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实在是太冷静了,“离手剑”虽然爆发得极为突然,可是午夜冷静的更为可怕,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做出了系列的应对,不过仅仅数拳就已经将“离手剑”给抵挡了下来。根本就连全力都未曾尽到。
“轮到我了!”午夜冷漠地看着精瘦青年。
拳锋一转,数道拳芒迸射间,直接将那精瘦青年笼罩其中……他的速度显然没法和拳芒相比,瞬间就被轰飞了出去。
乌克败!
午夜胜!
午夜身形从半空中落下,看着那道被拦截下的,白色光虹,那是一柄银色的小剑,“果然,有资格冲进人榜前百的,一个个都是让人不能小觑。”
中华大地无比广漠,许多特殊手段、法定层出不容。一些精神力强大的修炼者,可以远距离操控法器,而一些修炼者也擅长使用甩手兵器……如细针、标枪、短斧、短剑等等……
用通俗的话说,这就叫暗器。
不过,能将暗器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却是头一回。
第一战,午夜轻松获胜。
可是午夜的胜利,却未曾阻挡住诸多绝世天才们的挑战。
下一位上场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武者,年纪轻轻就令头发花白,显然是因为修炼了某种特殊功法的缘故。他手持一条黑色长棍。
午夜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对手的讯息:王正,代号苍云,乃是二线城市重庆,二流顶级势力——重天门的绝代天骄。
重天门的历史是要追溯到明朝,一门内底蕴浑厚,一样有着秘术,是其它二流顶级势力难以比拟的。
苍云徽徽一笑,说道,“我对你有些印象,循环赛第一,有很多人盛传,你能够轻松进入人榜前五,甚至一争前三。不过,我这人最不相信的,就是谣传。”
作为重天门的一代天骄,他自然有着非比寻常天才的高傲,但是即便苍云再高傲,也不认为自己有半分可能进入人榜前三,因为这次“天才战”的声势委实太过浩大,已经出现了数名有着堪比龙组核心成员的绝代天才。
历届“天才战”能够出现一名这样的人物,已经是极为震撼的事情了,更何况是一次出现数名。
这就使得,这次人榜前三,甚至前十名的含金量都是非常之高。不谈前三,就是想要进入前十,都要经过一场血腥的厮杀。
就像京都三大家族的一个个妖孽。对上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苍云都没什么自信。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人盛传天昊有机会进入前三,那不是意味着,这个天昊能够轻松战胜他?
苍云对此自然是极不服气。
“天昊能够进入人榜前三?这是谁传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那些被淘汰入第三组的参赛者们,此时都沦为了观众,这些人,还是首次听到午夜有着进入人榜前三的说法。
“不清楚,这家伙乃是循环赛第一名,潜力要胜过‘妙善老人’的亲传弟子——阿桑巴。能够达到这等高度,实力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还有那个雷锋,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雷锋?不过是名散修罢了……”一个一流顶级势力的绝世天才不以为意的说话。同时目标飘向了紫禁之巅的另一侧,在那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一边,正是雷锋。
而另一人,乃是势力横跨青海省,权势滔天的一代霸主——青云会的绝世天才,聂惊天,代号行天。
聂惊天,同样是以战区第一名的成绩,直接获得最终决赛的资格。更是被龙组直接划入第一组。由此可见其天赋和实力。
而雷锋直接挑战他,显然是不被众人所看好。
午夜听了苍云的话后,徽徽一笑,不置可否。
“这个苍云真是个傻缺!”
紫禁之巅的边缘,上官飞幸灾乐祸的说道,说来也巧,上官飞所在势力,乃是二流顶级势力的上官家族。上官家族势力遍布四川成都,和重天门相邻,平日里自然是摩托不断,这久而久之,仇恨自然渐深。
而上官飞自然是无比清楚午夜的恐怖之处,嘴角顿时冷笑,苍云怕是要倒倒大霉了。
就在苍云正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的不远处传来“轰”的一声闷响,仿佛是什么人被轰倒在地的声音。
所有人都是转头看去,顿时大为吃惊,在紫禁之巅另侧的擂台上,与雷锋对战的聂惊天此是竟然已经全身护体无力爆碎,口吐鲜血,整个人直接被轰飞出了擂台,重重地摔在地面上,而雷锋则手持着紫色的战刀,站立在擂台中央,仿佛全力未尽的模样。
这场战斗的速度,似乎结束的极快。
“这……这是怎么回事?”
苍云都是瞪大了双眼,聂惊天的大名,在他们这群人当中也算是颇具盛名,哪是自己对上他,在百来回合之后,也是必败无疑。况且,光凭他能被龙组列入第一组,就足见其不凡之处了。
如此绝世天骄,竟然被雷锋如此轻松的就给击败了!
“这……这雷锋好可怕的刀法,不过交锋了数个回合,聂惊天就被打落擂台!”
“那雷锋的刀法,爆发之间,似是无比强绝,可又似虚无飘渺,难以想象,他的刀法已经达到何等境界!”
“这个雷锋在先前绝对是藏了拙。”
在雷锋擂台的周边,很多人都是观看到了刚刚的战斗,可谓是电光火石,没过几个回合,就分出了胜负。
最重要的是,这是第一组的参赛者,首度被击败。这等结果,更是鼓舞了余下第二组的绝世天才们的士气。
而苍云的脸却是黑了下来,他自然是清楚,在循环赛时,雷锋只是暂列第三,而眼前他的对手……天昊是第一名。
“我说,你看那边都打完了,我们都耽搁了这么久了?是不是可以开打了?”
午夜的语气听起来极为随意,可是落入苍云的耳中,却是显得万分刺耳,显然,对方根本没有把他当成像样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