其成为人类孜孜不倦追逐的原因之一。足球作为足球文学内在文化条件之一,已先天具备了足球文学之所以一出现就能强有力前进的重要原因。换过来说,足球文学本就是为足球的继续发展而推波助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