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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放下物我——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2)

清晨在睡梦中,大智隐隐中就听到佛光禅师禅房传出阵阵诵经的木鱼声,白天佛光禅师总不厌其烦地对一批批来礼佛的信众开示,讲说佛法,一回禅堂不是批阅学僧心得报告,便是拟定信徒的教材,每天总有忙不完的事。

好不容易看到佛光禅师刚与信徒谈话告一段落,大智争取这一空档,抢着问佛光禅师道:“老师!分别这二十年来,您每天的生活仍然这么忙着,怎么都不觉得您老了呢?”

佛光禅师道:“我没有时间觉得老呀!”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莲池大师有一次在写《十善行》之书时,来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游方僧。游方僧向莲池大师道:“据说禅是无一事可褒,无一物可贬,现在你写那种书,有什么用呢?”

莲池大师回答造“五蕴缠绕无止境,四大奔放无比拟,你怎么说没有善恶呢?”

游方僧不服,再反驳说:“四大本空,五蕴非有,善恶诸法,毕竟非禅。”

莲池大师说:“装着懂事的人多得是,你也不是真的东西。怎么样?善恶之外,再议论其他的如何?”

游方僧闻言不禁大怒,嗔恨之心从铁青的面孔上一看即知。

莲池大师和缓地说道:“你怎么不拂拭你脸上的污秽呢?

◎物我两忘

禅者认为,真正的创造是“无”的创造:我看到了大梅山时就创造了大梅山;我说柏树时就创造了柏树。是大境不二、物我合一的境界。真正生活在这种对一切等量齐观、对物我不置偏颇的境界中的人。就是真正的禅者。

有一天,苏东坡和秦少游在一起吃饭,因两个人均才华横溢,往往为了谈学论道,互不相让。

这天刚好看到一个人走过,由于许多天没有洗澡,那人身上爬满了虱子。苏东坡就说:“那个人真脏,身上的污垢都生出虱子来了!”秦少游坚持异议说:“才不是呢?虱子是从棉絮中长出来的!”两人各持己见,争执不下,便决定去请佛印禅师评个公道,评论虱子是怎么生成的,并且互相争议输的人要请一桌酒席。

苏东坡求胜心切,私下便跑到佛印禅师那里,请他务必要帮自己的忙。过后,秦少游也去请禅师帮忙,佛印禅师都答应了他们。两人都以为稳操胜券,放心地等待评判的结果,禅师评断说:“虱子的头部是从污垢中生出来的,而虱子的脚部却是从棉絮中长出来的。”禅师就这样做了一次美妙的和事佬。

有诗云:

一树春风有两般,南枝向暖北枝寒;

现前一段西来意,一片西飞一片东。

◎忘记肉身,才能发现真我

佛光禅师在参禅的生活中,经常忘记自己。一些从各方前来参学的禅者要求拜见禅师,面请教益。侍者通报时说,某位学僧从某地来,想见禅师问禅。

佛光禅师总是自然地反问:“谁是禅师?”

有时,佛光禅师在吃饭时,侍者问:“禅师!你吃饭吃饱了吗?”

禅师也茫然地问道:“谁在吃饭?”

一次,佛光禅师下田锄草,从早到晚,都没有休息一下,寺里大众见到他都慰问说:“禅师!你辛苦了!”

佛光禅师礼貌地答道:“谁在辛苦?”

“谁在辛苦?”“谁在吃饭?”“谁在经行?”“谁在说话?”佛光禅师经常忘了自己——他经常这样回答别人,也反问别人。

不少的禅者学人因佛光禅师的话而寻回了自己,认识了自己。

◎敢于放弃,才能有所收获

以前,有一个修行人,双手捧着一束鲜花,以最虔诚的心供养佛。

佛陀一眼即看出他的来意,便问:“你今天来此供佛,是否心有所求?”

修行人就讲:“世尊,我只是个修道人,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是求道。”

佛陀就告诉他:“好!你既然是来求道,那就放下吧!”

于是,修行人就把花放下,双手合十。

佛陀又告诉他:“再放下!”

修行人觉得奇怪,于是,把两手也放下。

佛陀又说:“还要放下!”

此时修行人不解地说:“世尊!花和手我都已放下,还有什么要放下的呢?”

佛陀说:“你有求的这念心也要‘放下’。”

修行人当下大彻大悟。

◎肉身也要爱惜

佛光禅师对于徒众一向慈悲有加,尤其有关疾病医药、参学旅游、教育留学。乃至日用所需等福祉设施,无不考虑周详,督促常住执法者要供应众弟子衣食无缺,达到僧团利和同均的理想生活。

一日掌管会计的师父拿来一叠请款收据,蹙着双眉对禅师说道:“师父!最近住众们患牙病的人特别多,牙疼虽不是大病,但痛起来却也难受。常住尽量给大家方便,偏偏牙病的医药费非常昂贵,一个人补几颗牙,动辄万千金钱,实非常住所能负担。”

“不能负担,也要设法负担。”禅师坚持他的意见。

会计又说道:“这些人受了常住恩泽,不但不知回报,说些好话,反而批评常住,不满常住。依我看实在犯不着为他们出这笔冤枉钱。”

佛光禅师像是自语似的说道:“这些人口中虽然说不出什么好话,但是却不能不为他们装一口好牙!”

◎来去都是一种错觉

一个人累了,病了,临终了。一位禅师来到了床前,询问是否允许他来引导。

“我一个人来,也一个人去,禅师你能帮得上我什么忙呢?”临终的人说。

“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那只是你的错觉。现在,让我指给你看那条既没有来也没有去的路吧。”

临终的人就这样看到了那条路,微笑着走了。

◎执迷难悟,只因有我

一人出门办事,跋山涉水,好不辛苦。刚好经过险峻悬崖,不慎落入深谷。此人眼看生命危在旦夕,双手在空中攀抓,刚好抓住了崖壁上枯树的老枝,总算保住了性命。但毕竟悬于半空,上下不得。

忽然看到佛陀立于悬崖上,慈祥地看着自己。此人立即求救道:“佛陀,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佛陀道:“救你不难,但你要按我的指示去做。”

此人立刻说:“都已如此地步,我怎敢不听话呢?我全听你的。”

“那么请你把攀住树枝的手放下来吧!”佛陀说道。

此人一听,心想,把手一放势必掉到万丈深渊,跌得粉身碎骨,哪里还保得住生命?因此,更加抓紧树枝不放,佛陀看到此人执迷不悟,只好离去。

若有大功德的长者给予意见,万不可轻蔑对之。应充分汲取其好的经验方法,必可解当前之惑。若自傲不羁,或执迷不悟,必久困不得其解。

◎有我有法便走入了迷途

唐朝相国裴休居士师从黄檗禅师,对禅师礼敬有加。有一次,他将其参禅的心得用文字记录下来,并编印成册,册成之后,非常恭敬地呈送到黄檗禅师面前,希望禅师对其内容有所指示。黄檗禅师接过来后,随手往桌上一放,无语良久,问道:“会吗?”

裴休诚实地回答说:“不会!”

黄檗禅师就方便开示道:“禅是‘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的。你把佛法表示在笔墨文字上,就扼杀了佛法的真义,也丧失了禅门的宗风,所以我才不看。”

裴休听后,对禅更加契入了,也更一步加深了对禅师的敬重,于是作颂赞道:

自从大士传心印,额有圆珠七尺身。

挂锡十年栖蜀水,浮杯今日渡漳滨。

八千龙象随高步,万里香花结胜因。

拟欲事师为弟子,不知将法示何人?

黄檗禅师看完后,面无殊色,也口赋一偈道:

心如大海无边际,口吐红莲养病身。

自有一双无事手,不曾只揖等闲人。

◎挂念太多,忧虑太多自难成佛

弟子问禅师道:“师父,如何才能使身心清净呢?”

禅师微微一笑,说:“有个人听了算命先生的话,说他眉头泛光,当天就能变成富翁,于是他就直接走到别人的银楼里,当着别人的面伸手就去拿柜台里的金银财宝,被人抓住了送进了衙门,县太爷问他说:‘你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抢别人的钱财?’那个人回答道:‘我只看到了钱,没有看到人啊!’”

禅师接着说:“有禅心的人,眼睛里看到的只有尘埃!”

弟子又问道:“那怎么样才能成佛呢?”

禅师厉声喝道:“你外出云游,在庙宇与丛林之间奔走,可曾找到你们的安身之处?如果只会攀山涉水来来去去,那只不过是白白踏破草鞋,等着阎王爷朝你们收草鞋钱呢!”

弟子不依不饶又问道:“怎样才能成佛?”

禅师抚掌大笑说:“好!意志坚定的人,将踏破的草鞋扔掉,光着脚向前走,没有了任何束缚,也就没有了任何烦恼,不用为草鞋破了磨脚而担心,也不用为草鞋钱而担心;意志不坚定的人,心里挂念太多,忧虑太多,心都装满了,千门万户都封锁了,还安什么身,立什么命!”

弟子看了看自己的草鞋,灵光一闪,顿悟了。

◎超然物外,才能达到精神的绝对自由

一日深夜,明月当空,马祖道一禅师同三个得意弟子西堂智藏、百丈怀海和南泉普愿一同赏月。马祖道一禅师问道:“你们看此境如何?”

西堂智藏答道:“此时正宜焚香讲经说法供佛。”

百丈怀海答道:“此时正乃为参禅打坐之佳时。”

南泉普愿默而不答,拂袖而去。

马祖道一禅师赞叹道:“经入藏,禅归海,唯有南泉普愿独超物外。”

◎生命是要超越一切世俗观念

神会禅师前去拜见六祖,六祖问他道:“你从哪里来?”

神会答道:“没从哪里来。”

六祖问道:“为什么不回去?”

神会答道:“没有来,谈什么回去!”

六祖问道:“你把生命带来了吗?”

神会答道:“带来了。”

六祖问道:“既有生命,应该知道自己生命中的真相了吧?”

神会答道:“只有肉身来来去去,没有灵魂往往返返!”

六祖拾起禅杖,打了他一下。神会毫不躲避,只是高声问道:“和尚坐禅时,是见还是不见?”

六祖又杖打了他三下,才说:“我打你,是痛还是不痛?”

神会答道:“感觉痛,又不痛。”

六祖问道:“痛或不痛,有什么意义?”

神会答道:“只有俗人才会因为痛而有怨恨之心,木头和石头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这就是了!生命是要超越一切世俗观念,舍弃一切尘想与贪欲的。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痛与不痛,又能怎样?无法摆脱躯壳的束缚,还谈什么生命的本源?”

六祖又说:“问路的人是因为不知道去路,如果知道,还用问吗?你生命的本源只有你自己能够看到,因为你迷失了,所以你才来问我有没有看见你的生命。生命需要自己把握,何必问我见或不见?”

神会默默礼拜合十。

◎迷悟有我有她太深

有一位久战沙场的将军,因厌倦长年征战,自认为看破红尘,请求大慧宗臬禅师为其剃度出家。

禅师道:“你尘世之气太重,还不可出家。”

将军道:“我心已静,一切都可放下。”

禅师笑笑说:“改日再说吧。”

将军无法,只得离去。他日,将军一大早就到寺里礼佛,大慧宗臬禅师便问:“将军为何这么早就来拜佛呢?”

将军学习用禅语诗偈说道:“为除心头火,起早礼师尊。”

禅师开玩笑地也用偈语回道:“起得那么早,不怕妻偷人?”

将军一听,怒骂道:“你这怪僧,出言伤人!”

大慧宗臬禅师哈哈大笑道:“轻轻一拨扇,性火又燃烧,如此暴躁气,怎算放得下?”

将军羞愧顿悟。

◎太有自我无发开悟

一位学者慕名问禅于南隐禅师,言辞虽然谦恭,神态却显踞傲。

双方落座后,南隐什么也没说,只是提起茶壶为学者沏茶。茶水很快注满了杯子,但南隐仍视若无睹,以致茶水四溢,流了一桌。

学者见状,顾不得端坐,急切地叫道:“别再倒了!大师!别再倒了!”

南隐这才放下手中的茶壶,注视着学者说:“你的心像这只杯子一样,装得满满当当,你不把它倒空,叫我如何说禅呢?”

◎四大皆空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为如是观”。这是四句佛教词句,也是一首诗,是佛教《金刚经》中最后的四句话。这四句话是对《金刚经》全部内容的高度概括,是佛祖释迦牟尼对整个宇宙的总的认识,也是佛教世界观的集中体现。

佛印禅师登坛说法,苏东坡闻说赶来参加,座中已经坐满人众,没有空位了。禅师看到苏东坡时说:“人都坐满了,此间己无学士坐处。”

苏东坡一向好禅,马上针锋相对回答禅师说:“既然此间无坐处,我就以禅师四大五蕴之身为座。”

禅师看到苏东坡与他论禅,于是说:“学士!我有一个问题问你。如果你回答得出来,那么我老和尚的身体就当你的座位;如果你回答不出来,那么你身上的玉带就要留在本寺,作为纪念。”

苏东坡一向自命不凡,以为准胜无疑,便答应了。

佛印禅师就说:“四大本空,五蕴非有,请问学士要坐哪里呢?”

苏东坡为之语塞。

色身是由地水火风四大假合,没有一样实在,不能安坐于此,苏东坡也只好将玉带留给佛印禅师,至今仍留存于金山寺。

“一切有为法”中的“有”是指所有的事物,“为”即作为,这里指事物的运动,“法”即法则,这是指事物的运动规律。是说:一切事物、事物的运动及运动的规律,像水泡一样短暂,像梦和水中的影像一样虚幻,也像露水和闪电一样。

◎放下一切分别心

学禅常说一个“放下”,所谓放下,会有身心境界的变化,而这种身心境界的变化实际上包括了放下了执著而确实引发的变化。也就是空有不二,一切自在,明白事情的真相,是心的一种功能。

佛陀在世时,有一位名叫黑指的婆罗门来到佛前,运用神通,两手拿了两个花瓶,前来献佛。

佛对黑指婆罗门说:“放下!”

婆罗门把他左手拿的那个花瓶放下。

佛陀又说:“放下!”

婆罗门又把他右手拿的那花瓶放下。

然而,佛陀还是对他说:“放下!”

这时黑指婆罗门说:“我已经两手空空,没有什么可以再放下了,请问现在你要我放下什么?”

佛陀说:“我并没有叫你放下你的花瓶,我要你放下的是你的六根、六尘和六识。当你把这些统统放下,再没有什么了,你将从生死桎梏中解脱出来。”

所谓六根,在《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有提到,人之六根就是“眼、耳、鼻、舌、身、意”。是指人的分别心。

◎本来无一物

那先比丘出言吐语充满了慧思灵巧,弥兰陀王非常尊敬他。一天,弥兰陀王向那先比丘道:“你的眼睛、耳朵、鼻子和舌头都是你吗?”

那先比丘笑笑,回答道:“都不是。”

弥兰陀王于是再问:“那么,真正的你就只有身体了,或者‘意’是真正的你了?”

那先比丘仍然笑答:“也都不是。”

弥兰陀王不解道:“那么你在哪里呢?”

那先比丘微笑着反问道:“窗子、门、砖、瓦、床、椅和梁柱都是房子吗?

弥兰陀王愣了一下,回答说:“都不是。”

那先比丘悠然问道:“那么房子在哪里呢?”

弥兰陀王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