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情就是这样的。你现在总算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老人一个人一口气说了大概六、七个时辰,这下总算是说完了,老人见自己终于说完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还不忘泯了下嘴唇。叶晨见他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了,这才道:“说完了?”老人答:“说完了。”
“老头儿,对于你跟我说的这些话,无论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也不想知道,也不想深究,反正我就是叶晨,叶晨就是我,不管我在哪一世,我是谁,是鸿钧也好,是白起也罢,又或者是你说到的楚霸王,我也还是我。嗯,对了那老头儿,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叶晨因为之前被那老人气的差点儿吐血,也就没怎么听老人说的话,不过他又好像在老人的话里听到了什么,却因为自己走神,一时也就没抓住那是句什么话而放了过去,但他却也面不红气不喘,不以为齿反以为荣似的,堂而皇之的向老人问到。
“老夫叫陈抟。”老人见叶晨问起自己,于是就索性答到。“哦,叫陈抟…”叶晨话还没有说完,就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那表情…嗯,是错愕,很错愕,非常的错愕。那表情真的…嗯,的确是被吓的…只见叶晨仿佛都是要吼出来了一般,粗声大气儿的对着陈抟老人就要喊话…
陈抟老人见到叶晨这模样,顿时也是吓了一大跳。出声问道:“年轻人,你还好吧?”叶晨也顾不上这许多,忙道:“我没事,我很好。”不过那双眼睛却是仿佛在放光似的,直勾勾的盯着陈抟老人看个不停,还在不时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生怕少看一眼就会化了似的。那模样,确实让人不敢恭维。因为叶晨那模样,就好像一匹马上就要成为饿殍的狼在饿死前的最后一秒找到了它的食物,也好像是一只色中饿鬼在饥饿了很久之后,终于发现了秀色可餐的美女一样,眼中散出渗人的绿光。
陈抟老人被叶晨这么一吓,惊出了一身冷汗,着实吓的不轻。只听老人弱弱的说道:“老夫是华山的,不是背背山的…”半晌左右,叶晨终于算是还魂了回来,然后就先听他如梦呓般的说道:“陈…抟…吗?”不过之后就听他大叫道:“什么?!老头儿,你刚才说你叫什么?陈抟?!哪个陈抟?”虽然叶晨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他还是不大敢确定心中的想法,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到,“会是那个陈抟吗?”只听到陈抟老人言道:“陈抟就是老夫,老夫就是陈抟。难道说,在这大宋朝还有别个陈抟吗?呵呵~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老夫正是那如假包换的陈图南。”
叶晨二话没说的,就给陈抟跪下了,说:“老神仙!之前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语言之上并无检点之处,说话也全无半点敬意,还望老神仙大人雅量,小子叶晨,之前对老神仙多有冒犯,还望老神仙能够海涵,无知小儿叶晨给老神仙叩头了。”
叩完头,叶晨再抬头不见看着老人,老人对着叶晨微微一笑,说道:“不知者不罪。老夫没想到,你这娃娃懂得倒还不少。说吧,虽然老夫与你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了,与你相处的这段日子以来,也识得你的脾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性子却是极对老夫的脾胃,和老夫当年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你这娃儿呀,想极了老夫曾经年轻时候的翻版!但是老夫的大限之日亦不久矣…所以叶小子,你听着,老夫有意收你为老夫的关门弟子,你意下如何?同意你就点个头。”
叶晨听到此话,顿时觉着如沐春风般的,身体内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已经舒活开来,全身上下似是有一种不可明状的通泰感觉。这时候的叶晨,他的气质也仿佛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然后就见他似是打定了主意般,嘻嘻一笑,对陈抟说道:“嘿嘿~老神仙,原本我叶晨能有您这样的一位师傅,是叶晨就算是再多修行几世也未必能休的来的莫大福缘…”
陈抟老人听到这儿,顿时就见无名火起,怒斥道:“怎么?老夫做你师傅你看不上?罢、罢、罢~不做就不做吧,你也好自为之~”叶晨一听老人的这意思,顿时急得要跳墙,叶晨赶忙解释道:“老神仙,您先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陈抟老人道:“嗯,你说。”叶晨这才再次开口解释道:“我不是不想做您的徒弟,而是您都说了,我是您的翻版…嘻嘻~老神仙,所以我看倒不如这样,您也甭让我做您徒弟了,直接将我收做您的干儿子,让我认您做义父,这样,你就两全其美啦。岂不更好?”老人好奇道:“怎么个两全其美法呀?”叶晨说:“您老看哦,您收了我做您的干儿子,你就既可以对我倾囊相授,又可以让儿子侍奉在您的左右,这样子您就能尽享天伦之乐了,试问,您老又何乐而不为呢?您说是吧?”
这回,陈抟老人愣了有够久的时间,这才捧腹大笑道:“好啊!你个小兔崽子~专门设个套让我老人家钻呀!你说,是也不是?啊?”叶晨也知老人这回定不会生气了,嘻嘻的笑言道:“嘻嘻,父亲大人,你就不要再生孩儿的气了,好不好?孩儿都给您认过错了,您就原谅孩儿这次吧,好吗?”这时,就只见老人笑着无奈的说道:“罢、罢、罢。既然你这声父亲也都叫了,老夫也不能不应着了…没想到呀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想我陈抟空活百余年,到头来,却是被你这娃儿给算计去咯~”
“刚才你叫'父亲',我这老人家岁数也大了,耳聋眼花的,没听大清楚,你小子再多叫几声来听听~”陈抟老人这时也高兴的说道。
叶晨一张口就来,对着陈抟耳朵边轻唤:“父亲、父亲、父亲…”却只见陈抟说:“没听见,大点声儿!”叶晨这回干脆凑到陈抟近前,就拽着陈抟的耳朵,大声的喊:“父亲、父亲、父亲~”陈抟这时又说:“嗯,这回总算是有点儿感觉了,但你父亲我还是听不见,怎么办?”叶晨暗笑一声,对陈抟说道:“嘿嘿~知道了,父亲。”于是这次就…只见叶晨拉过老人家的头来,对着耳朵就开始吆喝了起来…这之后,之这后,陈抟老人的耳朵就占时性的失聪了,愣是在谷中的某一处猫了两天两夜才见好转……这就都是后话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