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然步出了蜀中馆驿大门,只不瞧在这大门外排场更是大得出奇,就好似古时所言道的三公之礼。
刚一步出,只不瞧两旁鼓乐齐奏,更是铺有红地毯,百丈之外,两辆马车,各被三匹高头白马给拉着。
笑颜接待下,我与司马庆恒自是各上了一辆马车,幸而这车厢内宽大华丽,那一中年文士虽在其旁,但面对司马嫣然冷若冰霜的漠视,亦不好劝阻,眼睁睁看着我与一道上了车驾。
我一把搂抱着怀中佳丽,刚即坐稳,一声喝令,蹄声响起,犹如平步青云的缓缓腾空,这简直比坐飞机不是一个档次。
在这不算狭隘的车厢内,司马嫣然被我环抱着仟腰,坐于我双腿上,要多亲密有多亲密,要多恩爱有多恩爱。
“嫣然……”在我一声轻喊后,不待她作答,直接吻上了红唇,司马嫣然亦不闪躲,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眸。
这种感觉虽说短暂得令人不能自己,但亦让我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片刻的温存,让我如登极乐,四瓣花唇,缓缓的分离开,司马嫣然眼波如秋水的睁开了美眸,怔怔的看着我,说不出的娇媚。
在我一愣之下,深深的将其一抱搂抱在怀里道:“嫣然,真希望这车驾永远也……”
“吁……”
正说着间,只听一声喝令,紧跟只听一名侍从恭声道:“轩岚元帅,嫣然公主,皇宫大殿已到,有请下车。”
司马嫣然闻言展颜一笑道:“永远也别停下来是吗?呵呵……可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好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到哪儿不都是一样,下车吧!”说着间,竟是香了我一个。
我不自觉的摸了一摸被亲的脸颊,正想也亲她一下,却是一把被她拉着下了车驾。
我俩双双着地,举目一看,无不感叹一声:鬼斧神工!
只不瞧,在这平地广场的四面八方,无不是一座座古色古香的琼楼玉宇,在这面前的正东方,更是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琉璃宫殿。
“这华蜀皇室还真是下得起大手笔啊!”在我举目一望下,无不感叹一声,暗自低语:“倘若这游戏世界有朝一日被废掉了的话,这一切岂不是都化作了泡影,付诸东流?”
“瞧你这家伙……”司马嫣然拉了一拉我手,不悦的问道:“这就给惊呆住了吗?”
我为之诧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反而问道:“嫣然,看这样子,华蜀皇室应该耗费了不少人力财力吧!还真是够富丽堂皇,够奢华的。”
“是啊!”司马嫣然气呼呼的撅起了小嘴,娇媚可爱,一声回道:“你要是这么向往羡慕,什么时候华蜀皇室招选驸马的话,那你来应选好了。”言完,不禁垂下了眼眸来。
“你这小妮子,又想到哪去了。”我只感一笑道:“这地方虽然华丽,我却也有自知之明,又怎敢高攀得上呢!”
“轩岚元帅,你太过谦了,有请进殿吧!”然不听,那名文官恭谨有礼的做出请势道。
我为之一颔首,只不见,司马庆恒已是率先而行,在宫廷卫士的引导下,一步一个台阶的往大殿登去,缓而有礼。
“那个……”但见我仍与司马嫣然牵着手,并朝台阶登去,那名文官有些作难道:“嫣然公主,未得吾皇宣见,还请不要擅闯正德宝殿,以免不便,请多见谅。”言完之后,更是躬身一礼了。
司马嫣然与我目光一对,只得一松手道:“看来我只能在殿外侯见了。轩岚,你先去吧!”
“嗯。”我也只好一松手,并一点头,不经意的瞧见了那一名中年文士,真没想到,还真有点跟屁虫的德性。
正这时,司马庆恒已登上了数十步台阶,回身一看我道:“轩岚元帅,你还在磨蹭些什么?”
闻言,我也不便回答,看了司马嫣然一眼,迈步跟去道:“那我先去了,要不你自己下线休息去吧!”
“切!”司马嫣然啐了一声道:“这么好心,你是怕我去跟旧情人赴会吧!”
我无语的摇头一笑了,踏上台阶才道:“要去就去吧!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才不怕呢!”
司马嫣然一阵脸红了,任她口齿伶俐,也羞得答不出话来。
果然,那名中年文士不到黄河不死心,还没上前开口,却听司马嫣然一声娇叱:“滚!”
这在我听来,声音虽不大,但足可见不给颜色的愤恨。看来除我之外,她对任何人都只怕是冷若冰霜的不假辞色。
这玉石砌成的台阶,不多不少,正好九十五级。无不象征着九五之尊。
当我与司马庆恒一道登上台阶之时,却不瞧两旁的赳赳武夫,很有职业风范的一左一右,持戟相交,意在阻拦。
就在我为此犯迷糊之际,却是让我为之咋舌,只听那一文官毕恭毕敬的朗声禀道:
“启禀陛下,夏魏王朝御龙大元帅丁宇轩岚,时任督军司马庆恒觐见。”
“天啊!”我饶是一惊回神,心下感叹,这果然不愧是返璞归真的帝王之风。
“宣见!”
很快,只不听一尖声尖气的太监声音,从内传出,而这两威武高大的天星级守门悍将,自是比遥控机器人还要听话,收起战戟,躬身两旁。
“请吧!”见此,那一文官低声一语的做出请势。
至此,我可不会再掉以轻心的当做儿戏了。郑重一点头,当先举步迈进,其后则是司马庆恒。
当一步入殿堂,脑海中突如让我想起了一词,桂殿兰宫!
来至殿中,只不见其内文臣武将不下百人,分站两侧,衣着华丽,手执玉牌的无不是文官,一身戎装,腰间佩剑的显然是武将。
还好我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齐刷刷的百十双眼睛,心下未免慌张,但也镇定自若。
当我抬眼一望殿首,宝座之上竟是端坐着两名中年男子,一青一白,颜色虽异,但服侍却都是雍容华贵的龙袍加身,并各戴珠光宝气的龙冠,无不彰显着华贵。
这我倒是耳闻过,今当一见,果然如是。
华蜀皇室共有两人执政,青帝诸葛仕雄执掌内政,白帝诸葛长风掌管外政。由此,倒也显得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现在想来,这也难怪当初诸葛嫣语,既是皇帝叔叔又是皇帝伯伯了。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司马庆恒所要持的信函,怎会是交给执掌内政的青帝诸葛仕雄?
不及多想,止步殿中,我当先一躬身行礼道:“在下丁宇轩岚,拜见两位陛下!”
司马庆恒则是要老成持重得多,紧跟拜见道:“参见两位陛下,我主元世帝特命老臣持亲笔信函一封,交由青帝。”一出口便将信函交出,这倒是让我微感一惊了。
“两位贵宾,远来至此,不必多礼,快快平生。”然不听,一名和颜悦色的中年大汉,很是儒雅的笑道。显然,他必定就在掌管外政的白帝诸葛长风。
经此,一名宫廷侍卫在示意下,缓步来至司马庆恒跟前,恭敬的将信函双手接住,并一低头,不失礼节的登上龙座,恭谨的呈给了一名国字型脸的浓眉大汉,看他不怒自威的神态,定然就是青帝诸葛仕雄无疑了。
青白两帝,各自握权,外柔内刚,妙喻非凡。
这种礼节场合,当真是让我哭笑不得,郁闷难当。我当真是穿越时空,到了帝王将相的封建王朝吗?
紧跟,白帝诸葛长风不失威严的直言一问:“两位盟国贵宾,不辞辛劳,远道而来,除信函外,可知还有何事?”
“怎么?”我不惊暗自一问:“难道说司马庆恒并没有事先知会通报过吗?”
这一下,可就叫我不知从何说起了,侧眼一看司马庆恒,似乎置身事外的泰然自若,而我则是不免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微一沉吟,把心一横,开门见山的直言来意:“此外,则是为了天域山疆域一事而来。”
“哦!?”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诸葛长风则是要稳重得多,于我这话仿似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直视我道:“天域山不正是由贵国与炎吴帝国一道征伐,而我华蜀皇室碍于盟约,自不好参与,独善其身不无不可。”
这话说得极是客套谦和,与此同时也顿让我恍然明悟。司马景元世帝的用心之处何不又在于此?
碍于同盟之面,司马景自是不好公然出面,与华蜀皇室面对面商谈这天域山的疆域利益,以此不免有见利忘义之嫌,于公于私都理亏于炎吴帝国,并且一个处理不当,甚至有可能就此埋下祸根。
换句话说,此事成与不成司马景都可全身而退,明哲保身。于炎吴帝国处也无理亏之处,不至闹翻脸。
所谓竭智尽忠,何又不是指让我来充当这见利忘义的谈判小人,为夏魏王朝的版土利益而做出贡献。
简言之,祸事我当,美事他得。
此刻想来,也就不难理解,这封亲笔信函,为何会交给执掌内政的青帝诸葛仕雄了。
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的名誉着想,而将我则推于众矢之的,充当这中间的伪君子,这也难怪司马景会如此殷切相待了,既升任我为元帅,又许诺事成让我在现实里做上门女婿。