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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佛祖身世

佛祖觉得自己和观音之间的恋情,虽说有违自己制订的清规戒律,可这清规戒律是自己制订的,是拿来管那些个佛的,不是拿来管我的。我再怎么傻,也不会自己拿个圈子往自己的脖子上套,像那些吊尸鬼一样。

在民间,不是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么?而我,堂堂佛界之精神领袖,岂是他大夫能比得了的。

我之所以不把与音妹的关系公开化,一味地猥自枉屈,无非是想成为众佛的榜样表率楷模典范,虽说这跟民间说的既要当****,又要立牌坊是一个型号的,毕竟这对社会风化有着良好的影响的。

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你没亲眼见到人家所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那人家就是好人,完美着呢。所以,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就千万不要见人,这是真理呢。

佛祖认为自己和音妹(佛祖私下都是这样称呼观音的,后来,他干脆就把这称呼公开化了)是典型的英雄配美女。彼此之间的情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泛滥得一发而不可收拾;有如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若是人,冲都得冲死的。在联合世界,谁也没有我俩情深意厚。

当年我放弃王位,抛弃妻子,离家出走,从此远离红尘,不食人间烟火,在那云遮雾绕的山巅,吸风霜,饮雨雪,潜心修炼,丝毫不为外界所动。有茅草从我的脚掌心钻出,我也是浑然不觉,头上爬满了蜗牛,它们在这里一度建立鼎盛的蜗牛王朝,我也毫不知晓。我完全进入了“忘我”、“无我”的至高境界,我的灵魂已经出窍,只剩我的躯壳在那里。当我大彻大悟时,我放了一把火把那躯壳烧了。我这样千辛万苦才创立了佛教。

从那时起我与我妻子是彻底的Over了。也许有人会谴责我,说我像《莺莺传》里的那个张生,“始乱之,终弃之。”太缺德、太无耻、太卑鄙、太下贱了。

请大家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不过,我是不会怪你们的,倒不是说我宽宏大量慈眉善目什么的,而是因为你们人类最容易受蒙蔽,最容易盲从,常常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头蹦起天高,结果被别人卖了,成为别人政治上的牺牲品。

我的这件事,你跟着跳有啥好处,搞不好把我惹恼了,我要你连人都做不成。你可能说,我做不成人,那我就成仙成佛。所以说我不会见究你们呢,因为你们简直就没有大脑,长在肩膀上那颗圆形的东西,完全是拿来配相的。如果你们这样做却能成仙成佛,那我岂不是个傻瓜蛋、白痴、二百五、弱智、低能儿了。跟你们明说吧,我要你们连做虫子都做不成,只能去做蟪蛄,最长的寿命都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

当然,我是不会和你们一般见识的,不然,我也和你们是一样的了。

我要向大家呼吁:请大家不要带着偏见,把男人都看得坏坏的,好像这世上就没有一个男的是好的。以致于把男人逼上梁山,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说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话来。

在这里,我必须得把我的情况向大家说清楚。我不愿再蒙冤含屈了。

当初,我之所以要离家出走,那责任应该由我的妻子来承担。

因为她的长相奇丑无比,如果和母夜叉并排走在一起,那母夜叉都是绝世美人了呢。诚如大家开玩笑说的:人才十分丑陋,并无一双好脚。她跟音妹纯粹是两个极端,一个是丑的极致,一个是美的极致。

也许有人会说,你现在嫌弃人家了,不要人家了,当然得把她说得越丑越好了,似乎那样你就没有了负罪感了,婚姻的苦果都由她一个人去吞咽得啦!你们这些男人啊,那良心都被狗给吃了。你们是吃在嘴里,瞧着碗里,吃到碗里,又瞧着锅里,真真的人心难足。你们那花花肠子,谁还没看穿么?

好好好,我不跟你们多说,请听我把话说完。

就在洞房花烛夜,当我揭开红盖头,我以为是地狱里的鬼来收我的命了,当即就吓得昏死过去。待第二天醒来,我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我妻子走了过来,满脸的幸福,我赶紧用被盖把头捂住。只听她羞答答地对我说:“你好可爱哟!一晚上都金枪不倒!我爱死你呢!”

我听她这么一说,没差点恶心死去。我躲在被子里吼道:“快出去!快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妻子嘻嘻地笑着说:“好,好!我出去。你都要了别个的身子了,还假装害羞。”

我敢对天发誓,我与妻子干那事完全是在我浑然不觉中干的,一切与我无关。

那晓得这一次点射却成功了,我的妻子怀上了我的娃,这下子,我是猫儿抓糍巴——脱不了爪爪。任我怎么甩都甩不脱。其实我夫妻俩,我只不过是她泄欲的工具。

东方中国,出了个著名的弃妇叫朱安的。有一次鲁瑞问:“你咋还不怀孩子?”朱安言:“你问大先生去。”大先生这个伟大的人物是怎样对朱安的?给她饭吃,给她衣穿,一直都养着她。可是,一个女子的一生就这样被毁掉了,尴尬地过完一个女子的一生。有不为人言的羞辱窘困。

不过那位大先生却是移情别恋,因为他爱上了比他小许多的他的学生。人们说:老马吃嫩草,吃了满山跑。他却美其名曰:我俩是自由恋爱。可见这位大先生也并非什么好东西。其实,自古以来,像他这样的文豪、文霸、文痞,又有几个是好货色呢?像大先生这样的大人物都这么的坏,那其他人自然就可想而知的了。就如同有人说开车的师傅:十个师傅九个坏,剩下一个偷油卖。

我与这些人相比,我是很单纯很无辜的。我并非是爱上了别的女人才抛弃妻子,而确实是跟这么一个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太痛苦了,太扭曲了,可说是生不如死。

那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她每晚上都要与我干那事,看来她的性特别的强。我不干,她就把我打昏,然后她一个人在我身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以致于她像老母猪一样,生下了无数的小崽子。这桩婚姻让我感受到了结婚的恐怖,在男欢女爱方面,我犯下了“恐惧怔”了。每天晚上,我只要一见妻子脱衣服,我就会昏过去,然后,一晚上都任由她糟蹋凌辱蹂躏的了。我就好像那些被人贩子卖掉的女子,吃饱了专干那些事。

后来,我想方设法逃了出来,我怕妻子找到我,就跑到高山峻岭去修行,以求长生不老,让众生解脱生老病死的烦恼。

没想到我那奇丑无比的妻子,很是执着的恪守什么贞节,死守什么妇道,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拐杖拄着走,生是释迦的人,死是释迦的鬼的坚定信念,可那毕竟是她剃头的担子——一头热啊。跟我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哦!我想,大家在了解了这些事后,一定会同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