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就《一生有你:一场由足球引发的文学思考》的写作,我断断续续花了4个多月的时间,完成了一个31万字的书稿。将在09年年末初初努力得来的“足球文学”以文本形式‘立身’。以此为理论基石的创作也渐入佳境,到了翌年5月关于足球文学的“二次概念”也已经油然而生。从09年年末到2010年年末,一年的时间,自认为是自我探索阶段的一次进步,通过两阶段概念支撑下逐渐完善的理论体系,“足球文学”的模子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我已经幼稚地想要去寻找出版社,将《一生有你:一场由足球引发的文学思考》作为自己的处女作,开启潘多拉魔盒,“足球文学”也就能这样被广而告之。我之于中国蠢蠢的足球理想,亿万中国人之于中国足球的蠢蠢理想,都会因之而撬动……当然,这只是幼稚。
2011年我四处碰壁,得不到出版社的肯定,出书的希望也只能渺茫。“足球文学”也不是这么能轻易出来的。你需要付出更多努力将其深挖、深挖,当它真正能在实践中掀起涟漪,它已‘自然而然’,2011年翘首企盼的‘图书销售排行榜上出现我的名字’的愿望也应当顺理成章。
于是,当某天上午照常上班时,打扫完清洁坐下休息,脑子里自然转到了‘第一件事’“足球文学”的思考上。“足球文学”“足球经济”“足球法律”的‘三权分立’一股脑闪过我的思考际,它们构成了我从中山先生那儿借来的《建国方略》,成为了我的《足球方略》。“你们急需一部《中国足球法典》”醍醐灌顶出现在2011年年末的某一张《体坛周报》中,我抓住了它,它成了我构建体系的一部分。2011年之前,我将“足球文学”有些孤立出来,认为使用它就能带来中国足球文化的新建;而随着时间推移,阅读深入,经验深入,我将“足球文学”融入到《足球方略》的构建中,成为“足球文学是核心,足球法律是发展,足球经济是保障”三位一体的理论路。于是,在这里,我将这篇论文式的开篇定名为“足球方略是怎么提出来的”,洋洋万言,提纲挈领将《足球方略》的整体思想写出来,然后于实证之中获得对以上所述前后照应的逻辑关联。它们构成了“足球文学体系”,要去轰轰烈烈在自己的土地上,完成前人难以完成、后也不知会否有来者的伟业——让足球、体育真正成为中国人的阅读方式、生活方式。几代中国足球人不断奋斗去找寻的路,我能找到你吗?
足球文学是核心
在《一生有你:一场由足球引发的文学思考·序》中我已经将‘足球’与‘文学’如何联系起来,“足球文学”如何能成为一个独有名词,未来的独立科学做了简单介绍。而从《足球方略》开始,我自己更需要仔细地、认真地去寻找,“第一概念”和“第二概念”之间的信息联系,它们是如何过渡与演进的。
足球文学就是用各种文学形式对足球世界已经过去、正在发生和将要到来的事件、人物、影响进行总结和文学性描述,通过创作者的文字美和思维美提升阅读者对足球非竞技文化观的认识,使读者通过足球文学,获得对足球运动本身的热爱,对生命和生活新的向往。它拥有社会、人文、科学、经济四重建设功能。
2009年10月,我得到了这一段话。那时候,我正在直播8论坛开始用乱笔的笔名写作足球作品。巴塞罗那在这一年成为举世焦点,足球的精彩无时不在。我因通过文学的理解进行足球写作渐入佳境,在偶然得到了“爱伦·坡是刑侦文学的鼻祖”的阅读提示后,我也就得到了‘足球文学’。那一时的心情我在《一生有你》中也介绍得很清楚。“足球世界已经过去、正在发生和将要到来的事件、人物、影响”就是一名足球写手的写作素材,也是每一名球迷观众的观看素材,提出这一概念就是站在一名纯粹的写手角度。在我还没有真正进入作家的领域前,一提笔便有‘写手’与‘作家’精神地位的差距,我很无奈,但在今天,需要一个过程。概念从繁到简、从臃肿到精致、从形而上到真理也需要一个过程。“所见即所得”,在第二概念中对第一概念的继承是必须的,足球世界怎样在发生我们便怎样去看,看完以后怎样运用到我们的理论建设中,也就是在接下来所提到的‘对足球运动本身的爱,对生命和生活新的向往’。‘思维美’‘文字美’‘足球非竞技的文化观’便是指输出对象与输入对象的质量,思维在提笔之前、提笔之中完成,文字在提笔之后完成;文字的输出便带来观众‘足球非竞技的文化观’的提升,观众对足球认识产生的新理解,推动着人类对体育运动认知能力的进步。如果说在提出第一概念之时,还有一些层次的话,也就只能在这里看到。本着几个月的写作与思考经验,当时的我也就只能看到这个阶段。
足球文学就是通过文学形式,发出足球的声音。它不仅对现实的足球进行理性描述,也要求能带动爱好者共同参与。以足球为载体、文字为手段,提炼、升华每一个写作者、参与者、阅读者通过足球得到的感性和理性两个层面的思维锻炼和人生经验,达到‘体育与人类’高度结合的最终目的。它同时拥有社会、人文、科学、经济四重建设功能。
接着就是一年以后,不断的写作、观看和朋友讨论,不断阅读、吸纳、总结,我得到了第二次概念。在这里,以“就是通过文学形式,发出足球的声音”将第一概念中的精华都浓缩了。这既是‘足球文学’的存在理由、存在方式,更是‘足球文学’的发展方式,且已成为理论核心。‘文学无处不在’,‘文学最能深入人心’。通过文学建立中国自己的足球文化,这既乌托邦,又完全能付诸实现。足球不就是由踢球、看球、聊球、博彩组成吗?对于一个普通人,足球只是他潜意识里的过客,足球还能更多意味着什么?2011年年中,当我住在北京通州区时,曾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你认为中国足球现在最欠缺的是什么?只说两个字。”我并未加思索:“文化。”历史中没有任何符合潮流发展之物是被生硬拉扯出来的,自己探索到了这个阶段时,我想补充的是:“足球文学”是我结合中国的文化特点和足球人文环境好恶,找到中国足球的病根子所拿出的解药。“体育与人类”则是人类生存的终极命题,足球拥有其他体育项目无法做到的社会建设功能,正一步一步证明自己全球第一运动的地位。
述到这里,我早已发现了问题。质疑声是:“足球文学”就是俩干瘪的概念句子?当然不是,下面就将从这两个概念过渡中我所做过的探索出发,对“足球文学”在这里论文容量的理论初探言简意赅,说出它的内核。
“足球文学”不只是一个概念,它更是一项运动,更是一场“光荣革命”,更是一个科学,可以直接命名“足球文学系”,为中国足球找寻到的新方向培养建设人才和实践人才。“足球文学”就是要让中国大街小巷从2012年开始都在谈足球了,他们所看、所闻、所知都是这个诞生在中国土地上的足球新新产物。只有从思想中加入社会各人群对足球的见解,中国足球才有了人力基础,中国自己的足球话语权才能在社会中建立。我们看来,它与国家队成绩并无关系,与联赛并无关系,甚至与草根联赛都没有关系。足球人都知道,足球的存在决不仅仅限于赛场上,而是在生活中,一条浴巾、一个帽子,一台离子电视机,都可以充满足球元素。但现在,公共空间中的中国足球是什么?假赌黑、贪官、腐败的话题充斥其间,已经触及了社会的最阴暗面,还有多少人愿意继续谈下去?中国足球已经失语很多年,第一次世界杯出线以后则从隐性变成显性。现在,中国足球哪还发得出自己的一点声音?踢者伤身,看者伤神!
提出“足球文学是核心”,则是将通过文学建立起的足球文化立为足球发展的根基。并不是要写什么足球文学作品出来,更不要闲言碎语,而是要为我们的下一代,搭建起中国公共空间中足球的话语权和发言权。离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只有10年,足球文学的最佳发生时间,也就是在这10年内。足球文学的影响力遍及中国街头巷尾,谈论21世纪的中国文学一定谈到足球文学,谈到生活一定谈到足球,谈到足球一定进入体育。让体育精神真正进入13亿中国人的思想中究竟是怎样表现的?仅仅是过年的时候做一些体育运动,工作以后在公园内外散步?这不是体育,这只是在追求健康。让体育精神真正进入思想,就是要让更多人因体育而强健,因体育获得生命力,因体育拒绝衰老。中国的老年人口年增长率已名列世界前列,大家就都在想办法增加社会公共服务设施来养老。我只是想问,这本身难道是合理的吗?老年化国家是事实了,但它合理吗?围绕这个事实去做工作我没有意见,但它根本不合理!我们要做的,不是要去维持老年化程度,而是要打破老年化程度!一个全民都没有生命力的国家,社会上下只在斤两的问题上争执,试问还怎么去激发创造力呢?没有创造力,没有活力,我们还需不需要前进?说到这里,这已经是很大的问题了。解决好了,足球文学实现全民皆兵,改变的又岂止是中国足球一个领域的问题,而是社会摆脱迷茫、充满动力和希望。
或许我都会失去动力了,‘我死了,管他洪水滔天’,该怎么安顿好生命就怎么做。不去学什么了,不去追求什么了,每个月拿薪水养家糊口,过日子,中国老百姓再也不想其他的了。外面很热闹,很多人很忙,但关我什么事?很多人这样想了,这里愈发糟糕。
我们想看到么?发自内心想说:不想!但我们管不了!人太多,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问题,千奇百怪,我们管不了。我们试要去做一些改变,10年前人的生存状态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吗?这是一个空前强大、稳定的结构,不会变。十年前你吃稀饭和小米粥,十年后还是吃这些;十年前你刚刚出社会,只能在汽修厂作洗车工人,十年后你没做洗车工了,但只能去到开锁公司做杂员……十年前你看到****政权交接,希望这样的变化能给你带来好运。而十年后你已经麻木,该读的书一本没读,该抽的烟一根没少抽。我们只说,过错不在你,是社会没教会你懂得知识的价值;但说回来,我们痛惜每一个这样生活着的人,教育的作用在他们那里已几近于零。
但有识之士从未放弃追求,放弃革新,放弃中国事业。无论科技,无论人文,是他们在创造新的价值观,创造新的财富。我也已经站在知识的前沿,言自己欲说,行自己欲做。足球则是我生命刚刚更新后要进入的第一项社会之事。将体育精神实现一种全民性普及,在体育界寻找到这个时代的梁启超、胡适——他并不来自民间,却作用于民间,却名垂于民间。中国足球从哪里能找到自己的旗帜?穆里尼奥就是自己的旗帜,他是教练;门德斯就是自己的旗帜,他是经纪人。中国足球从教练、球员到足球经济领域,哪里能有真正的领袖?容志行老人未曾离开,孙雯也还在进行时,广州恒达的众多国脚鸣响一时,但到了公共空间中,中国足球的真正发言人真的就是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旗帜鲜明来举起中国足球大旗,一片迷茫,肃清内乱,再攘外,中国足球陷入沉思,那一声嚎叫始终没有出现:“你们还讨论个撒?踢个球哪来这么费劲,把球往对方球门里踢,不就都解决了吗?”无论这样的市井声经不经过理性思维淘汰,它都是过眼云烟。但讨论来、讨论去,中国足球究竟改变了多少,多少人真正来关注足球,足球真正成为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了吗,我至今没有听到这样的回答,乃至去到乌托邦的办法。
关于“足球文学是核心”,便大致写到这里。在《足球方略》正文中,还将用大篇幅去建构足球文学,通过理性知识去丰富足球文学的存在。
足球法律是发展
一经给出,就会引起反问。为什么足球法律是发展,足球经济是保障?整个社会不都在强调经济是发展,只有经济发展了国家才能前进吗?那么进入中国足球,经济发展下去会带来恶性循环,经济只能起到对足球文化建设的保障作用;足球法律规范和制约人的行为,严肃足球沉渣泛起,必须实现法律的发展。法律不外乎人情,秉公办事之外,我们需要足球给人生带来的一切美好的分享。
足球文学是核心,足球法律和足球经济围绕足球文学来实现。足球法律应拥有一套适合中国足球自身健全、发展的管理办法,并在时代不断进步之中实现系统的自觉更新。足球法律隶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法》,但在执行方法上不受《体育法》限制。中国的足球法律在逐渐完成以后,值得所有待发展和以发展的足球国家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