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你个大少爷会做什么?泡面?
幸村精市,类似于病弱美少年,你应该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吧,怎么可能会做饭?到底有什么企图?
乾贞治,眼镜片从出来开始就一直反光,一定有什么秘密吧。
亚久津仁,凶神恶煞的,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柳莲二,你闭着眼睛,你就不怕把白糖当做咸盐放到菜里面?
不管怎么说,人家既然出来了,就不能打消人家的积极性,勇于尝试就是人生的第一大目标。
这一路上,忍足侑士一个劲儿地跟我说话,我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话题可以说,于是我就当做他发牢骚了,无视就对了!
不二和幸村在路上能接忍足的话说两句,凤长太郎似乎也给忍足打过圆场,可是忍足仍然喋喋不休,他难道不知道他的话已经冷场很久了吗?
无视!无视!无视!
这一路上他就不渴吗?在超市买完菜之后,我比较贴心地给他买了一品农夫山泉。
把农夫山泉递给他之后我就走在前面了,没有看见忍足铁青的脸和众人憋笑的样子,就连手冢国光都把手捏的紧紧的,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柳莲二嘴唇微勾,眼睛看着前方的背影:这次的合宿……似乎很是不错。
幸村当然看见了自己军师的视线,他也跟着看过去:的确不是吗?教练似乎很不错呢……
眼中对前方背影的兴趣越来越大。
为了不让古堡里的一群人挨饿,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这几个人也同样的投入到厨房的工作里去。
也许我也得去,如果我也能学学呢……也不是件坏事啊,学无止境嘛……
他们的分工听规律,所有人都服从,除了让亚久津仁洗菜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别命令我”后同样的服从命令之外,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
哦,对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要做饭的那一刻,不二和乾被集体轰了出来。
乾果然是有秘密的,被发现后轰出来了……那不二呢……他是怎么了?
厨房外面的一群小孩儿简直玩疯了,我的游戏手柄和超级好的枪战游戏被这群不会享受的小孩儿当做了现实中的战场,游戏手柄都快被他们摁烂了。
我是不会和一群孩子计较的,摁烂了就摁烂了,到时候我再找我老哥报销就行了……
远在日本的越前南次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不想看到我的游戏悲惨的样子,我转身进厨房了。
“你们今晚准备做什么啊?”淡淡地语气好像不是很在意,但是眼睛却死盯着锅。
“呵呵……今晚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幸村精市笑眯眯地给我解答。
“哦!”家常菜,这些家伙还真是好男人啊好男人,没有事儿就在家做菜了,谁嫁他们谁有福。
“你们还真行啊,日本似乎很是早熟,你们这个年龄可以结婚吗?”好久都没回去了,既然想到了“谁嫁他们谁有福”,那就问问结婚的事儿吧……哎?我什么时候这么事儿妈了?
无声的静寂,几个脸皮薄的早就红透脸皮了,例如:凤长太郎、河村隆、橘桔平。
有几个则是微微一红,例如:手冢国光、亚久津仁、柳莲二。
其他的则是笑得非常灿烂,然后看向我,似乎我是他们的家长,需要问我的意见一样。代表人物:幸村精市、忍足侑士。
“怎么了?这是禁忌的不能问吗?”我不记得日本这么避讳这个话题啊,再说我也没问什么太过火的问题。
“那倒不是。”幸村精市笑得非常好看,但是看着我却让我觉得毛毛的。
“我们明明差不多大,我不想叫你姑姑,换个称为,我该叫你什么呢?”幸村精市接着说,把厨房众人的目光全都转移我身上了。
不想叫姑姑……
“叫我教练好了。”我被这么多美少年注视,我都脸不红心不跳的,我简直是奇葩。
“教练太直板了,我们接下来要在一起生活的时间还有一年呢……总不能除了叫你姑姑就叫你教练吧!”这个幸村精市,跟我对上了是吗?
“你随便吧!”我不耐烦了,丫丫的,我就不该进厨房。
“那叫你琼言好了。”幸村精市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我看没太过份,就答应了,心里还松了口气,他没想着叫“言言”、“琼琼”之类的就强多了。
“恩,可以。”走到锅的那里,揭开锅盖,看到了正在炖着鱼呢……因为我的徒手揭锅盖,所以我的手被光荣地烫到了。
我没有任何声响地离开了厨房,无视厨房外众人的目光,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卧室。
找来烫伤的药,我自己独自疗伤……
就在我要上药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本人不在,有事留言。”头也没抬,我平平淡淡地回答。
不用想,外面的人一定黑线了。
“我是手冢国光,找琼言有事。”手冢国光?他能有什么事啊?看他还是个正人君子的份上,给他开个门也不是个问题。
放下即将要抹的药,我起身去给手冢国光开门。
打开门,手冢国光那高大的身影引入眼帘。
“有事吗?”面瘫着一张脸问他。
“你受伤了。”不是疑问,是陈述的口气,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手里有棉签和烫伤药。
这小子还有点良心啊……
“进来吧……”人家来给我送药的,我要是不让人家进来,我是不是就太没人性了?所以说,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自己太仁慈了,别说我就会恶搞人,我其实也懂得体谅和关心人的……
手冢跟我进来了,然后我坐到床上,开口:“把药放在那吧!”指一指床头柜。
手冢并没有按我说的做,反而一把抓起我的手。
他一只手握着我的手,一只手为我上药……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我想开口感谢他,于是……
“是谁给你的胆子抓你长辈的爪?”
手冢眼睛一滑,差点儿掉下来,但是手上给我上药的动作却没停下。
我去!我的嘴是怎么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啊!我想说谢谢的!可是……
算了,我是教练加长辈,我说的话就是圣旨,再说了,我说的也没错啊!他抓我手的时候连个“失礼了”都没说,就是没把我当长辈嘛……
“对不起。”手冢突然说了一句抱歉的话,倒是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算了,下不为例!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我淡淡地开口。
手冢没有说话,没反驳也没同意,只是低着头给我上药。他都没说话,我就不用说话了,我们之间的沉默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